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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皇太后就听见了,道:“听这声儿啊,是阿娇来了么?” 刘彻出去了四天,一见嬴政,眼睛就突然亮了,简直是小别胜欢,道:“奶奶,是阿娇jiejie来了。” 他说着,立马站起来,风风火火过去扶着嬴政,生怕他摔了。 太皇太后让嬴政坐下来,就坐自己身边,拉着嬴政手,笑道:“看样子皇上待你不错,你母亲总是叨念着不该把你送进宫来,怕你受委屈,老身觉着也没错,皇上*见着你啊,老身可就放心了。” 太皇太后说完,转头对刘彻道:“听说你近总是出宫去,一连几天不见人影儿,是去干吗了?” 刘彻听她问起来,下意识转头去看了一眼嬴政,还好太皇太后眼睛看不见东西,不知他们有什么小动作。 嬴政并没有慌乱,只是给刘彻打了个眼色,刘彻这才笑道:“孙儿近读了黄老之学,心中有所感悟,天下当无为而治,所以就带着一帮子人出去打猎了。” “打猎啊。” 刘彻道:“正是,孙儿带着卫青他们一起,晚上就露营野外,打了许多野味回来,等一会儿烹熟了给奶奶送过来些。” 太皇太后被他逗笑了,道:“老身老了,哪还吃得什么野味。” 刘彻道:“孙儿特意嘱咐了,让他们烹熟烂了,再送过来。” 太皇太后点头,似乎很满意,道:“你能参透黄老之学,老身甚是欣慰啊,咱们汉室自从高祖开始,黄老就是官学,那是老祖宗教诲,你想要搞建树,老身不会拦着你,但是你要知道,不能忘本啊。” 刘彻面上有不耐烦之色,但是马上收敛了,答应道:“孙儿只是之前一时之错,现已经痛改前非了。” 嬴政看刘彻对答如流,把太皇太后哄高兴,虽然刘彻年纪还轻,比较意气用事,但是不得不说,他是个好苗子,一点就透,说也头头是道,假以时日,定然不可小觑。 嬴政心中暗暗忌惮,觉得自己脚步也要加,太皇太后若是一驾崩,汉室内阁可就要天翻地覆了,刘彻那时候才是真正掌权,到那时候再想推倒刘彻,可就不是一般困难了。 只是虽然嬴政厉害,比这十七岁刘彻心机要重得多,但是也不能撒豆成兵,没有人脉没有兵力是不能办事,人脉和兵力又不是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就能集齐,就算是调兵,还需要小半个月先行时间,别说是如此大事。 而且这个刘彻,悟性如此之高,怕也不能长时间被自己利用,就算现看起来对自己依赖,那也是因为自己作为他智囊,等哪天他羽翼丰满了,一个帝王,如何能不多疑。 省过老太太,刘彻正准备和嬴政一起回去,就听太皇太后道:“阿娇留下来,咱们吃个饭,皇帝就先回罢。” 嬴政不知太皇太后留自己为何,心中一突,还以为是老太太过于精明,看出了什么,只能留下来。 刘彻有些失望,不过仍然自己一个人走了,他上了车仗,往回去,到了殿门口,就听说东方朔求见。 刘彻并不如何待见这个东方朔,虽然董偃这事情上,东方朔想法和嬴政一样,但是这个人太聪明,太有辩才,总是搞得刘彻脸面无光,他是个皇帝,如何能重用总是打自己脸人。 刘彻宣室见东方朔,东方朔跪地上,还没有说话,刘彻已经开口道:“是那个执戟上殿东方朔啊。” 东方朔自然知道刘彻是为了之前事记仇,想要奚落自己,但是也不生气,而是笑呵呵道:“陛下,卑臣想请陛下玩一个游戏。” 刘彻一听就笑了,道:“朕以为你只会舞刀弄枪。” 东方朔干笑道:“谢陛下抬*,只是卑臣不会舞刀弄枪,肚子里只有点墨水…” 刘彻不想和他贫嘴,若是比嘴皮子利索,满朝上下,估计没人能和东方朔相提并论,道:“东方朔,你又有什么鬼点子,直接说出来罢,朕这里一大堆奏本,没空看你神啊鬼啊。” 东方朔道:“其实卑臣就是想猜一猜陛下心思。” “朕心思?”刘彻心中一惊,因为他近正安安筹划夺权步骤,所以被对方一说“心思”二字,难免有些诧异,面上却不动声色道:“朕能有什么心思,你该猜猜太皇太后心思才对。” “卑臣若能猜对,就请皇上赏给微臣一些猎来野味,陛下如何?” 东方朔这么说,明显让刘彻卸下了戒备,笑道:“原来你东方朔是馋了?行,你猜罢。” 东方朔这才应声,站起来像模像样摆弄半天,冲着天道:“东有启明,西有长庚,陛下这心思不就是想要摘下太白星么?” 刘彻听了,不由收了笑容,长庚是将军之象,主杀伐,自然指是刘彻暗中练兵。 东方朔看他脸色,知道自己猜对了,继续道:“陛下带领将士,看似外出游猎,其实正是行军打仗缩版,熟悉仗势,培养将领,能力所及范围之内,筹备能力。陛下心,不仅仅是朝政上,而是蟾蜍…” 东方朔说含蓄,蟾蜍所指自然是匈奴单于。 刘彻听懂了,心里不由有些吃惊,这玩世不恭东方朔,平日里除了弹劾大臣,就是耍贫斗嘴,没成想还能有这样慧眼。 刘彻面皮不动笑道:“你还有这本事?” 东方朔道:“陛下,卑臣除了会猜,还有另外一个本是,那就是相面。” “相面?”刘彻不知他又要说什么事情,道:“那你给朕相相面。” “不不,”东方朔连连摆手,道:“卑臣如何能给天子相面?” 刘彻道:“如何不能了?” 东方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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