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体窃贼_第三十二~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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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二~三章 (第3/8页)

我的了解里有许多错觉,所以你才可能来造访我,和我交谈,甚至留我住宿和帮助我。假如你真的了解我,你就不会这么做。我曾试着告诉你。当我谈起我的梦时,我…”

    “你错了。你因为虚荣才这么说,”他反驳。“你喜欢把自己想像得比实际要怀。什么梦?我不记得你曾对我谈起过梦。”

    我笑了。“你不记得吗?好好想想,大卫。我梦见老虎的那个梦。我很为你担心。现在那个梦的威胁即将实现。”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要对你做那事了,大卫。我要把你带入我的行列。”

    “什么?”他的声音由高到低。“你说什么?”他探过头来,想看清我脸上的表情。可是我们都背着灯光,他的rou眼没这么大的神力。

    “我刚说过,我要对你做那事,大卫。”

    “为什么?你为什么对我说这个?”

    “因为这是事实。”我说完站起来,并用腿把椅子拨到一边。

    他瞪着我。只有这时他的身体才显露出威胁。我看见他健美的两臂肌rou紧张起来。他的眼睛紧盯着我。

    “你怎么对我说这个?你不能对我下手,”他说。

    “我当然能。而且我要这么做。现在就来。我一直告诉你我很邪恶。我说过我就是魔鬼。我就是你浮士德中的魔鬼,是你幻像中的那个魔鬼,是我梦中的那只老虎!”

    “不,你说的不对。”他嘤地站起来,把身后的椅子撞翻,还差点失去平衡。他向后退进房间。“你不是魔鬼,这你最清楚。别对我这样!我不准你这样干!”他咬紧牙关说出最后这句话。“你和我一样长着人心。你不忍心这样做。”

    “我他妈的才不是呢,”我说完哈哈大笑,不能自已。“泰拉玛斯卡会长大卫,”我说。嵌多布雷教祭司大卫。

    他在铺着地砖的地板上一迳地向后退,灯光把他的脸与手臂上紧绷的肌rou照得通亮。

    “想抵抗我吗?没用。地球上没有任何力量能阻止我这么做。”

    “那我就先死。”他窒息般地低声说。他的脸胀得发紫。哦,这是大卫的血。

    “我不会让你死。你为什么不把你那些巴西精灵呼唤来?你大概忘了怎么呼唤吧?你的心思不在那上面,你集中不起意念。哼,你要那样做,对你一点好处也没有。”

    “你不能这样做,”他说。他在竭力使自己冷静下来。“你不能这样报答我。”

    “呃,不过魔鬼就是这样报答帮助过他的人!”

    “莱斯特,我帮你对付过拉格朗!我帮你收复了你的身体,你发过誓要忠于我!你那时怎么说的?”

    “那是我骗你呢,大卫。我自欺欺人。这是我从这次短暂做人的经历中学会的东西,我撒谎了。你让我很吃惊,大卫。你生气了,很生气,但你并不害怕。你很像我,大卫,你和克劳蒂娅是唯一真正拥有我的力量的人。”

    “克劳蒂娅,”他点点头说。“啊,是的,克劳蒂娅。亲爱的朋友,我要给你看样东西。”他挪开一点,故意转身把后背朝向我,让我看清楚他这样做并不是害怕我、想逃跑,然后慢慢走到床边的衣橱那儿。等他转过身来,他手里拿著一个小饰物盒。“这是从总部找来的。就是那个你向我描述过的小饰物盒。”

    “呃,对,就是它。把它给我。”

    这时我才看到他的双手在颤抖,好像握着那个椭圆形的金制小盒很吃力。还有那些手指,他并不十分熟知他的手指,对吧?他好不容易才把它打开,并伸过来给我看。我看到了那幅微型画像——她的脸,眼睛和金黄的头发。一个小女孩透过纯真的面具在盯着我。或者这不是面具?

    慢慢地,从我混沌一团的记忆漩涡里,隐现出我头一次见到这小饰物盒和这条金项链时的情景…我走在那条泥泞黑暗的街道上,无意中来到那个瘟疫流行的棚屋区,她母亲就躺在其中的一间里奄奄一息,这个凡人小女孩也已成为吸血鬼的食物,苍白的小身体无助地在路易的怀抱里颤抖。

    那时我用手指着他并使劲地嘲笑他,然后从气味难闻的床上抄起那个女人——克劳蒂娅的母亲——的尸体,在小屋里一圈圈地与之共舞。这个小饰物盒和金项链当时就挂在她的脖子上闪闪发亮,幸亏当时连最大胆的小偷也不敢溜进这个小屋来偷东西,怕染上瘟疫。

    我用左手把它们取下来,然后丢下这可怜的尸体。项链的小扣已经坏掉,我像挥舞一件战利品似地用手举着它在头顶上挥舞,然后把它丢进衣袋,迈过奄奄一息的克劳蒂娅的身体,跑到街上去追赶路易。

    几个月之后,我才在无意中又从衣袋里翻出了这件小饰物,并拿着它凑到光线下看。当初画这幅小画时她还是个活生生的小孩,但是黑血赋予她画家讨好她的美化成份。这就是我的克劳蒂娅。我把它藏在一个皮箱里,但后来不知何故它落入了泰拉玛斯卡的手里。

    我现在用双手捧着它端详,彷佛我又回到那间陋屋。一瞬间我又回到现实,正凝视着大卫。他正对我说话,但我刚才一直没听,现在我才听清楚他的话:“你真要对我动手吗?”他问,声音像他的双手那样也在颤抖。“请你看看她吧。你怎能忍心对我下毒手?”

    我看看她的小脸,又看着他。

    “我要做,大卫,”我说。“我对她说过我还要这样做。现在我要对你这样做。”

    我猛地把这小饰物盒扔出房间,让它穿过门廊、越过沙滩,落入大海。那条金项链在夜空里划出一道金光,然后消失在海水的幽光里。

    他以让我吃惊的速度向墙那边后退。“你别这样,莱斯特。”

    “老朋友,别反抗。一点用也没用。在前头还有漫漫长夜等着你发掘呢。”

    “你别这样!”他喊道,声音低沉得像含在喉咙里的吼声。他朝我扑过来,好像他以为能撞翻我似的。他的双手同时打在我的胸脯上。我凝然不动,他却倒着退开,摔倒了,摔疼了不说,还气得七窍生烟,两眼含着哀怨的泪水盯着我。血又一下子冲上他的双颊,脸顿时成了暗红色。现在他才了解自己的抵抗无异于以卵击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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