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眼小后娘_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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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4/4页)

婚?你的哑爹哑娘不会逼迫你吧。”

    “不不!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你说的那个他足谁?”她心里的“他”一直以来就只有汤府少爷。

    他挑了一下眉邪气极了“东方侠这个人你敢说你与他毫无牵扯?”

    “我不认识什么东方先生,真的。”养在深闺人未识呀

    这看似纯洁的小女人说起谎来居然让他差一点就要相信了,好一副蒙受冤枉的楚楚若怜相,他虐屈了她吗?

    “一个与你肌肤相亲的情郎,你说忘就忘?难不成你撞坏脑袋。”

    肌肤相…天!她听到的是什么荒唐话!她连和府小的长工也不曾接触过,怎么可能和府外的陌生男人yin乱秽污呢?

    饼度的震凛使她一时无语,她不知要从何解释这子虚乌有的误解。

    汤羿阎加重手劲,她受疼,嘤咛了声,他仍是捏紧她尖细的美颚。

    “瞧你全身僵硬,心虚了?”冷嘲中的怒意明显至极,

    “夫君,请你相信我,我真的、真的没有和那个东方…”

    “何必呢?我都不介意你这破损的肮脏身子,你毋需再扯谎了。”

    他淡淡的笑着,依然魅力无穷,依然叫人心儿怦怦然,但是为什么现下她觉得冷风拂过,身子里似乎崩裂了什么。

    一滴眼泪悬在眼睫,承载着她无助的伤痛。

    而他无视于她的泪“原来你用的便是你这矫作的泪水驯服东方侠啊!”“不、不是的…”

    “不是?”他放开了她“那么你如伺蛊惑男人?用你的身子?”

    净莱摇头,再摇头。到底这冤从何而来,为什么他硬要扣上这yin名羞辱她呢?

    “如果夫君觉得我是残花败柳,夫君不该托媒订亲…”

    “无所谓。”汤羿阎卸下她的凤冠和霞被“我要的只是文家的矿脉,当然,能够让东方侠痛苦也是快意!”

    明明了然于心,不仅是她,城中的男女老少都知道她这汤家少奶奶的名份因何得来,然而为什么心还是会疼呢?

    她瞅着他,悲伤的颤抖着。

    他近乎粗莽的脱去她的外衣和中衣“原本我不屑碰你,怕弄污了自己。不过,我改变主意丁,因为我想尝尝你这废残女人的滋味。”

    “不要…”她爱他、念他整整九年了呀,掀开红头巾的狂喜为付只是一瞬。

    他将她压入锦褥“你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妻,怎么,不让为夫的碰触是为了替他守贞?”

    “没有!没有没有…”他的温柔为什么完全消失了呢,那个替她擦拭雪花膏的大哥哥为什么要如此残酷的伤她?

    汤羿阎的大手隔着艳红亵衣揉搓她的圆润“瞧你纤秀的身子,竟然拥有妖娆的曲线厂难怪东方侠对她如斯情缠。

    “夫君…”她吃了疼,但却无法出声求饶。

    也许是骨气,也许是她恋他太深,即使受不住他的恶意狎弄她也咬牙忍下。

    当他把小亵衣扯掉,她羞得偏开头去。烛光荧荧呀,这样光裸的展露在他面前,她慌然失措了。

    “娘子,你可真是羞涩如处于啊!’这就是你的诱人手段?可惜了,为夫的小妾无数,每一个都是干净消白身,她们的羞涩是真真实实的啊。”

    小妾无数…

    是呀!她早晓得的,她也不敢奢望能够独占他,她只要可以看看他就已经满足了。

    可是夫君为什么连一丝一毫的怜惜也不愿意绐地呢,他意在言外的讽刺令她泪流满腮。

    “泪做的小女人…”汤羿阎俯下俊容,一边吻啮她的乳尖一边取笑“我不做强迫女人的事,如果你感到委屈我立即止住。”

    她只觉得羞臊和惶惶不安,

    “反正我要得到的已经得到丁!你说一声我绝不碰你,甚至可以休弃你。

    “不!不要…”净茉可怜兮兮的捉着他的手膀子。她想跟他在一起,为奴为婢都甘愿,只要他别撵走她。

    他邪肆的沉黑了眼神,—瞬也不瞬的盯住她凄凄然的小脸儿。

    然后,他要了地,没有任何轻怜蜜爱,他甚至连吻她的唇也不屑。但是下一瞬他骤然大凛…

    “你!”近乎是控诉“你还是处子!”

    “嗯?”她迷迷濛濛的望他,身子的撕裂感令地痛出眼泪。

    他遇到的障碍阻隔已经是她清白的证据,沮丧、自责与歉疚的情绪快要淹没了他。

    可恶的东方侠居然诳骗他!他自己也该谴责啊,怎能单以一面之词就信了那负心汉!

    从未有过的柔情瞬间汜滥升来,他退出她的紧窒。

    净茉受伤了,以为他仍轻鄙着她。

    他将她往怀中一带,”睡吧。”

    “夫君?”他似乎隐忍着什么,她感到他正发抖着,

    汤羿阎沉沉—叹,他的确正在忍耐,忍耐着焚心的欲渴。但是他不能放肆,他不想弄疼了她…

    虽然她的身子已经属于他的了!

    奇异的,他并不厌恶这种相属的感觉。

    “对不起。”他竟错待于她,即使无任仰情缠、他也不该伤害无辜的她。

    “嗯…”她更无措了。

    丈夫是天呀,怎能对她致歉呢?可是地感到甜柔的安慰,他这样说是不是表示他不再误解丁、

    也许是累倦了一日,也许老是满足被他所怀抱的这一刻,净茉竟然沉眠了,就在他健实的臂弯中。

    过了许久,当感到异样的时候,她微掀眼睑却惊见他对地所做的…

    喔!多么赧耻不堪呀!夫居居然在她的那儿抹葯!

    微凉的葯膏使她的疼痛舒缓。她想向他说谢,但是太害羞了,她只能继续假寐。

    夫君仍是她眷恋着的少爷呀,当时那位最温柔、最温柔的大哥哥。

    她流下泪水,喜悦的、幸福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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