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剑断情丝_第二回憨小侠含冤难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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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回憨小侠含冤难辩 (第7/14页)

方,幽静得很啊!”袁中笙放粗了喉咙,道;“还过得去。”

    费绛珠已喝完了水,却并不不离去,反而向袁中笙走了过来。

    袁中笙的心中,不禁暗暗叫苦,连忙将头低了下米,费绛珠来到了他的身边,忽然“咦”地一声.道:“这些花盆,全是珍品啊,为什么打烂了?”

    袁中笙忙道:“是昨晚来了一群野狗.我逐狗之际,不小心打烂了,只怕主人回来,还有好一顿骂啦!”

    他本来就不善于说谎,这时,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勉强编了一个谎话出来,心头突突乱跳,面上一阵冷一阵热。

    尚亏他面上满是泥污,否则,青红不定,早已给人家看出心亏来了。费绛珠又问道:“你主人是何等样人?”

    这一问,袁中笙答来,却并不费事。因为马放野在此隐居,每日都要去前面不远的村子处为村童开塾教书的。所以他便道:“我主人是在前面村子私塾中的教书先生。”

    费绛珠四面一看,道:“一个三家村的老夫子,住处竟如此幽雅,足见心胸,难得,难得。”她一面说着,一面又向外走了开去。

    袁中笙心中,这才松了一口气,只盼她走得远些。但是,她却只走出了几步,又停了下来,跳起足来,向前望去。

    这时候,连袁中笙也已听到,隐隐有喧哗的人声,从远处传了过来。

    那人声来得十分迅疾,费绛珠的面色,也微微一变,道:“这里可有地方,供我暂时藏身么?”袁中笙知道为了避免自己惹上麻烦,最好的法子,便是拒绝费绛珠的要求。

    但是他却不知道怎地,怎样也说不出一个“不”字来,只是站着发呆。

    费绛珠急道:“啊呀,你哑了么?”

    袁中笙忙道:“厨房前面的大草堆,足可以藏身。”

    费绛珠一听,一俯身,便从地上,拾起一片碎瓷来,中指一弹“拍”地弹出,那片瓷向停在篱外的骏马,激射而出,那马一被弹中,负痛长嘶,向外面奔逸了出去,而就在此际,费绛珠早已身形闪动,向屋角转去!

    袁中笙也知道,费绛珠乃是黑道上有第一奇人之称的费七先生的孙女,而且她本身的武功造诣,也极其高超,而她急于躲避,可知追上前来的人,一定更是非同小可的人物。

    袁中笙听得人声迅速传近,便立即抓了一把锄头在手,假作锄地。

    他锄了两下,已听得身后,有一个破锣也似的声音喝道:

    “喂,你过来,我问你!”

    那声音实是难听之极,令人听了一句之后,再也不想听第二句!

    袁中笙转过身去,以手遮住了阳光,向前看去,只见在篱外,已多了四个人。

    四个人之中,有两个正俯身在地上察看马蹄印,袁中笙看不清他们的脸面,另外两个,出声的乃是一个奇丑无比的胖妇人,令人一见,便忍不住恶心。而在胖妇人身边的,则是一个瘦长子。

    袁中笙本就少在江湖上走动,根本不知道这些人的来历,他沉住了气,向前走去,道:“什么事?”

    那胖妇人一双猪眼,异光闪闪,道:“你可曾看到一个青衣小姑娘,向这里来了?”

    袁中笙心知她一定有此一问的,因之忙道:“看到的。”

    那胖妇人尚未出声,她旁边的瘦长子已冷冷地道:“你答得倒快,你知道我们会有此一问么?”

    他的声音,和胖妇人完全不同,十分尖锐,但听了令人不舒服。

    袁中笙心中吃了一惊,道:“那小姑娘,向我要过水喝。”

    这一句,乃是实话,袁中笙讲来,甚是自然,那胖妇人又遭:“她向何处去了?”袁中笙伸手向那匹马奔出的方向一指,道:“向那面去了。”

    胖妇人和瘦长子,意犹不信问,只听得另外两人道:“马蹄印向东去了!”

    那两人一开口,袁中笙又是一惊!

    他一听便认出,那两人正是在太湖边上,凉亭之中,向他询问“姓袁的小王八”去了何处之人。袁中笙知道这时候,自己如果再和那俩人相见,那两人一定会认出自己来的。

    所以他立即一个转身,又去锄地。

    而那两人一说,胖妇人和瘦长子,对于袁中笙的话,自然也深信不疑,四人一齐向前,蜂涌而出,一面走,一面还在骂之不已,骂的全是秽言,也无法尽录。

    袁中笙望着他们四人去远了,心中才松了一口气。

    但在此同时,他心中却又生出了一层隐忧。

    因为他知道那四人,身法如此之快,追出不久,一定可以追上那匹马的,而他们发现马上无人,难道肯善罢干休了么?

    袁中笙倚着锄头发呆,只听得屋角处传来了“嘘”地一声。

    袁中笙抬头看去,只见费绛珠探出半边面来,低声道:“他们走了么?”她一面说,一面做着鬼脸,可见她稚气未泯。

    袁中笙道:“走了,但只怕又会转头来找你的。”

    费绛珠走了出来,道:“那时,我已走远了。”

    袁中笙不敢和她四目交投“那样就最好了。”他一面说,一面转身过去,锄头挥之不已,然而,他心中却生出了一股茫然之感,一面虽在不断地挥锄头,一面却在出神。

    好一会,他才醒起,许久未曾听得费绛珠的声音,想必已然离去了。他停了下来,除了上衣,抹抹面了,抛开了锄头,待要向前走去,可是他才一个转身,便不禁陡地一呆!

    原来他才一转身,便看到费绛珠并未曾离去,她正坐在井栏上,以手托腮,定神望着他!

    袁中笙知道自己面上的泥污,已被抹去,这时忽然和费绛珠正面相对,事先又一点准备也没有,他心中不禁窘到了极点,当真恨不得有个地洞,可以钻下去才好,涨红了脸,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费绛珠笑嘻嘻地道:“你不必发窘,我早已看出是你了!”

    袁中笙苦笑一下,道:“你…早已发现了?”

    费绛珠“噗嗤”一声娇笑,道:“自然,像你那样的人,就算面上污泥再多些,也掩不住你的傻态!”

    袁中笙呆了片刻,才道:“你快走吧,他们一定会掉转头来追你的?”费绛珠道:“不怕,我至多再躲在草丛之中。”

    袁中笙不知道费绛珠是什么意思,心头十分焦急,他顺口问道:“追踪你的是什么人,你可知道么?”

    费绛珠道:“不知道。”

    袁中笙愕然道:“不知道,那他们为什么要追你?”

    费绛珠道:“他们一样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只不过昨晚,他们自己不小心,给我偷了他们一样东西,因此他们便尾随不舍了。”

    费绛珠在讲到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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