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龙佩_第六章苦行禅师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六章苦行禅师 (第6/15页)

放宽怀一点儿,老伯的病只要药石相投,相信不久即可获痊愈。”

    贞儿听了苦笑了一笑,取了一把靠椅让伯阳坐下,伯阳把那尊佛像赏鉴了一阵,只觉得那至像栩栩如生,隐蕴光华,哪里知道那是佛门降魔至宝一件,关系着武林劫运及自己证果西天呢?

    彼此静坐了一会儿,伯阳正待起身告别,蓦地珠帘一卷,齐氏很慌急地走了进来,手里却拿着一纸药单,见了伯阳,很亲切地打过招呼,即向贞儿道:“这是城中最有名的何大夫所开的药方,说是你父亲的病必须赶快治疗,迟则不及,这帖药关系重要,你赶快设法把药捡来,再用文武火将药煎好,为娘已急得毫无主张,你替我张罗一阵吧!”说完话,很匆忙走出房门,忽然似又想到了什么事,扭转身子,笑对惠贞道:“我真健忘,你爹爹常说本城药店以万和最有名,不仅所选药材均是上料,而且价格上也比较其他药店为廉,谁去,你可顺便知会他一声。”

    伯阳接过药单,笑对惠贞道:“万和离此不远,既是世伯需此孔亟,我反正无事,就便稍效微劳吧!”说完,取了药方就走,惠贞赶忙取了一两纹银,但心上人早已走远,露儿似乎满面含着赞美与感激。

    当日下午,惠贞煎好药,亲自端了服侍父亲吃过,正待出房,只见父亲连呼肚痛,一会儿便汗出如浆,人在床上连翻带滚,大声呼痛。齐氏回到房中,见到这种情形,只吓得慌了手脚,赶忙着惠贞把王义请进来,待篾片进房,鸿运已声嘶力竭,圆睁两眼,口鼻间津津冒血,全身抽搐了一阵即与世长辞。

    贞儿吓得死去活来,父亲吃了自己煎过的药,突然发生这种悲惨情形,确实使人困惑,继母齐氏更是哀号欲绝,她苦求王义,认为自己丈夫死得可疑,请求报官相验,以明死因真相。

    当日下午,县府就派来了仵作,验尸的结果是吃了砒霜毙命,刘齐氏便请人作了一张状子,认为戴伯阳与女儿惠贞有合伙谋毙自己丈夫的嫌疑,原因是婚事受阻。因恨成仇,合伙预谋,毒死人命,尤以惠贞大逆不道,悖绝人伦,戴伯阳热恋成jianian,乘机置毒,若不绳之以法,则无以正人伦,崇天理。反正刘家有的是钱,王义用刘家的钱办自己的事,手头上自然是阔绰异常,衙门里上下一打点,请求严办,又买通了刘姓的几个无赖与讼棍,大张声势,碰上张掖县那位县太爷胡莱,虽是科甲出身,但却爱钱如命,作事确属名符其实“胡来”一通。戴家虽然也有的是钱,但是严父见背,人去情亡,这种事族人也就袖手不管。种种因素一遇合,对这两个少年男女,确实不利,他俩在刘鸿运死去的第二天就被县府逮捕,不到一月就定为大辟,只等秋后处决。伯阳的母亲何氏既哀丈夫新丧未久,复痛娇儿招来横祸,呼天抢地,无路可投,顿觉人生趣味索然,反不如一死可求解脱,虽属妇人之见,毕竟也是无可如何,当晚就用绳索一根在房中悬梁自绝,待丫环仆妇天明发觉,人已气绝多时。

    不到十天,刘鸿运的家里又传来一桩怪事,王义不睡在自己的账房,而死在齐氏的房中,主母与账房死在一块,而且死得也不雅相,两人赤条条的一丝未挂,王义已被开胸破腹,露儿则被人割断了两乳及隐私处,血淋淋地躺在床上,人出气绝多时,白壁上却留下了几行大字:

    jianian夫yin妇,图谋家产,断人子嗣,毒害夫邻,罪不容诛,女者割其yin具,以绝其yin为,男者则剖腹裂胸,以绝其恶,不有奇罚,焉能伸人间正义,以警刁顽?余本佛门弟子,啸傲烟霞,偶尔小憩人寰,管几桩闲事,与之所致,不达不休,虽陷身犁锄,永堕阿鼻,自非所计,特留数言,除彰死者恶迹外,并使世人知有所警惕也。

    这一来,轰动了全城,同时狱中又传来戴伯阳与刘惠贞双双失踪的消息,牢中走了待决死囚,县太爷知道脱不了干系,只好挂冠封印一走了之。刘戴两家双双都落个家败人亡,只原jianian夫yin妇一念贪婪所起,然而天理昭彰,果报不爽,jianian夫yin妇,横尸榻前,末始不能不大快人意,就此表过不提。

    戴伯阳自捕下狱后,经过数堂审问,终于苦打成招,供认药内砒霜确系自己所下,问及惠贞是否与谋,伯阳虽死不认,严刑苦逼,把一个生龙活虎的孩子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后,他实在无法支持,只好说就算男女两人合谋吧,这样案情就算是确定了,男女双方,一律问斩,只待秋后执行。伯阳认为问心无愧,虽然愁苦,却也处之泰然。有一夜三更已过,牢门蓦地霍然自开,进来的却是一个童颜白发的和尚。

    他满面笑容将戴伯阳身上戴着的手镣脚铐用手拂了几拂,镣具即纷纷断落,又从身旁取出丹药两颗交给伯阳,令他立即吞服,伯阳接过吃了,忽觉一股阳和之气从丹田发出,直达四肢,使全身舒适异常,如释重负。伯阳即在狱中拜倒,并叩问和尚姓名,和尚笑答道:

    “我本昆仑七老之一,排行第三,法名太虚长老,路过祁连,因山麓有一金竹寺,系好友金竹禅师主持,无心造访,他却留我小住,偶尔谈及你那奇资美质,商请老僧解渡有缘,我想金竹老友玄门真诵自成一家,论道力并不在我之下,何以不自己收你为徒,偏令老僧多事?

    此意道出后,他却坦白告我金竹寺无门无派,徒众极少,你将来与挽救武林劫运有关,如入金竹寺,纵然承受了他一身本领,行道江湖时也会觉人单势薄,实力不够,故着你投在老僧门下,他也不寄身事外,愿与我合二人之力,造就你一身玄门武功,你意如何?”

    伯阳大喜过望,不觉喜极而泣道:“此次无妄之灾殃及慈亲,使弟子百念俱冷,果能蒙大师收留,俾列门墙,誓必身入佛门砥志砺行,如背誓言,明神殛之。”太虚长老将他一把拉起,笑道:“此非善地,本便久谈。就此随贫僧同往金竹寺吧!”说完,携着他的手出了牢门,只见周围墙高丈数,四周警卫森严,伯阳不觉胆战心寒,太虚则视同无睹,袍袖摆处,平地已拥起一阵劲风,托着伯阳身躯逾墙而出。

    伯阳惊喜异常,含笑问道:“恩师,这是一种什么功力,数丈高的围墙,可以带着一个不会武功的人一跃而过呢?”

    长老笑道:“这是玄门中一种最高的飞行之技,名日临虚飞渡,这种绝技我昆仑派在江湖上颇具盛名。心法易于速成,迅速亦易臻绝顶,我从明日起即传你昆仑内功心法,你将坐功练习后,即可从你金师叔那里领受他那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