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开明月环_第十八章戏神君协破镖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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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戏神君协破镖局 (第3/5页)


    不,另有八个手持禅杖的灰衲僧人迅快朝自己围了上来!

    阮清香看得一急,奋身扑来,一剑朝晏长江左肩劈到。

    这一段话,说来虽有前后,实则几乎是同一时候发生的事!

    等晏长江发现灰衣老僧竟然是少林寺罗汉堂住持寿通大师,心头方自一楞,猛觉左肩一凉,剑光过处,一条左臂,已被阮清香芙蓉剑削断。

    晏长江口中闷哼一声,忍痛一个懒驴打滚,正待向旁滚出。

    那八个灰衲僧人八支禅杖闪电般交叉落下,把他一个人钉住在地上。

    在这同时,和荆一凤动手的项昆,也被凌空泻落的荆云台,一指点在“灵台xue”上,扑倒地上。

    荆一凤看到父亲,不由大喜过望叫了声:“爹!”

    另一道人影,扑向伍奎,人还未到,一片指影当头洒落!

    伍奎大吃一惊,急忙使了一招“三花盖顶”举刀护顶,王维能趁势一刀横扫,伍奎大叫一声,扑倒地上,左脚已被齐膝削断,痛得昏了过去。

    原来这凌空扑来之人正是六合门掌门人徐子桐。他俯下身去,先点了伍奎左腿xue道,闭xue止血,然后又点了他两处xue道。

    这时双环镖局的十几名镖头,眼看晏总镖头和两个副总镖头均已被来人制住,人心惶惶,正待四散逃走!

    只听徐莼客朗声道:“诸位镖师,不用慌张,大家不可妄动。”

    大家经他一说,果然停下来,聚在一起。再说阮清香削断晏长江左臂,只见程明山双目紧闭,昏迷不醒,一时心头大急,急忙弃去手中长剑,一下扑了上去,也顾不得旁人,双手抱住了程明山,急叫道:“弟弟,弟弟,你快醒一醒,你怎么了呢?”

    荆一凤也飞快的赶了过来,看她抱着大哥,心头自然有些不大自在,但此时心急大哥安危,也无暇多心,急忙问道:“阮jiejie,大哥怎么了?”

    阮清香道:“我也不知道,他…他突然倒了下来,就不省人事了。”

    荆云台跟着走近,看到地上被劈断的一只白金环,不觉俯身拾起,看了一眼,说道:“此环中空,很可能装了什么迷魂药粉一类东西,好在晏长江已被擒下,他身上也一定会有解药的了。”

    荆一凤道:“我去找。”

    说着返身朝晏长江走去。此时八个灰衲僧人早巳把晏长江点了xue道,收回禅杖。

    荆一凤走过去朝晏长江胸口一探,果然从他怀中摸出一个小指粗的瓷瓶来,急忙拿到爹面前,说道:“爹,你看这是不是解药?”

    荆云台接过,细看瓷瓶上并没有字,这就打开瓶塞,倾了少许在手指上,凑着鼻子闻了闻,觉得药味辛辣,闻了使人想打喷嚏,心中一动,说道:“也许就是解药了。”

    一面俯下身去,把药末抹在程明山的鼻孔口。

    程明山闻到药味,果然鼻子掀动,接连打了两个喷嚏,立时睁开眼睛。

    荆云台道:“这瓶果然是解药了,凤儿,你收着吧!”

    把瓷瓶交给了荆一凤。

    阮清香看他果然醒了,心头三吾,道:“弟弟,你还有那里不舒服么?”

    她依然双手抱着他没放。

    程明山清醒过来,发现启己躺在阮清香怀中,不觉脸上一红,说道:“我没什么了。”

    荆一凤看他还赖在阮jiejie怀中,说道:“你不会站起来试试,头还昏不昏?”

    这话,听得程明山脸上一红!

    阮清香才发觉自己还紧紧的抱着他,更是羞红了脸,急忙松开了手。

    程明山站起身,间道:“晏长江呢?啊,姨爹也来了。”

    荆一凤道:“晏长江早就被制住了,不然,还拿不到解药呢,大哥就只好让阮jiejie一直抱着了。”

    阮清香悄悄拾起了芙蓉剑,只作不闻。

    此时但听一阵急促的步履声传了过来,只见从一条花林石板路上,走出一行人来。为首的正是丐帮帮主简叔平,他身后紧随着两个手持打狗棒的老化子,和二十来名步履矫捷的丐帮弟子。

    徐子桐迎着道:“简老哥,前面情形如何?”

    简叔平道:“二十辆镖车,全是空的,兄弟搜索了前面两进房屋,一无所获,这里呢?”

    徐子桐笑道:“晏长江和两个副总镖头全制住了。”

    “如此就好。”

    简叔平道:“据兄弟所知,这二十辆镖车中,运来的是人,大概不会有错?那就只有问问晏长江了。”

    程明山道:“简帮主,徐掌门人,在下和阮jiejie,表妹三人,刚从假山地窖中出来,里面被囚禁了不少人,在下正耽心人手不够,无法把人救出来呢!”

    简叔平问道:“地窖里面囚禁的是什么人?”

    程明山道:“是少林慧通大师,白鹤观的天呜道长,九宫竹逸先生,八卦门封掌门人,形意门祝掌门人等人。”

    寿通大师听得一怔,骇然道:“敝寺方丈也被他们囚禁在地窖中么?”

    “是的。”

    程明山道:“不但被囚禁,而且还被他们用药物进入‘冬眠’之中,深睡不醒。”

    “冬眠?”

    寿通大师惊异的道:“那是什么药物?”

    “不知道。”

    程明山道:“冬眠好像是他们的暗器。”

    荆云台道:“地窖入口在那里,我们先去救人要紧。”

    程明山道:“地底石室安有埋伏,而且也十分曲折,最好先取了解药,再进去救人,就可减少许多麻烦了。”

    荆云台点头道:“贤侄说得极是,这‘冬眠’的解药大概要问晏长江了。”

    荆一凤道:“我去问他。”

    转身走到晏长江身边,一掌拍开了他两处xue道,喝道:“晏长江,你要死还是要活?”晏长江睁开双目,望了他和众人一眼,没有作声。

    荆一凤道:“你不说话,大概不想死吧?那好,你只要把‘冬眠’的解药交出来,就可贷你不死。”

    晏长江冷冷的道:“你也知道‘冬眠’?”

    “废话少说。”

    荆一凤道:“你把‘冬眠’的解药放在那里,快说。”

    晏长江没有作声,而且闭上了眼睛。

    阮清香道:“姓晏的,你阴谋已经败露,交出解药,还可以贷你一死,不说话,只怕不成呢,姑娘就要你尝尝点五阴绝脉的滋味,看你受得住,受不住?”

    晏长江没有作声。

    阮清香冷笑一声道:“我倒不信你会是铁打的五脏六腑!”

    纤手一抬,玉笋般的十指,正待朝晏长江弹出。

    “姑娘且慢!”

    徐莼客忽然抢了上来,朝徐子桐拱拱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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