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宋_第八章离间计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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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离间计下 (第3/5页)

明。”

    当时的确是有那种感觉,不过也是做一句玩笑话说的,文人聚在一起,取笑一下当今的名士,也无伤大雅,就是石子明听了,也不会介意。只是他看到王雱听到这句话,脸色一下子就沉下来了,还和谢景温互相使了个眼色。他的心里当时就是一格登,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那边有个家伙听到自己说是石越的字,不由得哈哈大笑,一边摇头晃脑的走过来,一边说道:“让我也来看看闻名天下的石九变的字体…”

    石越的字写得差,京师士林颇引为笑谈,但平时没有人敢公然嘲笑,只是当成轶闻来说着玩儿,但这里的人都多么知道王雱和石越并不相契,未免就要故意取笑石越,以讨好王雱了。

    叶祖洽却不去理他们,心里暗骂:“衙内钻”!当时称各官员的公子为“衙内”专门讨好这些“太子党”的人,就被人们讥讽为“衙内钻”他不愿意说石越的坏话,却也不敢得罪王雱,就装着充耳不闻,可又忍不住去看王雱的反应。

    有人一带头嘲笑石越的字迹,大家便争先恐后的说起石越流传在士林、坊间的糗事——其实这些事大都是被人们当成风流韵事来说的,不过到了这些人口里,却不免沾上几分恶意。有人用暧昧的口气说道:“诸位可知道石九变是怎么样练字的?”

    凑趣的人便问道:“无非是磨墨写字临帖,还能有什么办法?”

    那人见有人答话,兴致就更浓了,摇头晃脑、无比暧昧的说道:“石九变自是风流才子,和我们绝不一样,他临的字帖,是桑家小姐亲笔描红,非寻常可比。”

    叶祖洽不屑地看了那人一眼,真是村妇之流。不过这事倒也不是胡说,他是知道的。不过人家女孩子年未及笄,这样子乱说话,总是有失厚道,毕竟又不是风月场上的女子。

    那边有人便问道:“哪个桑家小姐,你又从何知道?”

    …

    叶祖洽不想听这些话,便信步走到一边的池塘边去看风景。刚对着池子站了一会,就听有人在身后说道:“状元公好兴致。”

    他回过头,见是谢景温,便点了点头:“这些日子闹得够可以,那边人多,竟是不习惯。”

    谢景温略带讽刺的说道:“状元公在白水潭可还习惯?那边人可不少。”

    叶祖洽一怔,心思一转,笑道:“取笑了,我在白水潭教书,是圣上的意思,做臣子的守自己的本份罢了。”他这话滴水不漏,也是告诉谢景温,他和他们并无政见不合。

    谢景温听他这么说,摇摇手笑道:“状元公是丞相亲自保荐的,当初苏轼还想做梗呢,说起来都是自己人。”

    他这话挑拨之意就比较明显了。不过叶祖洽对苏轼,那也的确是恨之入骨,状元的荣耀,差点就被他剥夺了,自己和他无怨无仇,竟然做得这样绝!但是他轻易也不愿意得罪苏轼。何况他本人是看准了石越前途不可限量的。当下笑道:“我对这些恩恩怨怨,也不敢计较,只是尽力做好本份,尽忠皇上罢了。”

    谢景温听了这不咸不淡的话,打了个哈哈,笑道:“状元公的胸襟,我自愧不如。”

    说完,似有意似无意的说道:“听说石九变至今尚未娶妻?”

    叶祖洽不知道他问这个什么意思,说道:“是啊。这事尽人皆知。”

    谢景温半开玩笑地说道:“以石子明的受宠,多半是要做附马的,或者皇上指配哪家大臣的千金也不在话下,真是奇怪没有人去石府说媒。”

    叶祖洽见他说起这些轻松的话题,也笑道:“哪里会没有,不过大家都觉得子明不是一般女子配得上的,一般也不敢上门说媒罢了。偏偏执政大臣的女儿们不是早已婚嫁,就是尚未及笄,也是他红鸾星未动吧。”

    谢景温点了点头。

    叶祖洽却是被勾起了谈兴,又说道:“以我看,子明是不会尚公主的,皇上必然是想要大用他,本朝没有附马都尉得到大用的先例。”

    谢景温一怔,他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一点,也笑道:“这么说倒不错。我本以为是石子明和桑家小姐已有白首之盟了呢。”

    叶祖洽正色道:“这话可不好乱说,毕竟桑家小姐是好人家的女孩子,他们情同兄妹,就惹出这些闲话,未免过份了。”

    谢景温眼中闪过一丝不以为然,嘴里却笑道:“这话是不错的,这么说,桑家小姐给石子明写字帖的事情,竟是真的了?”

    叶祖洽听他绕着绕着问到这事上来了,不由一怔,那种不安感又浮上心头,当下微微点了点头,说道:“这倒是真的。不过这也没什么不妥。”

    “是,是没什么不妥。”

    …

    “元泽,现在差不多可以确定是石越所为了。”谢景温咬牙说道。

    王雱依然有点怀疑“仅凭叶祖洽的一句话…”

    “你看看这是什么!”谢景温从怀里掏出一册案卷来。

    王雱接过一看,竟然是中书省的案宗,不禁大吃一惊:“这可是大罪!你哪里拿来的?快送回去。”

    谢景温瞒不在乎地笑道:“不要紧,明天就可以送回去。李定自会做得滴水不漏。元泽你先看这上面的笔迹。”

    王雱依言看去,前面文书一眼跳过,只看后面的批注,上面写着几行字:“…此事立意甚好,然亦有几分不妥处…”这笔迹和那两句诗的笔迹,略有相似。

    王雱看了谢景温一眼,道:“这是工房案宗批文,难道…”

    谢景温沉着脸,点了点头,说道:“正是石越的亲笔批文。”

    他又从袖子中抽出几页纸,交给王雱。

    王雱接过来一看,见上面却是描红,每一页都有几个字写乱了,看起来是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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