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乱坠戏中戏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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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1/4页)

    第五章

    安曼正在卸妆,碧云把一叠倍扔到她化妆台上。

    “这是怎么回事?”她紧张地问。

    “什么怎么回事?”安曼不知所以。

    “你的宣传拿给我的。一堆观众来信问起你几时秘密结了婚,生了个女儿。有些想知道你是不是有个私生女。还有…”

    “哦,老天。这么快?”

    才几天而已。安曼一一抽出那些倍,飞快地看完,大声呻吟。

    “怎么回事啊?”碧云又问。

    “怎么回事?还不就是那个叫珊珊的女孩嘛!”

    安曼闭上眼睛。她这三、四天除了录影以外的时间,都在想办法找珊珊,并和令方保持联络。他们俩都没有收获。

    疲倦和烦心,使得安曼开始有些暴躁,尽管她工作时仍维持着地出了名的好脾气。而她知道,真正使她偶尔不小心便心不在焉的主因,是令方。

    他确实改变了态度,停止了动不动就嘲讽她,然而他的淡漠令她更无法忍受,使她觉得他在用另一种方式指责她赶走了珊珊。

    “你不是说展令方是她爸爸?”

    “我说的是她说他是她爸爸。其实她没说,她叫他老爸,可是他矢口否认,却坚持相信我是她mama。”

    “这么复杂,比我们的戏还要精采。”

    安曼由镜子里瞪她一眼。“这若只是一场戏,倒容易了。”

    碧云笑。“喂,你觉得他怎样?”

    “她太想念她mama,碰巧有了“她是我mama”弄假成真,把自己想像成是我…崔文姬…生下以后,被抱走的女儿。”

    “谁说她呀,我问的是展令方。”

    安曼拿面纸抹掉脸上的冷霜。

    “他怎样?”

    “少装了,小曼,那男人太帅了,你又没瞎,会行不出来?”

    “好吧,他是很帅,关我何事?”

    “他喜欢你。”

    “成千上万的观众都喜欢我。”

    安曼走进盥洗间洗脸,碧云跟到门边。

    “你明知道我的意思。”

    “碧云,别瞎起哄好不好?他是为了需要我帮忙找珊珊。他和那女孩都不相信我没生过孩子。”

    “你干嘛瞎热心?她这一闹,把你的名字、形象都毁了。这种消息,”碧云挥挥一封观众的信。“比绯闻还可怕。”

    “清者自清。”

    “小曼,你不是新人了,你该明白传播文字的杀伤力。”

    安曼瞥她一眼,走回化妆室。

    “上面叫你来的是不是?”

    “谁不知道我们是好朋友?当然我是进谏的最佳人选了。赶紧摆脱这件事,小曼。虽然我觉得,”碧云对她挤挤眼晴“和展令方约会不是坏主意。”

    “哦,拜托。”

    “从那个x某人之后,你不跟任何男人出去…”

    “什么X某人?”安曼失笑。

    “我不屑提他的姓名。”

    “那就别提,他早就是过去式了。”

    “过去式?真好笑。你要是忘了那份爱,会还把每个男人都当害虫?”

    “你不知内情,碧云。这位律师先生鄙视我的职业。”

    碧云张大眼睛。“我不相信。为什么?”

    “他提过他“明了”我如何在这个行业中“奋斗”以求成名。”

    “什么话!”

    安曼拿起皮包和外套。“我不在乎他的想法。我说过,清者自清。”

    “不在乎才怪!敝不得这几天一拍到你对男人玩心机,耍他们的戏,就吃NG。”

    “我只是太累了,和展令方没有关系。因此我现在要直接回家,冼个热水澡,上床睡大觉。”

    “恐怕没那么容易,那个男人在会客室等你。”

    安曼顿在门边,心跳停了-拍。“谁?”

    “和你频频吃NG无关的男人呀。”

    “他在会客室?”

    “等了好几个小时了。”

    “你怎么不早说!”

    碧云笑盈盈看她跑过走道,喃喃“还不在乎呢。NG吃大多了,装也装不像了。”

    她的脸颊因奔跑而有些泛红,但仍掩不住疲惫的苍白。

    而她依然很美。令方腹中一阵紧缩。

    这几天她把工作以外的时间都用来找珊珊,虽然找得像个无头苍蝇,他也一样,但她的表现,使他对她的感觉一直在软化。

    一部分的他,宁愿相信安曼是个自私自利到不肯认亲生女儿的女人,这是他亲眼所见。

    然而他同样亲眼看见她在珊珊再度失踪后,表现出的焦虑和关心。加上他听到的关于她的过去,令他心折和心疼。于是一部分的他,禁不住的对她倾心。不论她过去如何,不论她今天的一切如何得来,她和所有对生活、对自己尽责的人一样,以自己的方式努力过,才得到日前所拥有的。

    他自会客室沙发中站起来,迎向她。

    “对不起,我刚刚才知道你在这等我。”她跑得气喘吁吁。

    “没关系。是我来得冒昧了些。”

    他的柔和令她怔了怔。

    “哦,不会。有事吗?是不是有珊珊的消息o.”

    “她寄了封信给我。”他从裤子口袋拿出.个估封。“我想你会急着知道,所以亲自过来一趟。”

    “她寄信给你?为什么…”安曼摇摇头。奇怪她竟然感到失望。“她在哪?她还好吗?”

    “大概没事吧。你可以在车上看信。”他停顿。“你有空吗?我想我们直接去找她”

    “她既然选择和你联络,也许她并不想见到我。”

    他微笑,很自然地挽起她。“你不用和我吃醋,毕竟,你才是她的亲人。”

    他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及他的碰触,使得他对她和珊珊关系的说辞,变成不重要了。

    他今天穿得很轻便,牛仔裤,淡黄色运动衫。而且他对她微笑。她忽然明白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笑。

    多么奇怪,她有点震颤地想道,不知多少名仕或富有多金、英俊的男人追求过她,从没有一个引起她这么复杂的感觉。展令方,他是如此不容人忽视,有时令人生气,还有一点教人迷惑。

    “她出事了?”看了珊珊短得不能再短的“信”安曼焦急地问。

    恬上只有三个英文字:SOS,和两个重重的惊叹号,末尾潦草的写着珊珊的名字。

    “但愿不是。”令方静静道,不想引她太惊慌。

    “没有地址呀。”她翻着信封。

    “她在信纸后面画了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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