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情似情_第21mdash;mdas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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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mdash;mdash (第5/6页)

“你昨天晚上打电话说有事告诉我,就是何如初的事?”韩张点头“是啊,昨天晚上本想说的,听见你们宿舍有人骂大半夜的打电话嫌吵,想着今天告诉你。早上我还去找了她,匆匆忙忙赶回来上课,转头就忘了。”没有说何如初叮嘱他不告诉大家尤其是钟越她人在清华一事。又问:“你怎么碰到她的?”

    钟越含糊带过:“同在清华,总有遇见的机会。”其实不然,若不是缘分,擦肩都会错过。缘分这种东西,要有缘也要有分,才是好的。

    韩张迟疑了一下,问:“那她都说了些什么?”钟越回答:“她说她这段时间其实待在美国,所以一切事情都不清楚。我来找你是想知道她为什么缺考,你大概知道。这么大的事,其中必定有变故,我不好直接问她。”怕惹她再伤心一次。本来她应该快快乐乐在名牌大学就读的。

    韩张支吾半晌,犹豫着要不要说。后来想,何如初家里发生的事,终究是纸包不住火,于是告诉他:“她家里出事了。高考那天,她母亲一时想不开,割腕自杀。最后一场理综,她本来走了,又折回来拿东西,家里没人,哭着打电话叫的救护车。所以,就缺考了。”

    韩张讲的平平淡淡,三两句就结束了,钟越可以想象其间的惊心动魄。何如初从小被保护的滴水不漏,何尝经历过这样的事,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挺过来的。心里隐隐作痛,问:“后来呢?她母亲——没事吧?”

    韩张叹了口气“幸好刀片不快,割的不深,抢救及时,已经没事了。”钟越舒了一口气,欣慰地说:“那就好。”他自己从小就没有母亲,知道没妈的孩子是什么样的光景。

    隔了半晌,低声问:“那她父母,现在——”韩张皱眉:“在闹离婚,非常纠结,只是不敢让她知道罢了。所以她母亲一没事,她父亲就送她去美国姑姑家住,也是避开的意思,眼不见心不烦。这些事,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钟越不知道短短一个暑假,她的家庭居然发生这么多事,足以用翻天覆地来形容,此刻才明白为何见到她,身上有一种压抑的气息,脸上虽然微笑着,笑意却没有伸到眼睛里去。他不知道她从天上一下子掉到地上,是如何熬过来的。

    回来的路上一直在替她心疼。

    想着要去找她,可是没有借口。在食堂吃饭,碰到同宿舍的李琛,叫起来:“哎呀,钟越,你这一下午到哪去了?到处找不着你!系里的郑教授找你呢,挺急的,不知道有什么事。”看了看时间,又说:“郑教授晚上要开会,这会儿大概还没走,你快去吧。”

    钟越听了,饭也不吃了,赶着去系里。原来系里有个很有名的社团,叫“风行天下”全都是计算机系的高材生,和外面一些上市公司合作,专门开发编程设计软件之类的,这个社团因为高质高量,在业内都小有名气,每年要招收优秀新生,吸收进来,进一步培养。只是要求非常严格,一般人不容易进。钟越是郑教授的得意门生,因此向社团推荐了他。

    社长孟十目前是研一的学生,已是一位独挡一面的人物。看了他的资料,颇感兴趣,说要见见他。钟越见过郑教授便去找他。社里正好在开会,孟十请他也坐下听听,说说意见。对其他人笑说:“早就听郑教授说是一位帅哥,果然闻名不如见面。”

    钟越对孟十这个传奇人物早就有所耳闻,没想到能得到他的青睐,忙认真倾听,会上也提出了几点中肯的意见。孟十点头,用赞赏的眼光看他“不错,对一个刚大一的新生来说,大有潜力。不过,你想入这个社,还得考考你。你照着这上面的要求,开发设计一个网站,时间有点紧,三天后就要。”递给他一份要求书,又说:“不是故意为难你,大家进这个社,都要过这么一关。我当初入这个社团,也是这么过来的。”

    钟越忙说知道,回去立马就忙开了。盯着电脑一动不动,屏幕上的微光一闪一烁,只听见键盘鼠标敲击的声音。等肚子咕咕乱叫,才知道饿了,想起晚饭还没吃呢。冲了杯热咖啡,靠在椅子上慢慢喝,袅袅热气不断升腾,空气中飘过一阵清香。站起来活动腿脚,拉开窗帘往看,已是夜深人静时分,楼下偶尔有晚归的学生经过。

    不经意抬头,看见西北方向矗立着一栋高楼,依稀记得似乎是国际学院的教学楼。

    第24章

    自然而然想到何如初,心又隐隐地疼起来,就像以前开运动会被她狠狠撞倒在地时的那种疼痛。他突然难以抑制,心想,今天一定要再见见她,说几句安慰的话,鼓励鼓励她。想起一样东西,正好带给她。不然大半夜的找上门去,没头没脑的,实在难为情。

    站在“菊苑”门前,才想到这么晚了,她也许已经睡了。可是既然来了,又不甘心就这么回去。到旁边的小卖部打电话,心情有些紧张。一个女孩子很快接起来,问是谁。他说找何如初。

    何如初听见是自己的电话,还以为是韩张又来sao扰她,待知道是钟越,有点惊讶,说:“这么晚有事吗?”看了看时间,都十一点半了。

    他清了清嗓子,问她有没有睡,说有东西要给她。何如初答应一声,说明天过去找他。他尴尬说:“我现在在你宿舍楼外边呢。”她随便披了一件外套,连忙赶过来。

    银白色的灯光透过树的缝隙照在灰白色大理石地面上,如同撒了一层亮粉。周围十分安静,偶尔有风刮过,枝动叶摇,簌簌作响。听见一阵熟悉的脚步声“踢踏踢踏——踢踢踏踏”有规律性的由远而近,以前还在零班声,不用抬头,便知道是她来了。他静静听了会儿,转身,见她穿了一件掐腰长风衣,随便扣了几个扣子,脚下靸着一双鹅黄色流氓兔式样的拖鞋迎面走来。

    何如初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淡淡笑问:“看你穿的这么少,冷不冷?”他还是和白天一样,只穿了件蓝白条纹心领毛衣,身下是一条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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