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情花嫁曲_第6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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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章 (第3/3页)

个。“好了,我的好娘子,咱们可以走了吧。”

    青衣倏红了脸。“青天白日之下,你也不怕人羞你。”

    “羞我?羞我什么?”

    “羞你…”亲我呀!奈何的是,这种话青衣无法说得出口。

    玉庭笑咧了嘴,搂着青衣。“我的好娘子哟,你差红着脸的模样真是好看。”

    “难怪你老气我。”

    “所你!”玉庭扮上无辜的脸。“我哪有!”他心疼她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气她!

    “哪没有!”青衣开始数落他的不是了。“今儿个大清早,是谁缠着我不放手,不让我去跟爹娘请安的?”

    “爹娘为难你了?”玉庭的眉头锁上了。

    “没有。”

    “没有?那你是在跟谁呕气?”他知道青衣准是受了委屈。

    “我没呕气。”

    “那为何频频锁眉?”玉庭不开心了。“告诉我,是不是下人嘴杂,说了些什么?”

    “没有,没有,是你多心了,我只是要你以后多体谅我身为人媳,多替我担待一些,你是这个家的大少爷。”

    “而你是这个家的少奶奶。”他粗声打断青衣的妄自菲薄。

    “你知道我不是。”众人眼中的大少奶奶是白铃,不是她沈青衣,玉庭他该知道的呀。

    “我说你是就是。”玉庭赤着双眼,追问着青衣。“真的有人在背后说你闲话是不是?告诉我。”

    “不是,真的不是。”青衣猛摇头,后悔自己干么一失口,让他听出了端倪来。她的本意原是要他日后少在人前跟她恩爱,因为,纵使她不介意下人们的闲言闲语,但有些话传进白铃耳中,她听了自是难受。

    毕竟有谁希望自己的丈夫爱的是别人呢,而下人们,唉,蜚短流长的,纵使他们不是有心伤白铃,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白铃受伤是必定的。

    “你以后,别在人前…”

    “怎么样?”玉庭勾着眼,定定地瞧她的手足无措。老天,他真的好爱好爱她,爱她的一颦一笑,爱她的脸红无措。

    青衣低垂着头,闷闷地开口“亲我。”好难哦,要她当着他的面说出口。

    “为了你?”他挑高了眉,问她。

    青衣点点头。“为了我。”

    “好,就答应你。”为了她在这个家中的立场艰难,他只有委屈自个儿为她悸动的心。

    “还有…”

    “还有啊?”玉庭大呼小叫了。“要我忍着不在人前亲你,我就已经很委屈了,你竟然开口说‘还有’!”他那可怜兮兮的脸又扮上。“你该不会要我在人后也不准亲你吧?”

    “玉庭!”青衣的双颊又教红彩给染红了。

    “好好好,一切都依你,你说什么,我就听着、记着,我的老婆大人。”玉庭的手环上青衣的腰间,哄着她。“说吧,要我允诺你什么来?”

    “不准在早上闹我。”

    “哦。”可以接受。

    “不可以在人前对我搂搂抱抱。”

    “啊!”那怎么可以!他才要抗议,却又对上青衣一脸的坚持,玉庭只好点头,算是答应了。

    “不可以为我做一些你不该做的事。”就像刚刚替她着鞋、更衣。

    “我没有啊。”他又喊冤了。

    “玉庭!”青衣快被他给气死了。

    “我还是喜欢你叫我相公。”他嬉皮笑脸地扯着的衣袖。“来,叫一次看看。”

    “你!”她的眼嗔怪着他,而他还是那副流气的模样,扯着脸皮笑,唉,真是拿她没辙。“相公。”

    “再来一次。”

    “你又想岔开话题了是不是?”青衣突然看破玉庭的鬼把戏。“你存心不让我把话说完,是不是?”

    “谁教你左一个不准,右一个不准的,待会儿我为人夫的权利,都给你不准掉了,以后我还有什么借口亲近你。”

    扁天化日之下,他说这话,也不怕羞啊!

    青衣睨了他一眼。

    “好啦,好啦,我一切都依着你,但是你别一口气说这么多嘛,待会儿我记不住,你又要说我没那个心了,是不是?”

    才怪,其实是他听青衣说了一大堆的不准、不可以,他的脸都快绿掉一半了。

    哪有一个为人夫的要同自个儿的妻子亲热、接近还得看天时、地利、人和,这么多规矩,他哪受得消啊。

    不管了,哄她一时算一时,待他要亲她、搂她时,他总有办法得逞的。

    “快啦,待会儿集云楼人多了,咱们就占不到好位置了。”玉庭拉着青衣的手,急慌慌地跑出去。

    “集云楼!那是个什么地方?”

    “伶人馆,是唱戏、喝茶的地方。”玉庭拉着青衣急驰奔走着。“听说他们日前刚来了一个唱小曲的伶人,人是长得美,嗓音又清脆,小曲唱得是一极棒,好多人去捧他的场耶!”

    青衣突然楞住。“你也是?”她的口吻里有着酸不溜丢的醋酸味。

    玉庭一时反应不过来,青衣是为了什么而板下脸来,猛然,茅塞顿开。“原来,你是在吃醋啊!”他眉眼开开,低沉浑圆的嗓音朗朗地笑了开来。“那个伶人是男的耶,这,你跟他是在吃什么醋!”“你!”青衣抡起拳头,揍了他的肩胛一拳。“是你说他人长得美的耶,还敢怪我误以为他是个女的!”哪有人形容个男伶官是用美字来形容的,害她吃了一缸子的醋,他还好意思取笑她!

    “我可没叫你吃醋吧?”玉庭犹不知死活地直讪笑道。

    “你还说。”青衣的拳头朝玉庭的面前虚晃了几下“再说,我就真的揍人喽!”

    “好好好,算我怕了你这只母老虎,这总成了吧。”玉庭的大掌包住青衣抡握而起的小手。“快走吧,去迟了,咱们就听不到他唱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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