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撩人_085米邢爷的独特心理疗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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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5米邢爷的独特心理疗法 (第3/6页)

的人,尤其是发生在自个儿身上的事更是很少哭,除了看言情和泡菜剧会哭,会为了别人的事儿伤春悲秋之外,她一直觉得自己蛮坚强的。

    可是这会儿,她除了抹眼泪儿,除了心里那种不出来的心酸之外,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办了。

    痛苦?有点儿;

    焦虑?有点儿;

    抑郁?也有一点儿;

    罪恶感?就更多了一点儿;

    见到她梨花带雨般默默流泪的小模样儿,邢爷反倒松了一口气,能哭就是好事儿,老实,他俩在一起这么久了,邢烈火还是第一次见她柔弱成这副样儿。

    轻轻掰开她箍紧了自个儿的手臂,他柔声安慰着:“乖乖躺下等我,给去拿毛巾给你洗把脸——”

    完,将她放到床上,盖上被子,转过身就往帐篷门口走去。

    “不!”

    尖叫一声儿,连翘那醉眼惺忪的眼儿猛地瞪圆,视线里,那个穿着军装的熟悉背影在往外走,在一步一步离开她。

    脑子里一阵激灵,尖恐地又叫了一声儿:“火哥,别走!”

    此时的她,像似一个受了惊吓的孩子,喊着叫着就飞快地从床上跳了下来,赤着脚疾步扑了上去,抱住男人的身子放开嗓子大声哭泣。

    “别走,别走,别走…我不杀人了,别走…”

    听到她急吼吼像个神经病似的大哭声,邢爷这回彻底舒畅了——

    从面色平静,到默默流泪,再到现在的嚎啕大哭,他的妮儿终于完成了解开心结的一个艰难过程。

    心里疼得不行,在她大声的哭泣里,他喉咙像卡了鱼刺儿似的难受,忽忙转过来,紧紧地抱住她。

    “好了好了,乖乖的,不走,我不会走的,一直陪着你呢!”

    喝醉了酒的女人是不可理喻的,何况连翘喝得还不少。

    大声地抽泣着,也顾不上别人听见,更没有觉得会丢脸,她几乎是不管不顾地环抱住他的腰,整个人落到他怀里,那带着泪花儿的脸抬起看着他,盈盈一眸,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

    火哥,火哥…

    她还记得他那双眼睛是冷冽而倨傲,难道眼花了,为什么有那么浓的怜惜和心疼。

    他在关心她,这项认知没有让她止住哭泣,反而哭得更加歇斯底里,不可抑止。

    有人过,越是有人关心你的疼痛,那么你便会越加放肆的疼痛,现在的她,便是如此。

    脑子很乱,她整个人都在发烫发热,突然高高地踮着脚,仰着头疯狂地吻住他的嘴唇。

    狠命地亲吻,使劲儿地亲吻,像是宣泄,更像一个需要人怜爱的孩子,将那带着酒味儿的小舌头凉凉地在他的唇齿间狠狠地探索着。

    一边亲吻,一边喃喃“你不要走,火哥,你不要走…”

    双臂紧紧困着她的腰,邢爷心如潮涌,手指拨开她额边掉下的调皮发丝,便以更加热情的疯狂回吻她,那炙热地气息就扑在她的脸上。

    “不会,宝贝,不管什么时候,我都在,我都会在…”

    “唔…”喉咙里哽咽着,那眼泪象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一大颗一大颗地顺着脸颊直往下落,而吻也在疯狂地继续,完全没有理智不压抑地疯狂吻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帐篷那小窗有月光偷偷窥视进来,羞得脸儿白白。

    …

    直到呼吸都不顺畅了,这天崩地裂一般吻才终于结束了。

    将还在抽泣的女人抱了起来放回到床上,邢爷拍着她后背替她顺着气,一双凌厉的黑眸全变成了柔情。

    “乖,咱们该睡觉了,明儿什么都好了!”

    “嗯。”吸了吸鼻子,她轻轻应了。

    嘴唇轻轻蹭了蹭她的额头,男人她缓缓放平躺到床上,然后自个儿也躺了上去,拉上被子将两个人裹在里面。

    小小的行军床,睡两个人其实挺挤的,但这会儿的他俩还会在乎么?

    答案很明显:不会。

    审视了片刻她哭得红扑扑的脸,邢爷左手圈着她的腰揽到自个儿怀里,右手轻柔地替她擦着泪痕,小声。

    “闭上眼睛,什么也不要想。”

    沉默,女人没有回答。

    小半晌儿,她双手又环了上来搂住他的腰,仰着醉醺泛红的小脸儿,啜泣着声儿,语气里有种近乎撒娇的委屈。

    “火哥,你杀过人么?”

    “很多。”闻言一愣,邢爷的声音冷冷的。

    这声儿很冷,很冷,应该是骤然变冷。

    可是听到连翘的耳朵里,却像是突然找到了知音一般,急切地问“你杀了人会难过么,火哥?”

    身子僵硬着,邢烈火俯下头挺认真地盯着她,那双深幽暗沉的眼睛里,渗着一种让人无法呼吸的压迫感。

    静静地,他突然静默了,半晌都没有动静。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他目光冷凝地张开唇道。

    “我杀的人都该死,连翘,每一个人,都得为自己所选择的人生负责。”

    “都该死?”

    “对,你杀的那个,也一样。你不杀他,他就会杀别人,也许还不止杀一个。”

    这个逻辑问题连翘没有想过,不过他这么一到是这么回事儿,如果他还得杀人,那么她自己是不是等同于救了人?

    不管是不是自己找借口,这么一想,她觉得心里舒服了一些,那个被撕裂了一个口子的心脏裂缝,似乎也没那么痛了。

    迷茫的心,安定了不少,她望向男人的眼光又多了探索“那你第一次杀人是什么时候?”

    闻言,他环在她腰间的手不自觉得收紧,沉默了半晌,沉沉地。

    “十八岁。”

    十八岁?!还是一个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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