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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米一个鉴定涉H的鉴定书 (第2/5页)
就更为强烈。 因为这辈子,估摸着除了谢铭诚谁也不能慰藉她那颗心了。 紧紧地攥着自己的拳头,看爽妞儿挑了挑眉,她又松了开来,然而对自己这种想法感到很可笑。 人间小媒婆,做到这份上,真特么悲剧! 那个执拗的邢小久,对待感情和火哥是何其相像啊,她这牛角尖看来是钻定了,如果她再这么磨叽下去,青春年华都快要没了,想到这儿,她真心的觉得难过。 除了难过,还是难过… 会客厅的门儿没有关严,隐隐听到外面的讲话已经结束了,好长一段喧哗声后,门儿被推开了,是小久的助理木木送了茶水进来,被问及小久人呢,她只是自己上楼去了,这边的事儿就拜托给嫂子处理。 看来她是不打算过来瞧到王素花这人女人了。 不瞧也罢,好端端的一个大姑娘,给人家折腾得。 … 接到她电话的谢铭诚来得很快,一身笔挺的迷彩服上扛着二扛三的肩章,那张被日头晒过的黑脸冷漠而坚毅,一进门儿,他没有看向倚靠在沙发都快要睡过去的王素花,只是满脸愧然地朝连翘和舒爽点着头。 “抱歉了!” “错了,对我们,你没有什么可抱歉的,换句话,你该抱歉的人也不是我们。”连翘蹙了蹙眉,意有所指的。 听了她这句话,谢铭诚脸上闪过一丝心疼的落寞。 “我知道。” “婚姻对咱们女人来,是啥啊?不过就是满腹牢sao的时候有人倾诉,哭了伤了有个肩膀可以靠一靠,从恶梦里惊醒过来,有人能哄哄…门弟观什么的,真的有那么重要么?真要论起门当户对来,我和火哥不也是差之万里,距之千里。” 淡淡地着,连翘也不知道是给他听,还是自言自语,声音不大不小,刚刚能入几个的耳朵。 各人各色,谢铭诚喉咙梗了梗,面目骤寒。 “嫂子,我…” 山沟沟里的闯荡出来的爷们儿,憨直的性子十几年都没有改变。 认真论起来,谢铭诚无疑是很优秀的特种军官,他简单,硬气,爽快,直性,是个认真的爷们儿。 有句话不太中听,可是却是大实话,在咱这个糟烂的社会,一个没有背景,没有爹可以拿出来拼的男人,想要在这个处处拼爹的社会里闯荡出自己的一片天地,付出的必须是成倍于人的努力和坚持。 谢铭诚不是科班儿出身,没有了这点儿基础,想要出头更是难上加难。 可是千难万难,他到底还是拼出来了。 从新兵连到侦察营,再到因为军事素质过硬被挑到红刺做了一种特种兵,提干,晋衔,排长,连指导员,副大队长,到天鹰大队的大队长,一把手,上校军官,走到今天,大家看到的只是他的脚印,却没有人看到他到底付出的是什么。 他的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和弹孔不计其数,而远在家乡的父母亲人也从来都没有办法顾及。 以前每每在电话里,瞎眼的老母总是淌着泪“儿啊,素花她是个好姑娘,这两年亏得她照顾着我跟你爸…” “儿啊,做人不能忘本,不能忘恩…” “儿啊,咱庄稼人要实诚,城里的妹子心性儿高,咱要不起…” 哪怕他心里梗着一个万斤的大石头,压得他心脏血淋淋的,他还是义无反顾地娶了那个结婚时就见过一面的女人。 不错,他是喜欢邢小久,可是那样的女人是他能要得起的么?他一个月的津贴,不够她吃一餐饭,他一个月的津贴,买不起她的一件衣服,他一年的工资,不及她小手一挥的数字零头。 他拿什么去爱?拿什么去追求?又敢拿什么去许给她承诺和婚姻? 他是个男人,尤其还是一个要强的军人,老实,不管是在训练中还是实战中,他从来都没有认过怂,甭管对方是首长的儿子,还是掏大粪的民工,在战场上,只有一个规则,打过得才是王道,从来没有身份这一。 可是爱情和婚姻却不一样。 身份,地位,条件,环境,现实,这些通通都是横在他面前的拦路虎。 他认了,怂了! 他曾经固执的认为,邢小久没有他,一定能找到一个比他优秀得多的男人,属于她那个生活圈子的男人。 于是,他娶了就见过一面的女人,这已经够诡异了,而婚后第二天就回到部队的他,没有多久就被宣布当了爹,那就更诡异了… 不过,这些对他来,都无所谓,只要父母开心就好。 他记不得自己那个新媳妇儿长什么样,甚至也记不得自己的新婚之夜了,只知道自己被人灌了很多的酒,很多很多,多得他什么都想不起来,所有的幻觉里都是另一个女人的眉眼。 而那个女人,哪怕几年间都没有再见,却还是那么的清晰的记得,清晰得就好像是本来就印在他脑袋里的一样。 他不想去想,然而却挥之不去。 丢不掉,却又要不起,不知不觉地,又就将她深埋在了骨髓里,痛彻心扉——这就是谢铭诚对邢小久那点儿心思。 就在此刻,他认真地望着那个坐在沙发上满脸不平的女人时,那个自己名誉上的妻子,竟让他有一种完全不认识的感觉。 是的,陌生的。 结婚后没多久他就知道,这个父母口中的善良女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性子,也知道了她为了得到他父母的喜欢搞的那些小动作。 不因为其它,只因为他是一个侦察和观察能力都超强的特种兵上校。 可是,只要父母是喜欢了,开心了,他也就无所谓,就当是尽了孝。 这些年,这个女人背着他没少搞那些男女之间的破事儿,他也不是不知道,然而更诡异的是,他戴了绿帽竟然半点儿都不觉得难过,更没有半点儿伤心。 为了怕他父母失望和心疼,这些事他也从来都不,当然,也不会对任何人。 他心里就想,面儿上能过得去也就行了,怎么过都是一辈子。 哪知道,她反而还作上了! 赤红着脸,他拳头攥得很紧,很紧,可他到底还是没有打女人的习惯,憋了好半晌才吐了几个生硬的字来。 “照片还给我。” 照片?! 王素花愣了愣,反正现在也没有什么作用了,她立马不耐的从包里取出来甩给了他,想了想,又腾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脸上充满了希翼“铭诚,你是不是不和我离了?” 沉默了几秒,谢铭诚面上没有什么表情,语里却带着淡淡的自嘲“你要是不这么搞,我不会和你离婚。” 结婚的时候,他就已经完全断了自己念想,这一辈子,他也没有其它的想法。 除了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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