替身闺秀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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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4/5页)

我酒?”

    韩靳桓状似无辜地扬起眉毛回道:“我可没料到你不能碰酒,且不过才一杯酒,就令你醉倒了。”

    “话是如此没错,可是强灌我酒就是你的错:”总之,她就是要把一切责任都推给他。

    “的确是我的疏忽,在下在此向你赔个不是。”他先是有礼地向她行礼,接著才往下说道;“不过恐怕小姐你的动机也不单纯吧?”

    “你在说什么?我可不明白。”她突地一惊,眨眨眼故作不解

    “是吗?小芽,你可否先去厨房替你家小姐准备早膳。”他扬著唇,转身先支开小芽,关于表妹的私事,他不愿太多人知晓。

    小芽看了小姐一眼,这才点点头退出房间。

    “你支开小芽的用意何在?”她不是笨蛋,自然看得出他是故意支开小芽。

    “我想你应该不会希望你的丫环知道你昨晚和我表妹计划了什么事吧?”他缓缓说道。

    “你、你别胡说,我和佩君什么计划也没有。”咬著唇瓣,她决定否认到底。

    可他怎么一副什么事都知道的模样?难道佩君把计划说出来了?

    究竟在她醉酒后,还发生了哪些事?

    可是她就知道自己一醉倒,事情就跟著毁了!

    “是吗?你和佩君什么计划都没有?”他在床畔坐下,俯下身直逼近她,两人变得十分接近。

    她倒抽一口气,几乎可以闻到他身上清爽的气息,这令她身子一僵,直直想往后退。

    无奈身后就是床头的她,就是想退也无路可退,只好拚命;挪向床角。

    然而这客房的床榻并不够宽敞,无论她如何躲避,终究无法躲开他,他的气息像张网似笼罩在她的四周。

    “你走开,离我走一点。”她的一颗心怦怦乱跳著。

    明明该清醒的脑子,在这一刻却突然混乱了起来,她根本

    就不想对他心动,何以这会儿会因他的逼迫而感到心慌意乱?

    何以她的一颗心跳动得这么快?

    像是察觉到她的慌乱,韩靳桓轻轻勾出一抹迷人的笑弧,英挺的身子又逼近她一些。

    “你不想坦承,那就休怪我这么做了。”他说著,更加亲近她,气息几近已吹拂在她颊上了。

    “你想做什么?”她蓦然睁大眼,只见他俊逸的脸庞不断地逼近,频频抽气的她,只觉一颗心都快要从胸口跳出来了。“你不要再靠过来。我…是我要佩君以酒灌醉你,我承认一切都是我设计的。”

    一说完“她惊觉自己居然屈服在他的男性魅力下,不自觉地招出了一切,她马上咬住唇瓣,气恼自己居然会一时受到了他的蛊惑!

    一定是醉酒的关系,她的脑子才会跟著不清醒。

    “你是我未过门的娘子,居然帮著别人设计你未来的夫婿?”他拢起眉,一脸兴师问罪的模样。

    “佩君不是别人,她是你的表妹,你就是再不了解一个姑娘的心思,你也该顾及她的感受。”对于他的质问,她不予回应,只要想到他昨晚的所作所为,她就替柳佩君感到十分不值得。

    投下多年的感情,却始终得不到回报,这是一件很可悲的事。”明明说好要帮忙的她,却让一杯酒毁了她和柳佩君的所有计划,一想到这儿,她就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没用了,想必柳佩君一定对她很失望。

    “我就是太了解佩君的心意,才不能有所回应。我明明对佩君无情意,你却还要勉强我接受她,如此的佩君难道就不可悲吗?”他知道她那颗小脑袋瓜根本没想过这个问题。她就是太容易心软,才会盲目地想帮助佩君达成她的愿望。

    东方舞月随即一楞,坦白道: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佩君那么喜欢你,她…”

    “是不是每个喜欢我的女孩子,你都要强迫我去接受对方的感情,这样才算是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他敛著眉,表情有些动怒。

    “我、我才不是这个意思。”她努努嘴回道。

    不知怎地,听他这么一说,她的心里头竞不怎么好受,像被人揪住心口一般,令她脸色有些苍白。

    见状,韩靳桓叹了口气,发现自己因气她把他推给表妹而一时语气太过严厉,让她吓白了脸,这可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感情这种事不能勉强,月儿,有比我更适合佩君的人。”他相信佩君这会儿已经看开,一直耿耿于怀的人,反而是眼前这个俏人儿。

    “你是说…”一时没留意他太过亲密的称呼,此时她只在乎他所指的更适合柳佩君的人是谁。

    “安戚生是佩君的青梅竹马,他一直在佩君身后等候著嫱。就等佩君给他一个机会呵护佳人。”他想,也该是时候告诉她安戚生的存在了。

    免得她三天两头就想出一个计划,非要将他和表妹送作堆才甘心。

    “这种事你怎么一开始不对我说明白?害我…费尽心思想了那么多办法。”为此,她颇有怨言。

    要知道这两天她为了撮合他和柳佩君可是用尽了各种方’法,光是想出这些办法,可也是挺令人头疼的呢。

    “是谁在住进府里这几天,一见到我就闪避,连话都不跟我;说上半句;就连我硬是拉住她,她还要我不要接近她,要我尽管去找表妹就好?”她不说倒好,一说他反而更为火大,两眼进出—锐利光芒,直直射向她。

    “是我。”她自知有错,是以很小声地回道。

    “又是谁一天到晚想尽办法,就是要撮合佩君和我?”见状,他又乘胜追击道。

    “也是我。”她扁扁嘴坦承。

    “那么又是谁为了想逼我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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