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的刺_第二十二章冤莫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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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冤莫辨 (第4/4页)

时候,你听到有人说了莫名其妙的话,那人不是李员外就一定是“快手小呆”

    “为什么你们总是在不该出现的时候出现呢?难道我的‘针’你们嫌小?还是你们喜欢换一个地方?”

    李员外已出了一把针,同时他说着只有六个瞎女人才听得懂的话。

    “下流、无耻!”在屋角已转出了欧阳无双。

    一个高大的乞丐在她的后面。

    这两个全要他命的人一出现,李员外尚有几分挪揄的笑容已失,他后悔、更是懊恼。

    他后悔为什么这张嘴老是乱说话,而偏偏让她听到。

    他懊恼为什么不先想到,既先这些人都到了,那么他们的头头岂能不到?

    他的心已麻,他的脸已变。

    毕竟这两个人无论哪一个已够他心麻,何况同时遇见两个?

    那么他又怎么不变脸?

    “你…你们怎么找…找得到我?”李员外哑然问道。

    没人理他,可是那“八大天王”的眼睛却不经意的望了望地上散落的锅盆碗筷,同时他们有些耸动鼻子。

    李员外明白了。

    同时他差些把刚才吃的狗rou全吐了出来。

    “飘香三里、飘香三里,李员外啊,李员外,这个吃狗rou的毛病再不改的话,总有一天你会被人像杀狗一样的给杀…”李员外心里喃喃叹道。

    他当然知道丐帮里的人鼻子一向最灵,再说又有谁能像自己一样,熬出那么香的狗rou味来?!

    欧阳无双和郝少峰同时出现,这意味着什么?

    李员外总算明白了,虽然他有过怀疑可是如今事实摆在眼前,他再白痴也想得到欧阳无双定是“菊门”中人。

    “列位,你们拆了人家的房子,砸了我们的锅,又摆出了这么一个不太友好的场面,到底是为哪一桩呀?”许佳蓉一向冷艳,现在却古怪的笑着问。

    敢情她真是让李员外传染了?

    “你是谁?”欧阳无双有一种无法忍受的妒意问。

    “你又是谁?”许佳蓉亦颇怀敌意的问。

    刹时间两个女人不再说话,她们全用一种外人无法了解的眼神互相打量着对方。

    欧阳无双不算很美,但是她年轻,更有种咄咄逼人的气势,就算她不笑,别人也知道她笑起来一定很迷人。

    许佳蓉美得冷艳,虽然她现在一袭白衣已沾满了灰土,头发上更有少许茅草,但仍无损她的艳光照人。

    逐渐的,两对胶着瞪视的目光,已全燃起了一种一触即发,一种一发不可收拾的战火。

    “你很美。”欧阳无双不得不承认。

    “你也不差。”许佳蓉傲然道。

    这是大战前短暂的宁静,因为谁也看得出来她们彼此都想杀了对方。

    李员外不知道那位长辈郝少峰为什么到现在连一句话也不说。

    但是他不说话有时比说话更令人可怕,毕竟不会叫的狗,才会咬人。

    他已防着,同时他嚅嚅道:“双双,这…这是个误会,真的你听我说,这真…这真的是个误会。”

    “不要告诉我是个误会,我只想信我自己,同时我告诉你,我不是破鞋,更不是破锅,穿了可以丢,破了可以‘补’,你这下流、卑鄙的禽兽,你怎么不伺问你屁股上的疤?这会是个误会吗?”欧阳无双一听率员外仍然一口咬定是“误会”立时忿怒的有些控制不住的大骂出口。

    不自觉的,李员外居然伸手摸了自己的屁股。

    笨哪!这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蠢猪,你这一摸,岂不告诉了大家,你屁股上正有着不能见人的东西?

    看样子他真给欧阳无双骂迷糊了。

    李员外发现到自己“对门李四没有偷”的举动后,他简直恨不得一头钻到地底。

    他苦着脸。

    许佳蓉却瞪大了眼。

    她冷艳的脸上更见冷漠,她眼中已现泪光…

    她胸膛急剧起伏,有些难以自制,亦有些不相信的悄然退后两步。她喃喃道:“你…你真的有…”

    “我没有。”李员外说。

    这更是句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因为人家问的是有没有疤这回事,而李员外会错了意,他以为人家是问有没有做过那种事。

    所以他当然极力否认。

    “没有?!李员外如果你是个男人你就脱了裤子,让大家看看,真的没有,我欧阳无双立刻横剑自刎。”欧阳无双也会错了意,她一听李员外说“没有”立刻尖着嗓子吼道。

    这可真变成有理也说不清的事了。

    李员外是男人没错,可是男人也不能随便在大庭广众之下脱了裤子让人验身呀!

    他不能脱,也不敢脱。

    他简直急得快成了一个疯子,他更是语不成声,只会说:“我…你们…我…老天啊…”可怜的李员外,他除了喊天外又能做什么?

    妙的是,人家喊天的时候大都双手抓着头发,这个“二百五”他喊天的时候,却双手抓着裤腰带,生怕人家会扒了他裤子一样。

    欧阳无双当然敢叫李员外脱裤子,因为她已不是黄花大闺女。

    然而许佳蓉却是清白无玷的玉女,她怎能要李员外脱下裤子?

    难道她已忘了自己是个少女?

    难道李员外脱不脱裤子对她有那么重要。

    她竟然泪已流下,惶声说:“李…如果你真没有做那种…那种事,为什么…为什么不证明你的…你的清白呢?”

    李员外一听这话,脑际“轰然”一声,如遭雷击。

    他发疯也似的跳着脚,嘴里更怪叫、怪喊道:“我…我承认我屁股上有‘胎记’,我承认,我统统都承认,妈的蛋,你们这一群人全疯了,全有毛病,为什么你们就那么喜欢看男人的屁股?老天,老天爷,你怎么不把那个东西生在我的脸上?为什么?为什么?!…”

    许佳蓉走了,飞快的走了。

    没有阻拦,就是有人阻拦,也不见得拦得住她。

    何况她又不是人家要找的对象。

    但是谁都看得出她临走时脸上串串珠泪洒落一地。

    她哭什么?

    她又为什么像遇见鬼一样的离开李员外?

    她不是喜欢他的诙谐、喜欢他的幽默,更爱听他能笑死人的笑语。

    这个女人,难道,难道她已陷入李员外的笑里?

    难道,难道她已掉入一种看不见的阿里。

    她只见过李员外二次,而真正认识在一起的时间也才只有两天,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呢?

    李员外,你这傻子,你恋爱了二次,却放走了第三个真正爱你的女人。

    笨喽,猪喽,你这“天字第一号”的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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