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剑断情丝_第二回憨小侠含冤难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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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回憨小侠含冤难辩 (第5/14页)

不是袁中笙,又是什么人呢?

    川东双侠林标和杜常两人,性格虽有不同,但却全是十分正直的人。他们的三个好友,突然失踪,他们当然要追查。

    然而,要他们随便去冤枉一个正直无辜的少年,他们却也是不肯的。

    是以,在互望了一眼之后,他们都沉思了起来。

    只听得潘克道:“我不是要和人打架,但是这两位,竟不准我再向前去,你爷爷命我来送信,我信送不到,如何交代?”

    玉面判官杜常沉声道:“将信交给我就行了!”

    潘克面色一沉,道:“你又不是”

    但是,他一句话未曾讲完,那少女已笑道:“潘大叔,你别发火,让我来。”

    潘克的武功,刚才杜常已经试过,绝不在他之下,自然也是武林之中,成名已久的人物。可是他对那少女的话,却是十分听从,那少女一说,他立即住口不言,向后退开了几步。

    那少女一面轻笑,一面身形一耸,便自马背之上,轻飘飘地跃了下来。

    自马背上跃下来,那是最简单的一个动作。

    然而,那少女跃来,身形翩翩,了无声息,竟像她整个人,是一个大得不得了的彩蝶一样,美妙之极!

    袁中笙虽然竭力避免再次失态,但是却仍然看多了几眼,心中又是钦佩,又是惭愧!

    他钦佩的,自然是那少女的武功之高,惭愧的,则是那少女的年轻,比他还轻,但是武功造诣,却已分明在他之上了!

    那少女跃下马背之后,似有意无意地冲着袁中笙,笑了一笑。

    袁中笙脸上的红云,则褪了下去,给那少女一望,又不禁面红耳热起来。

    那少女面上,一直带着十分甜意,看来使人觉得她十分友善的笑容,向前走了几步,来到了玉面判官杜常的面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道:“不知前辈,如何称呼?”

    杜常刚才被那少女一伸手,抓走了长鞭,心中犹有怒意。

    他自然知道那少女一伸手便将鞭抓走,用的乃是巧劲,利用自己和潘克两人,都在内力激荡之际,所迸发的力道,才能够一举成功的。

    固然她这样做,在她的年纪而论,已是极不容易之事,但却也绝不证明她的武功,在自己和潘克两人之上!

    而且,杜常更听出,那少女孟称费七先生为“爷爷”乃是费七先生的孙女,心中又已对她,增加了几分厌恶之感。

    然而,那少女笑脸迎人,礼貌又周到,杜常虽然满腔怒火,却也发不出来,只是冷冷地道:“我姓杜,名常。”

    那少女立即“啊”地一声,道:“原来是杜大侠,失敬!失敬!杜大侠名起川东,天下皆闻,晚辈得见,三生有幸!”

    她莺声历历,娓娓道来,每一句话,都是中听之极,玉面判官杜常,出了名的不苟言笑,所以才得到“判官”这个外号的,但是,那少女说到后来,他却也禁不住莞尔而笑!

    那少女讲完,杜常已笑颜逐开,道:“好说,好说,你是费七老”他本来称费七老贼,但这时候,他只讲到一个“老”宇,下面的一个“贼”宇,却难以出口!因为那少女对他如此客气,如此有礼,他怎能当着孙女,来骂人家的祖父?”

    是以,他顿了一顿,才续道:“先生的孙女么?”那少女笑道:“是,我爷爷只有我一个孙女,我叫绛珠。”

    杜常“嗯”地一声,道:“几年前,在巫山附近,中伏丧生,仇敌至今未明的费豪,那是你的父亲了!”

    费绛珠的眼圈一红,道:“正是家父,杜大侠常走四川,家父遇难之处,也在四川,不知杜大侠可曾听到什么音讯?”

    杜常道:“你祖父神通如此广大,难道儿子的事,他竟不出全力么?”

    费绛珠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不再讲下去,回头道:“潘大叔,杜大侠乃是武林之中,赫赫有名的人物,他既然说书信可交给他,那我们也不必多拘小节,爷爷正等着你回去,我们就将交马大侠的信,请杜大侠转交可好?”

    潘克沉声道:“也好。”

    杜常因为潘克和费绛珠,都是从费七先生那里来的人,而冯大侠夫妇的一对“寒霜剑”又落在费七先生的手中,费绛珠固然笑脸可亲,但自己和他们,总是处在敌对的地位的。

    而且,马放野和冯大侠冯圣夫妇,都是武林中一流高手,敢以向他们下手的,自然也是邪派之中,数一数二的人物。

    而在事情未曾弄清楚之前,费七先生,也正是嫌疑人之一!

    所以,杜常并不向他们多说什么,只是道:“你们将信给我,我自然会转交给马大侠的。”潘克闷哼一声,道:“好,那你就接住了!”

    只见他伸手入怀,忽然听得“铮”地一声响,他伸手再扬出来时,手中已多了尺见方,精光铮亮的两块钢板。

    潘克身形微侧,只听得他身子之内,发出了爆豆也似,一阵密如联珠的“格格”之声,那分明是他在疾运真气,接着,便听得他一声大喝,道:“接住了!”五指一松,那两块钢板,挟着“轰轰”风声,向杜常疾飞了出去!

    当潘克一取出那两块钢板之际,杜常和林标两人,都看出钢板之上,镌有字迹,敢情费七先生是以钢板来作书的。

    而当潘克全身真气运转,发出“格格”之声的时候,杜常也已知道,潘克对自己,仍是不服气,还想藉此,试试自己的功力。

    是以玉面判官杜常,也早已真气凝敛,运力至臂,一见那两块连在一起的钢板,向自己疾飞了过来,身形微矮,稳如泰山,右手一翻,使了一式“苍鹰搏兔”五指如钩,向前疾抓而出。

    他五指一抓到那两块钢板,便觉得一股大力,直冲掌心。

    杜常内力疾吐,将这一股大力化去,他身子连动也没有动,潘克的面色一变.“哼”地一声,费绛珠也道:“潘大叔,我们还有事,也该走了。”

    潘克立即道:“不错,该走了!”

    他一个“了”宇才出口,便和费绛珠两人,身形闪动,-起倒射而出,落在马背之上,紧接着,一抖缰绳,便已蹄声骤起,向前驰出。

    他们两人的动作,全都快到了极点,转眼之间,两匹骏马,都已驰远了。

    林标立即道:“且看费七书信,说些什么!”

    杜常立即低头看去,只见那两块钢板,上面一块镌着“书呈黄山马大侠放野大启”十二个字,下面则镌着“费缄”两字。

    而揭开那块钢板,镌的乃是一封短函,道:“放野仁兄大鉴。久仰盛名,素未谋面,憾甚憾甚。近日费某得名剑一对,名曰寒霜,颇堪观玩,仁兄若有雅兴,不妨一临敝庄,当倒履以迎,阁下若有高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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