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杖门生_第二十三章冲破埋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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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冲破埋伏 (第3/5页)

说:“世杰兄,你未免太不知好歹了。想想看,今天的局面,你父子哪有保住老命的机会?”

    “你…”“兄弟替你留两条路走。”

    “你混帐…”

    雷堡主不介意地笑笑,说:“其一,你发誓今后不向兄弟报复,咱们好朋友变成亲家。

    第二条路是丢下兵刃认栽,兄弟带你去见教主,你投降咱们九阴教;今后咱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恶贼你…”“你如果想逞强,那么,结果你该明白,两条路你都走不通了。不要寄望任何人来助你,来人哪!”

    树林中有人大声应喏,出来了六名大汉,押着三个人,拖拖拉拉走近。

    “世杰兄,认识这三位仁兄么?”

    彭寨主心中一凉,脱口叫:“他…他是天雨花…”

    “不错,他是天雨花与他的两位生死知交,他们今早赶到寻仇,被我弄来了。他也是为女报仇而来的,兄弟搞不清你们这些人,一个女儿算得了什么?居然大动肝火拼老命,无知愚蠢可怜亦复可笑。”

    雷少堡主接口道:“他们也是宁死不屈的人,咱们成全他,也算是给你们看看榜样。

    杀!”杀字出口,六大汉已将天雨花三个人推倒在地,背心上,匕首柄仍在摇晃。

    雷堡主哈哈大笑,说:“世杰兄,识时务者为俊杰。女儿本来就是人家的人,何必为一个不值得生养的女儿断送了自己?”

    彭寨主突然转身,出其不意长剑疾挥。

    松风老道骤不及防,大叫一声暴退丈外,小腹斜裂,大小肠向外流,嗄声叫:“你…

    你你…”彭寨主咬牙切齿地说:“知道我父子今晚在此的人,只有一个人知道,那就是你。”

    松风大叫一声,摔倒在地,竭力大叫:“补我一…一剑。”

    彭寨主长叹一声,恨恨地说:“果然不错,最可怕的仇敌,往往是最好的朋友变成的。

    我知道不可完全信任一个人,但我却完全信任你,因此中了你的诡计,我何其愚蠢!”

    雷堡主大笑道:“其实,你不能怪他。你派人前往下书下晚了些,老道已在前一天与兄弟派去的人接头了。”

    彭寨主抓住机会大喝一声,以满天花雨手法打出了一百枚金钱,拉了彭驹转身飞跃。

    小径距湖边仅有三丈左右,两起落便可跳水遁走。

    “哈哈哈哈…”雷堡主的狂笑声震耳欲聋。

    彭寨主父子转身飞跃,只能跃出两丈,单脚下落,想沾地发力再次跃起,定可跃入湖中。

    但尚未沾地,岸旁的水草中站起两个人,叫:“我大荒毒叟在此。”

    彭寨主父子再次飞跃而起,半空中发出可怕的惨号,叫号声摇曳,最后被水声所掩没。

    雷堡主已止住狂笑声,叫道:“谢谢你,于副教主。”

    雷少堡主的叫声刺耳:“下去几个人,捞他们上来,绑上石块再沉下去,免得尸体浮起来遗下后患。”

    大荒毒叟领着第三门徒蓝面神解东海走近,笑道:“咱们走吧,姓印的小辈今晚必定重施故技,自投罗网,去袭击咱们的住处,咱们早些回去准备迎客。”

    雷堡主不甘心地说:“刚才要不是为了彭家父子,咱们便可在此解决印小辈了。”

    “姓印的小辈来了?”大荒毒叟颇感意外地问。

    “咦!你何时到的?”

    大荒毒叟指指湖心,说:“用船过来的,到达时你们已经现身了。”

    “印小辈两个人,曾经过此地与彭家父子打招呼。”

    “咦!你为何不出面一并把他们留下?”

    雷堡主摇头,苦笑道:“我不曾见到他,是我几位手下说的。那时只有四个人在树林中埋伏,咱们其他的人为免暴露行藏,不曾早到埋伏,从南面一步步爬近的。咱们到达时,小辈已经走了一刻了。”

    “那…咱们快追。”大荒毒叟说。

    “追不上了。”

    “那…好吧,我先走。”

    雷堡主有意无意地迈步接近,笑道:“于兄请便,回头见,请!”

    大荒毒叟向侧移,也淡笑道:“雷副教主,我后面虽没多长一只眼,但我很小心的,背后安全得很。”

    “咦!你这话…”

    “呵呵!我只是告诉你,如果我不幸被人从后面杀死,那么,你永远得不到解药了,只能活十天半日,因此,千万不要有人从背后暗算我,你明白么?”

    雷堡主心中暗恨,羞怒地说:“如果在下要杀你…”“你不会的,你并不想放弃副教主的名位,是么?呵呵!我要先走一步了,回头见。”

    说完,师徒俩向小径西南行,扬长而去。雷堡主盯着两人的背影,跺脚大恨,低声咒骂道:“这王八养的贱种!总有一天,老夫要用他的脑袋来做夜壶。”

    雷少堡主神色不安地说:“爹,如果彭世杰父子肯与咱们妥协,于副教主又会怎样?”

    雷堡主咬牙道:“你以为老毒魔肯让雷彭两家携手合作么?当然,为父也不愿意彭家被他们所收买,那将是咱们的心腹之患,这就是为父迫彭家父子走极端的理由。走吧,天黑了,得赶回去埋伏。”

    雷少堡主一面跟在身后,一面嘀咕:“印小辈经过时,爹不是已经来了么?”

    雷堡主哼了一声道:“儿子,你是真糊涂呢,抑或是装糊涂?”

    “孩儿确是不明白…”

    “想想看,印小辈如果死了,咱们还能在武昌逗留?是不是要跟妖道们到九华听候差遣?”

    “哦!原来…”

    “为父不全力相图六老山庄,也为了这步棋。”

    “可是。印小辈可是心腹大患…”

    “为父根本不相信印小辈有何能耐,决不会比彭世杰父子可怕。”

    “这…”“他不是你手下的败将么?”

    “但是他机警绝伦…”

    “即使他有三头六臂,也只是单人独剑。”

    “但他的师父…”

    “落魄穷儒尸骨早寒。”

    “还有…”

    “酒狂可能已成残废,釜底游魂不足为患。走吧,你的废话有完没有?”

    路侧草丛中,突传出一声轻笑,似在耳畔发声,清晰悦耳听得真切。

    第一个扑向草丛的是雷堡主,其次是雷少堡主。后面,鹰爪王与飞天蜈蚣几乎同时扑出。

    草高及肩,草后却是一排排灌木丛,夜色朦胧,但视界仍可及远,草后空荡荡地哪有半个人影?

    要说人已逃入灌木丛,那是不可能的,即使是一只老鼠逃入,也会发出轻微的声息。但低矮的灌木丛,毫无声响发出。

    在这些艺臻化境的高手来说,十步内飞花落叶,也难逃过他们的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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