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和黄金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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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3/5页)

诉过我!”马以尔恳求着。比其生气和愤怒,更多的是受伤和困惑。

    “我告诉你了一部分,”艾维卡斯说。“只有现在我才完全明白。我的存在是悲惨的,你了解吗?”他看向我又看向马以尔,语气变得稍微温和讲理一些。“马以尔,你明白吗?”他问道。“玛瑞斯想告诉你。回忆过去就是回忆痛苦!”

    “但她是谁?她是什么?”马以尔追问着。

    在这个关头,我心里已经决定了。愤怒确实影响了我,但可能是以错误的方式。

    “她是我们中的第一个,”我非常暴躁地说。“那是个古老的故事了。她和他的君王,他们是神圣的父母。就这些了。”

    “你看到了他们,”马以尔说,好像什么都不能阻止他无情的质问。

    “他们存在,他们很安全,”我说。“听艾维卡斯的话吧。他都说了什么?”

    艾维卡斯拼命地想回忆。他已经搜索到了他的岁月的深处。最后还是以他一贯恭敬有礼的嗓音说:

    “他们两个都含有我们起源的种子!”他回答道。“他们不能被毁掉说明如果如果他们可以,那我们就得和他们一起死。啊,你明白吗?”他看着马以尔。“我现在知道那场大火的起因了。有人想毁了我们,才烧了他们或把他们置于太阳下。”

    我彻底被打败了。他已经透露出了一个最重要的秘密。那他知道其他的吗?我闷闷不乐地干坐着。

    他起身在室内踱着步,刺激着他的回忆,

    “他们在火中滞留了多久?还是说他们只在沙漠中呆了一天吗?”他转向我。“我看见他们的时候他们苍白的就像大理石。‘这是圣母,’他们对我说。我的嘴唇触到了她的脚。祭司把脚压在我的后颈上。大火发生的时候我已经在橡树里呆了很久,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故意抹去了我的记忆。抹去了那时所有的感觉。我靠每月的血祭和每年的桑巴因节庆典过活。我饥饿着、梦想着,正如我被要求的那样。我的生命在桑巴因节裁判罪恶时苏醒,看透被告的内心,宣告他们有罪或是清白。

    “但是我现在记起来了。我记起了他们——母后和父王——的样子,在他们把我的嘴唇压到她脚上之前我就看见他们两个了。她太冷酷了。太可怕了。我不是自愿的。我满心的愤怒和恐惧。这是一个勇敢的人的恐惧。

    听到他的最后一句话是我畏缩了。我知道他的意思。当他知道战争已经对着他而最后只有死亡时,会是怎样的一种勇敢的感觉呢?马以尔看着艾维卡斯,脸上满是哀痛和同情。

    但艾维卡斯并没有说完。他仍然踱着步,眼前只有回忆。被他所厌烦的沉重的回忆压低了头,连浓密的黑发也垂落下来。

    他的黑眸在无数灯光的照耀下闪现出光辉。但表情却是他最好的样子。

    “是不是太阳,还是一场大火?”他问。“是不是有人要烧了他们?是不是有人相信可以做到这种事情?哦,这很简单。我应该记得。但记忆拼命离我们而去。记忆知道我们承受不了它的陪伴。记忆会把我们变成白痴。啊,听听老人们的话,他们除了童年的记忆之外一无所有。他们会把身边死了很久的人误认为活人而继续下去,其实根本没人听。我常常偷听他们的痛苦。常常惊异于他们能在空屋子里对着鬼魂无休止的说话。”

    我还是什么也没说。

    但他最后看向了我,问道:

    “你看到他们了,国王和女王。你知道他们在哪?”

    我等待了很久才回答。答的也很简单。

    “我看到他们了,没错。你必须相信我他们很安全。你不会想知道他们在哪的。”我端详着他们两人。“如果你知道了,那么也许有一天晚上其他的血族会绑架你,强逼你说出真相,他们可能尽力得到国王和女王。”

    马以尔端详了我很久才回答。“我们同那些想从我们手中夺取罗马的人战斗。你知道我们所做的事。我们迫使他们离开。”

    “我知道你们做了,”我说。“但吸血鬼基督徒不断前来,人数众多,而且始终在不断增加着。他们为他们的魔鬼、毒蛇、撒旦献身。他们还会再来的,会越来越多。”

    “他们对我们来说不算什么,”马以尔厌烦地说。“他们为什么要神圣的一对?”

    一时之间我什么也没说。真相却可恶地从我口中蹦出,好像我既不能保护它们,也不能保护我自己一样。

    “好吧,”我说。“既然你们两个都已经知道那么多了,让我解释一下吧:不少血族想要母后和父王。他们从远东来,知道他们的事情。他们要原始的血液。他们相信它的力量强于其他任何血液。但母后和父王可以动起来自卫。小偷们一直都在寻找他们,准备毁掉藏起他们的人。他们以前找到过我。”

    他们没有说话。我就继续下去。

    “你们不会想要,你们两个都不会的,”我说“不会想知道有关母后和父王更多的事情。不会想让无耻之徒因为你们的知识而突袭你们、要制服你们。不会想要那种可以撕裂你们心灵的秘密。”

    我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瞥了一眼马以尔。然后继续说下去。

    “知道母后和父王就是一个诅咒。”

    一阵沉默,但我知道马以尔不会让沉默持续很久。他脸上闪现处一道光芒,然后用颤抖的声音对我说:

    “你有没有喝过原始的血液?”他慢慢地变得激动。“你喝过了,是不是?”

    “安静,马以尔,”艾维卡斯说。但没有用。

    “你喝过了,”马以尔暴怒地说。“你知道母后和父王藏在哪儿。”

    他起身冲向我,双手突然抓住了我的肩膀。

    我天生不惯于打斗,但在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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