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_49第四十八章长门金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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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9第四十八章长门金屋 (第4/5页)

难道记不清楚了?非要儿子给母亲提点一下么!”

    王太后听了,脸上表情先是怒极,随即笑了起来,道:“彘儿,这确实是假,若是真,假怎么也变不成真,难道你不清楚么?”

    刘彻看王太后脸上从怒变为喜,对方一定是琢磨出来了,存档已毁,自己根本没有别办法证明这个遗诏是真。

    刘彻看着王太后大笑,心里一点一点发寒,道:“母亲,你就非要如此么?”

    王太后转头走到凤坐跟前,道:“我并不是非要如此,是有人逼我,你也看到了,是有人逼我!”

    他说着,似乎是想起了遗诏上所述,顿时又是气愤,一脚将凤坐软垫踹翻。

    王太后这本身是无心之举,只不过垫子翻开,里面竟然夹了一块帛布,上面还有些字迹。她本身没意,但是上面有字迹,而且东宫一直是太皇太后住地方,若是有东西,也必然是太皇太后留下来。

    王太后蹲□,将布捡起来,粗略扫了一眼,登时睁大了眼睛,随即转向刘彻,手一扬,笑道:“彘儿,母亲这里也有东西要给你看,你来看,这是老太太,你好奶奶留给你。”

    刘彻没想到突生变故,就走过去两步,将帛布抢过来展开看,顿时一阵天旋地转,几乎站不稳,上面是太皇太后亲手笔迹。

    竟然和景帝遗诏如出一辙,只不过主角从王太后换成了椒房殿主人,陈阿娇。

    老太太去世之前把刘彻叫到跟前,与他说了几件事,有一件就是留心嬴政,老太太看出来,嬴政并不是个简单人,但是他又怕自己多虑,所以只提点了一句给刘彻。

    老太太将锦帛写完,终没交给任何人,只是估计太皇太后也没想到,先看到这封书信竟然是王太后,而且是这个节骨眼上…

    ******

    窦太主和陈蹻还椒房殿里转磨,楚服过来道:“娘娘,李延年来了。”

    嬴政心中有些狐疑,李延年一般是跟着刘彻,而楚服说是李延年来了,不是刘彻来了,就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

    李延年是拿着圣旨来,众人跪下接旨,让窦太主和陈蹻,甚至是嬴政都没想到是,圣旨内容,却是说陈皇后把持朝政,废皇后,收回玺绶,令废后阿娇退居长门宫。

    窦太主听罢已经愣了,道:“不对,为何废掉我女儿?”

    李延年规规矩矩宣读完圣旨,只是道:“太主,您就请好罢,这还是皇上百般争取来,太皇太后谕旨,王太后意思,谁敢违抗?”

    嬴政没想到有这样一劫,他极力避免废后命运,只不过他什么都算到了,无论是名,还是望,就连皇上宠爱也是集于一身,但事情仍然向着不可逆转轨迹延伸下去。

    刘彻没有去椒房殿,李延年说不错,废后还是努力争取来结果,若是按照王太后意思,那就是让嬴政和窦婴一样,杀头弃尸。

    刘彻有些疲惫,下完了圣旨之后就让李延年备车,要去牢里一趟。

    窦婴没想到皇上会亲自来看自己,有些受宠若惊跪下来请安,却见刘彻脸色不对劲。

    刘彻隔着牢门,并没有让牢卒打开,只是席地坐下来,淡淡开口,这种时候,刘彻心中有些死寂,道:“窦婴…你知道么,你为了保灌夫,可谓是心力,但是…你不知道,灌夫事情牵扯出了多少事情。”

    窦婴越听越觉得事情不对劲儿,道:“陛下,到底是怎么了?”

    刘彻只是很平静看着窦婴,道:“先皇可是留给了你一份遗诏?”

    窦婴一怔,他没想到这件事刘彻会知道,这件事不论自己还是太皇太后,都是一直保密,而且太皇太后走了之后,应该也只有自己一个知道,但还是老实回话道:“是。”

    刘彻道:“你可知道,这份遗诏,已经被窦太主呈给了朕?”

    “什么!”窦婴惊道:“卑臣不知,这不是卑臣意思。”

    “不管是不是你意思…”刘彻叹了口气,喉头滚动了好几下,才道:“不管是不是你意思,这份遗诏已经被呈了上来,已经公诸于众了,但是窦婴,但是…”

    刘彻看着窦婴,道:“但是尚书大行…没有这份存档。”

    窦婴“哐啷”一声抓住栏杆,道:“不可能!皇上,你要信我,这绝对不可能,遗诏确是先皇给我!”

    刘彻猛地长身而起,也抓住栏杆,道:“窦婴,朕信你,但是朕要告诉你,尚书大行没有,没有这份存档!现已经有人弹劾你伪造遗诏了…”

    窦婴全身突然xiele劲儿一般,颓然坐了下来,刘彻道:“还不止如此,因为你这件事,朕刚刚已经下了圣旨…废皇后,收玺绶。”

    “皇…上?”

    刘彻也跟着坐下来,道:“朕无能,朕谁也保不住。”

    “皇上…”窦婴抬起头,看着刘彻道:“皇上不要说这样话,您尚年轻,还有很长路要走下去,相信先皇将朝廷交给皇上,一定也是相信皇上可以胜任,不像老臣…不像老臣…只是,只是老臣连累了皇后娘娘。”

    刘彻道:“朕心里头不好受,倒是希望你现骂朕,痛骂朕一顿!”

    窦婴笑道:“皇上,太皇太后磨练您都已经淌过来了,又何乎王太后给您磨砺呢…先帝料到了一切,只是先帝却料错了一件事,那就是…皇上根本不需要任何人来辅国、监国!”

    窦婴说着,退后一步,深深拜下来,道:“老臣一辈子也没能为皇上分忧多少,下到地下,也愧对先皇信任,臣…汗颜啊。”

    刘彻坐地上,看着窦婴一面笑一面哭,一下、两下、三下向自己跪拜磕头,刘彻眼睛登时有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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