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日神刀_第九章满口侠义心凛日神刀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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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满口侠义心凛日神刀恶 (第9/10页)

怕的掌力很像九幽大真力。那是潜蛟地魔黄腾蚊的绝学,所以他不陌生。

    但到底是不是潜蚊地魔.他无法证实。他要从潜蚊地魔身上,追查飞龙天魔的下落,这两个老魔具有相同的武功。

    假使长春公子是为了江南一枝春而进出广陵园,就合乎情理了,就表示长春公子没与凌霄客勾结,也就与凌霄客获得五万两银子无关。

    他帮助匕首会的尹三谋夺五万两银子,目的是想替三汉河事件死难的两会人士尽一分心意。那件惨案牵涉到凌霄客,既然长春公子与凌霄客是对立的,他犯得着把长春公子牵涉到凌霄客的事,告诉匕首会的尹二爷吗?他不是一个凭传闻便给人定罪的人。

    “我不管他与江南一枝春的事。”他避重就轻不便将飞龙天魔的事说出“而是为了另一件事需要向他求证。”

    “可能他已经随他者爹,返回皖山长春庄去了。”

    “不会的。这位野心勃勃的武林四公子之一,不会在他老爹的羽翼下扬名立号,他要凭自己的力量,建立自己的声威地位。他还在镇江,他会来找我的。”

    “在金山可以找得到他的线索?”

    “你怎么者想这种打打杀杀的血腥事?”葛佩如不耐地接上“天齐哥是邀你去游江天寺,人总不能成年累月活在打打杀杀里。你要是不想去,那就算了,我和天齐哥去。”

    “唷!别装得真像个闺秀。”章春不悦地说.“你还不是不愿放弃血腥事?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不肯放过凌霄客吗?我已经得到确切的消息,姓方的老狗确是逃过江走了,何以你把天齐留在此地。天齐如果不是想找方老狗替你出气,他早就动身到苏州去了。天齐,不是吗?”

    “小佩并没要求我找凌霄客的晦气。”张天齐坦然地说。

    “我也不想强出头。到苏州时事并不急,快过年了,哪一个官老爷,肯在封印的时节请幕客呀?”

    “真的,江天寺是镇江第一大寺,真该在打打杀杀之后,到佛前忏悔,消消杀孽。你真的不去?”

    有葛佩如同行,她哪能不去?葛佩如是她最大的威胁。最好不让小丫头有与张夭齐独处的机会。

    “好哇!”她欣然说“要不要带防身兵刃?”

    “没有必要,”张天齐眉头紧锁“不知是怎么一回事,似乎镇江即将发生瘟疫,蛇神中鬼好象全跑光,或者躲到地底下去了,想找人动刀子也找不到对象。”

    半个时辰之后,他们雇的小船。泊上了金山码头。

    天寒地冻,前来进香的香客少之又少。

    那时候,金山还没与陆地接连,往来需雇舟代步。

    这座镇江三山之一的“名山”其实只是江中一个高十余丈的小岛,称山,未免有点唬人。

    所以明代大儒由朗十一岁时,赋金山寺诗的第一句说。

    “金山一点大如拳。”

    山上的金山寺,确是第一九十四年前康熙皇帝第一次下江南,曾在这里游玩,把镇江的三山三大寺全都改去。

    焦山的焦山寺(宋以前称昔济寺)改为定慧寺,金山的金山寺(元以前称泽心寺龙游寺)改为北天寺,北固山的甘露寺改名超岸寺。

    改朝换代,一改这名平常得很。

    后来的乾隆皇帝下江南,也爱上这座山,建了一座文津阁,把(四库全书)中的一部(共有7部)藏在这里。

    后来洪杨举事(太平天国)把金山烧光、(四库全书>烧毁了三部。

    张天齐的师父是玄门高士,葛佩如的武功也源于玄门,所以仅在寺内各处略为游览,捎了些香油钱,并没在佛面前叩拜。

    章春倒是执意正心地在佛前上香,并在浮翠楼顶礼一番。

    浮翠楼内其实没有佛像,那是供奉历来皇帝颁賜御书墨宝的地方。其中当然供有康熙大帝“江天一色”四字的真迹,及江天寺碑的原书墨宝,还有二匾额的原稿,案上金匣供藏着康熙的<金山寺)游一卷。

    张天齐感到一头雾水,这位章姑娘怎么对历代帝王所赐的墨宝感兴趣?甚至还亲自上香叩拜煞有介事,委实令人大感困惑。

    他不便问.葛佩如更是懒得理会。反正人是有身份的游客,尤其是官绅人等,首先便到浮翠楼行礼,才开始拜佛游山。谁要拜,她一点也不介意,反正张天齐不拜,她也不拜。

    花了一个时辰,总共游览了几处著名的殿堂。

    真要每座庭殿楼阁都走遍,一天也不够。

    颠后,他们登上妙高峰的留云亭。

    七级的慈寿塔是山巔风景最雄伟绮丽的地方,巔望焦山,西瞻金陵,北带瓜洲,南俯铁瓮。

    塔石有空碧亭和奎间亭,供奉着康熙大帝的御笔。

    最雄伟的是宸洲亭和奎章亭,供奉着康熙大帝的御笔,有两个老和尚把关,禁止一般游客进入。

    山崩空无人,江风劲峭。向下望,十余里宽的江面浊狼排空,各种江船海舶在风涛中破狼飞驶,往来镇江瓜洲的大型木船行驶时险象横生。

    葛佩如情不自禁打一冷战,不由自主地倚入张天齐怀中。

    “你怎么啦?”张天并讶然低声问“是不是什么地方不舒服?肩上的创口不要紧吧?”

    她感到心中甜甜地,也感到浑身起了异样的变化,似是燥热,心跳突然加快了一倍。

    她多么希望听到张天齐关切她的话,那真比春雷更令她震撼。

    向左着,章春在三丈外的亭侧右旁,颇为专注地察看那些碑文。

    “不是啦!”她尽量掩饰自己的反应“风涛好怕人,比大海里的长狼还要可怕。江上风涛是没有规则的,可能比大海更具有危险性。”

    “所以说,行船走马三分险呀!”

    “那天晚上,我们的船好小,幸好没出事…”

    “不要提那天晚上过江的事,小佩。“张天齐郑重地说。”哦!你是说…”

    “更要注意的是,千万不要让人知道,你我与匕首会的人有牵连。”

    “章姐方面也…”

    “任何人都一样。”张天齐斩钉截铁地说。

    “哦,我好高兴”她突然眉飞色舞地说,明亮的眸子大胆地盯住张夫齐的眼神。

    “你高兴什么?”张天齐惑然问。

    “高兴我拥有你我共有的秘密。”她白了张天齐一眼,脸一红“我不要与第三人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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