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山血泪情_第三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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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章 (第2/4页)

来么?”

    “不知道,不知道…”

    “也没有听谁说过?”

    “没有、没有…”

    “我跟你打听件事。”

    “不知道,不知道…”

    “我还没说是什么事呢!”

    “什么我都不知道,什么我都不知道…”

    燕翎不说话了,一双锐利目光直望着中年汉子。

    中年汉子忙道:“真的…”

    燕翎还是没说话。

    中年汉子忽然跪下了,哭了:“你能不能不要为难我,我本来已经不要干了,也不在这儿了,可是大人的家眷还没有到,他们说要我耽到大人的家眷到了以后,没想到你还会来…”

    是啊!“没想到我这么到霉!”

    中年汉子哭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燕翎说了话:“我叫你不用怕,我说过不会杀你。”

    “谢谢你,谢谢你,可是…”

    中年汉子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

    “起来!”

    中年汉子像没听见。

    燕翎的话声提高了些:“我叫你起来。”

    中年汉子站起来了。

    “不要哭,听我问话。”

    “我说过,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说过不杀你,可是你也不要惹我生气。”

    中年汉子没敢再说话。

    “你可知道,我的义父是在这几自绝的?”

    “我听说了。”中年汉子点点头,话声很低。

    “听说过么?我义父自绝以后,他身上的东西谁拿去了?”

    “我不知道。”中年汉子头摇得像货郎鼓。

    “你也不问问是什么东西。”

    “我真不知道…”

    “又来了是不是?”

    中汉子不摇头了,也不说话。

    “东西倒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我只是想知道,谁拿去了他老人家的东西?”

    “我没听说…”

    “是谁发现他老人家自绝的?”

    “我不知道…”

    “这就让我难以相信了,你是个总管。”

    “我管的只是大人的家务,我不管大人的公事。”

    “谁管你们大人的公事?”

    “师爷…”

    “师爷是谁?他人呢?”

    “已经不干了,走了!”

    “走了?上那儿去了?”

    “不知道,大概回乡去了。”

    很有可能。

    “他是什么地方人?”

    “浙江,绍兴。”

    那就远了!

    也是,师爷虽也是亲信,在这时候就不干了,走了,想来也不会为东家做什么特别的事。

    “尽管你只管家务,谁发现我义父自绝,你应该听说过。”

    “我真没有,不过,想来是看牢的。”

    这不是胡说。

    “看牢的是什么人?”

    “在府里都是府里这些官,只不知道那时候是谁看牢?”

    “在府里?”

    “衙门有衙门的牢,府里有府里的牢。”

    “这么说我义父是死在府里的牢房里?”

    “府里的牢房本是禁闭府里的人用的,这一回不知道为什么关了个外人。”

    燕翎扬了扬眉:“恐怕是因为怕人知道。”

    中年汉子没说话。

    “看牢的既然是府里的兵,他们应该还在府里?”

    “还在,还在!”

    “在什么地方?”

    “他们都住在西跨院。”

    “你带我去!”

    “是。”中年汉子答应得很爽快。

    “你最好不要骗我。”

    “我不敢,我怎么敢?”

    “带路。”

    中年汉子忙往外走,或许他想,把事情推给别人,就没他的事了。

    一路上没碰见人,拐了一阵也就到了。

    眼前一个小院子,两排房子,窗户上透着微弱灯光,听不见别的声息,只听见如雷的呼声阵阵。

    这些人,还真是吃得饱、睡得着。

    燕翎问:“那个屋?”

    “都是。”

    好嘛,都是!

    “多少人?”

    “十来个?”

    人还真不少,只是,十来个人,每间屋都住的有,那么每间屋里没住几个,人分散,不好办。

    为了不惊动整个“兵马司”燕翎有办法,其实也只有这办法了,他一间间的进去,把每间屋里的都点了xue道,然后到了最后一间屋,他把门一关,道:“把他们叫醒。”

    这间屋里只住了两个,所谓他们,也只是这么两个。

    中年汉子很听话,忙过去叫醒了那两个,那两个也都是中年汉子,个头儿都挺壮,醒来一见是中年汉子,睁着惺忪睡眼叫:“总管!”

    “哎,哎!是我,是我!”总管很不自在。

    他当然不自在。

    “有事儿?”

    “哎,哎!有点事儿,有点事儿!”

    “是不是大人的家眷到了?”

    “不是,不是…”

    就这么几句话,睡意少了点儿了,人也明白多了,这才看见屋里还有一个。

    “总管,他是谁?”

    “这位是…这位是…”

    总管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

    燕翎自己说了:“我姓燕,来查点事。”

    “查点事,什么事?”

    “前些日子有位老人家在这儿牢里自绝了,当时是你们那一个在牢里当值?”

    “你问这…”那俩个中年汉子更清醒了。

    “那位老人家是我义父。”

    “是你义父?”两个中年汉子不只清醒,而且坐了起来,其中一个问总管:“总管,这是怎么回事?”

    总管不敢说,他怎么敢说,他嗫嚅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燕翎又自己说了:“我这么说你们就明白了,我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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