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龙佩_第十六章瞌蛇灵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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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瞌蛇灵角 (第11/14页)

筋就抓。

    公孙虚和仟峰老人,同样是不怕事的主子,哪甘示弱?也从座上飘出,双双把肥大袍袖往前一拂“铁袖卷云”劲逾千钧,分朝恶弓洪五,和那黑寡妇胸前打去。

    这一来,说打就打,黑寡妇玉掌平推,硬接仟峰老人卷出的袖风,风力接实,呼然作啸,山洞雷鸣,仟峰老人双肩微晃,黑寡妇却踉跄后退,功力高下已分。

    恶丐洪五,阴险贼猾,公孙虚袖风卷来,他突把身形朝下一挫,风从头上飘去,他也抽空使招,疾把驴头一摆,头上发辫,呼啸而出,竟朝公孙虚拦腰卷去。

    这种奇怪打法,不论公孙虚武功多强,还真不敢硬接,赶忙撤招后退避开。

    洪老五得意非常,哈哈作笑道:“公孙虚,你不过在苗蛮之地,狼得虚名,居然狗仗人多,管起闲事,我也要让你们这班自命不凡的武林人,尝尝我青城派的厉害之处。”

    不料公孙虚乘他得意忘形之际,也以牙还牙,两只袍袖,又长又大,只一缩骨移形,立时变得非常瘦矮,顷刻间,恰似换了一人,右袖一甩,呼的一响,宛如一条毒龙,凌空飞卷,势疾力猛,与恶丐洪五,头上发辫,自有过之而无不及。

    洪五作梦也未想到,自己发辫,已是门外利器,人家却拿衣袖,用束湿成棍的功夫,以牙还牙,暗中嘀一咕,独眼可冒火,驴头一摇,发辫直转,双方来势很凶,一个强打,一个硬接,辫与袖两不相让,只闻啪的一声响,彼此竟纠缠一处。

    公孙虚眼精手快,长袖挥腰之间,已凝真气于丹田,一俟辫袖缠结,即将长袖一挥。

    恶丐洪五,也用千斤坠的功力相抗,但公孙虚早已防此一着,神功贯注,力能摧山,竟把洪五一甩,袍袖招展间,洪五飞离三四丈,但他功力也精,半空里,鲤鱼打挺,总算未曾跌倒。

    苗疆公孙虚,依然气定神宁,面色不改,缓缓朝着上官琪道:“快将人抱入室内,用清泉洗去血淤,施以补血生肌,培元固本之药,或可痊愈,但一身功力是否可以复元,这就难说了!”

    随说随取出一只玉盒,递与上官琪道:“盒内生肌膏,药材极为珍贵,用余之物,还须交还,以备不时之需?”

    上官琪接过玉盒,半笑半嗔道:“谁希罕这点肌膏,还得一再叮嘱,毫不放心小妹似的!”

    暮觉身后微风飒然,上官琪两臂一麻,怀中抱着的人,顿感一空,连身旁站立的公孙虚,也未看清来人的身法手法,待其发觉,熊玉仪已落人手。

    动手夺人的,正是天府老人,只闻他冷森森的一笑道:“青城派的事,轰不容人插手,老夫也不愿和后生晚辈,动手动脚,别以为你们这点武功,足以自炫,若心存惩戒,只恐你们早已没命了。”

    语音低沉,但入耳即使人有一种重压感觉,眼光如电,扫来寒气袭人。

    美麟儿一见仪姊姊,人在生死边缘,自觉伤心万分,心神不属,耳目失灵,虽然站在师姊身旁,人被夺去,发觉已晚,在场的又都是长辈,未得指示,本事再大,也不能动手,不由心中又痛又急,只好把一双朗若明星的大眼睛,望着恩师,紫阳真人,对这位爱徒,非常痛爱,知道这场事,如不诉诸武力,决无其他方法可了,遂把脸容一整着麟儿将掌碎铜令之事,当众细说,以明是非曲直。

    可是,天府老人,不待麟儿开口,竟冷笑道:“本门至高信物,只要有人故意摧毁,理由再足,想解决,也只有两条大路好走。”

    真人也报以冷笑道:“愿闻其详!”

    “引咎自裁,人死不究,本门仅派人割取双手,谨向祖师牌前交待,此其一。舍此,誓不两立,不将毁者弄得派毁人亡,决不撤手!”天府老人,一字一吐,语句强横,无以复加。

    紫阳真人,纵声朗笑道:“贫道认为天下无不释之仇,不解之冤,问题只在于对方是否怙恶不改,贵派入山,即伤我门人,而今两位受伤弟子,尚还躺在床上,这些我都隐忍,面晤洪道友,自问尚能以礼相待。结果如何?红鳞毒蟒,把本洞闹得乌烟瘴气,贵派既为小徒毁了门中信物,劳师动众,我这为人师表的,也不能不问情由,而递加处分!但是老前辈又不容小徒开口,万事存于一理,是否我们能将理字置诸度外?贵派可将门人穿肌洞骨,本门师徒,无殊父子,这种作法,恕我司马紫阳不敢苟同,熊姑娘蕙质兰心,遭遇如此,本门上下,均代为惋恤不置,还望道友看我薄面,曲事宽容,他年如可效,誓必报命!”话完,竟向一气真人,打了一个稽首,又朝麟儿喝道:“徒儿,快向师伯谢罪!”

    麟儿朝前一跪,正待磕头,一气真人,愤然作色,手上云帚一拂,千丝寒风如剪,麟儿不敢回手,只好把真气贯注全身,云帚刚好落在钹上,踉跄一声,钹作龙吟,其声震耳。

    右边第一位,坐的正是衡山前辈铁蓑翁,已从座上飞起,瞪目怒咤道:“恶道欺人太甚!”

    挥掌发式,旋风疾转,若怒海泛潮,惊雷掣电,猛扑青城教主前胸。

    一气真人,狞笑一声,斜退半步,横右掌往盾一带,又复往前一推,也打出一种无形劲力。

    双方路道都怪,一则回旋转舞,一则由内而外向四周挤压,彼此掌未接实,但觉异常吃力,同时各把双肩一晃,铁蓑翁脚未移开,一气真人似觉站立不住,正待疾朝后退,蓉城老人,却于此时,伸了一个懒腰,那空中挤压之势立便大增,把铁蓑翁打出的旋风,激向四周散去。

    却尘子朝着蓉城老人望了一眼,竟哈哈大笑道:“长者是否因为连日跋涉,困顿风尘,且请移玉云房聊作小憩,待精力恢复后,那时明攻暗打,犹不为晚!”

    这话触发了人家满腔怒火,老人竟从椅上,缓缓立起身来,向着却尘子边走边带冷笑。

    麟儿也在师父身旁,把眼睛朝真人一望。

    真人点点头。

    只要恩师首肯,美麟儿已无所顾忌,缓把身子挨近师伯。

    蓉城老人,略一抬腕,右手中指轻扣拇指,往外一弹,弹指功可以贯石断金,只要触及,立便骨折筋断。

    不待师伯回手,麟儿早清笑道:“好一手弹指功!”人影晃动,招式奇诡,竟躲开人家正面攻势,骈右手食中两指,朝老人左臂一划,这原是昆仑山武学神髓,最难练就的天罡指,名人又哪能不识?

    但因麟儿人少年轻,虽然老人也曾闻报,这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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