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不是天使(天使和魔鬼做姐妹)_黑暗里女人的战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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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里女人的战争 (第2/4页)

不会的事情,就是检讨自己。

    我们的谈话继续,但很明显两个人都有些心不在焉。

    “他叫什么名字?”

    “谁?”

    “那牌坊呀。”

    “啊,你说那歌手。”秦小姐笑“跟我同宗,姓秦,秦晋。”

    “秦晋?这名字有点耳熟。”

    “说是出过两张MTV呢,算是歌星了,不过年轻的时候没唱出来,现在快三十了,已经半退休,自己开着一家小餐馆,家里人给打理着,唱歌纯属客串性质。”

    “那么高生请他出山,还真是当牌坊用了。”我冷笑“一个男小开做歌手,有点小名气,又有点小钱,自然就没有人怀疑‘夜天使’,有色情行当了。”

    秦小姐也在笑,可是神情很不自然,隔了一会儿,到底忍不住把阿容叫进来打听:“Shelly去哪里了?”

    “去弄鸡蛋了。”阿容答“她带着阿坚和保安一起出去的,说去借鸡蛋。”

    “借?去哪里借?”秦小姐更加莫明其妙。

    我却已经豁然明白了。借。当然只有借一种办法。商店虽然关门了,可是大排档却正是开档的时候,Shelly要带着阿坚和保安一起出去,自然是到街上大排档去“借”鸡蛋了。我们的人天天在排档宵夜,多少认识几个老板,而且冲着阿坚和保安的个头架势,小老板们哪敢不卖这个面子。怎么我就没有想到“借”呢?

    无形中,我只觉自己又败给了夕颜一次,心里长了一团草般烦乱。

    阿容说:“秦小姐,你的指甲油真酷,真时髦。”

    秦小姐牵动嘴角,表示领情了。

    阿容又说:“听说俱乐部要来一位男歌星,是个大帅哥。”

    “你们这么快就听说了?”

    “DJ乾仔说的。他去机场接的。”阿容神往地说“乾仔是‘夜天使’第一帅哥呢,他都说新人帅。让男人夸男人,真不容易。”

    “不比女人夸女人难。”秦小姐自以为幽默地笑起来。

    “秦小姐说话真有趣,一句是一句的。”

    阿容又闲三话四东拉西扯几句,觑着秦小姐情绪好些,顿一顿,终于言归正传:“我明天想请半天假。”

    “哦?”“明天我生日,乾仔说,第一次在梅州过生日,最好去泮坑拜拜神,会得到保佑的。”

    “泮坑?”秦小姐沉吟,忽然看着我问“Wenny,我们也去泮坑拜拜吧。来了这么久,都说泮坑神庙最灵,还没去上过香呢。”

    “也好。”我反正是无所谓的。在梅州,最大的敌人是寂寞,一天好比一星期那么长,而一个星期也只当一天过,每天都是睡觉、起床、逛街、唱歌、宵夜、再睡觉,毫无新意。

    梅州是个很小的县级市,小到散步都可以一直从市中心散到郊外去。

    生活的变化,仅仅是每次逛街买回的衣服款式不同,或者晚上宵夜时买单的男人换了。但是逛街和宵夜的地点却永远只有百花洲和江边,能做的事也只是划拳与喝酒。

    在广州还又好些,在广州至少可以赶场,经历不同的夜总会或者酒吧,多见几桌人。但是在梅州,世界就只“夜天使”那么一点点大,每天的话题也就是俱乐部里那一些些事,走来走去都只看到那几个人,在歌声里,在酒杯底,假凤虚凰地演一出镜花缘。

    秦小姐说:如果在梅州不逛街也不拍拖,她保证自己活不过一个星期。

    衣服是女人的氧气。而男人是输氧管。

    外面传来轻微的噪动声。

    秦小姐喜形于色:“一定是Shelly回来了。搞定了!”

    我们从侧门望出去,正对着西厨的后门,果然看到几个员工围在阿坚和夕颜的身边起哄,西厨高兴得只差没把他俩供起来:“Shelly姑奶奶,可救了小的一命了!”

    看到大家众星捧月一样地围着夕颜恭维,我心里有说不出的闷气,秦小姐十根手指尖上的黑色甲油忽然便有了几分张牙舞爪的意味。

    B

    这天晚上是我第一次见到秦晋。

    的确帅,而且有味道。

    男人很少可以长得真正有味道,往往不是太粗就是太弱,总有这里那里的不顺眼。不像女人,万紫千红总是春。男人,只有那么屈指可数的几种摹本,兵马俑是一种,二郎神是另一种,李白是第三种,再其余的,都是变种。

    秦晋是兵马俑那种的,但是远比兵马俑高,上下身的分配也匀称,而那种积淀千年的沉静刚毅却不变。那叫地气。

    他五官每一笔都是千锤百炼,烈火焚烧。有种让人心仪的沧桑和沉稳。仿佛经历百年风霜而痴心不改。

    可惜我不喜欢找同行做朋友,否则一定泡他。

    夕颜看到秦晋时有明显的震撼。

    是秦小姐介绍他们两个认识。“这位是秦先生,五百年前是一家,我该叫你大哥吧?这是Shelly,我的助手,也是我的好meimei。”

    天下人都是她手足亲戚。

    秦晋和夕颜握手。眼光相对时,我看到夕颜的身子颤了一下。

    我对女人的眼神像对男人的一样在行。

    秦晋掉进夕颜眼里了。那里面涟漪一重又一重,藏都藏不住。

    灯光忽然在这个时候灭了。

    惊呼声四起:“停电了!停电了!”

    就那么巧,在我目睹林夕颜和秦晋两个“触电”的时候“夜天使”竟然难得地停电了。

    秦小姐尖叫:“这怎么办?这怎么办?Shelly,想想办法,快想办法。”

    “别担心。”是秦晋的声音,他的声音在黑暗中听起来格外悦耳有磁性“没有接到停电通知,可能只是短路,谁能告诉我电门在什么地方?”

    “我带你去。”这个声音是属于夕颜的“秦小姐,您在这儿等一会儿,别到处走,小心碰伤。Wenny,能不能…”

    她有些犹豫,但我已经明白了。说实话我很不想听从她的指派,但是我自己也不得不承认这是最好的办法,而且,我不想在新搭档面前露怯,故意爽快地说:“你们去吧,大堂的客人我来招呼。”

    夕颜伸出手来,我在黑暗中接住了,同时抓住秦晋的手,三个人就像串在一根线上的蚂蚱一样鱼贯而出。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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