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鹿鼎记_第二十四章长卷壮啸十年梦赌客悲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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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长卷壮啸十年梦赌客悲歌 (第2/8页)

,我们要请你母亲跟我们走一趟。”

    康熙道:“你,你要将皇额娘带到哪里?”

    九难师太道:“城门口。我们出城,你派人接了你母亲回去。”

    康熙道:“你说话可得算话。”

    韦小宝笑道:“君子一言,甚么马难追。”

    于阿大低声对九难师太道:“师太,夜长梦多,还是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罢。”

    一行人出了北京,在城外接应的人早已雇好了马车、马匹,大伙星夜向关外疾驰。

    韦小宝原先以为,只要离开了天牢,便如飞乌投林,自由自在了。

    岂知却是大谬不然。

    洪安通、黄龙大侠、痨病鬼小叫花、郑克爽、玄贞道长、晴儿、舒化龙…这么多的人,每人都用自己独门的点xue手法,在韦小宝的“手太阴肺经”、“足太阴脾经”、“手少阴心经”、“任脉”、“督脉”上点了xue道。

    韦小宝浑身受制,动弹不得。

    虽说九难师太为他输入了浑厚的内力,但并不能起到解xue的作用。

    充其量,只是让他不至于大过难受而已。

    一路上,韦小宝被死死地关在车子里,浑身麻木。半躺半坐地如废人一般。

    韦小宝生性好动,眼下,将他憋得脸部黄了,真比死了还要难受。

    忍无可忍之时,韦小宝便大喊大叫道:“亲亲好师父。

    快来救命啊。韦小宝要死了,死得货真价实,死得不能再死了。”

    九难师太心疼弟子,却在众目睽睽之下,又不敢公然出手相助。

    她只得温言相劝道:“小宝,你忍着点儿罢,过了几日,就会好的。”

    韦小宝几乎要哭出声来,道:“忍不了啦,一刻也忍不了啦。”

    九难师太看他实在可怜,便道:“你将丹田真气,慢慢地搬运至四白、曲池…”

    洪安通忽然冷笑道:“哼哼,哼哼!”于阿大道:“喂,你笑甚么?”

    洪安通道:“老子笑有的人啊,明着不帮暗着帮,只是可惜啊可惜…”

    黄龙大侠依然戴着人皮面具,是以看不出他脸上的神情。

    他慢条斯理地问道:“又有甚么可惜了?”

    洪安通道:“可惜的是这小子内力全无根基,却又如何搬运?哼哼,九难师太,你这门高深的内功,岂不是对牛弹琴了么?”

    于阿大怒极,道:“你!”

    九难师太到底是出家人,淡淡道:“洪教主,贫尼失礼了。”

    韦小宝道:“师父,弟子就要死了啊,你怎么还帮着洪老乌龟!”

    九难师太厉声道:“小宝!你能将就着活着,便顶天立地地活着,实在不能活了,师父便一掌毙了你,也不能让你给铁剑门丢人!”

    韦小宝泼皮无赖之极,虽说九难师太动了了真怒,他不敢公然顶嘴,却嘟囔道:“甚么铁剑门、木剑门的?我看也是稀松平常,受人欺负了也无计可施,无法可想。师父,弟子退了狗屁铁剑门了罢。”

    苏荃见他越说越不成话,便劝道:“小宝,你怎么这样说话!”

    韦小宝道:“老子就这样说怎么了?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么?你与阿珂小花娘,巴不得老子即刻死了,免得碍了你们的眼。”

    苏荃愕然道:“你甚么意思?”

    韦小宝道:“没有甚么意思啊,有两个小花娘,原先的丈夫又活转来了,便想给现任的丈夫戴十七二十八顶绿帽子。”

    阿珂忽然道:“你们好好的说话,怎么又牵扯上我了?”

    韦小宝诧异道:“我牵扯上你了么?我牵扯上你甚么了?老子说的是两个小花娘勾结了jianian夫,点了本夫的xue道,谋杀亲夫啊,与你们两位小花娘可是没有一点儿干系的啊…”阿珂“哇”地哭出声来了。

    苏荃喝道:“阿珂,你哭甚么?”

    阿珂道:“他诬赖人!”

    苏荃神色平静,道:“小宝,你倒是说说,我苏荃与阿珂,到底有甚么对不起你的地方?”

    韦小宝道:“对得起得紧,无非送了老子十七二十八顶绿帽子戴戴,那也没有甚么。”

    苏荃抬起手来,咬着牙“啪”地掴了韦小室一个响亮的耳光。

    苏荃虽说完全失去了内力,也打得韦小宝两眼直冒金星。

    韦小宝一怔,喊道:“臭婊子!臭花娘!当真谋杀亲夫么?”

    苏荃冷笑道:“谋杀了又能怎样?省得在担虚名!洪安通,郑克爽,你们两个滚过来!”

    美人发怒,自有一番威势。

    喜怒无常的洪安通,狠辣阴沉的郑克爽,竟然被震慑了,一起走了过来。

    苏荃一指郑克爽,问道:“郑克爽,你原先是阿珂相好的,是也不是?”

    郑克爽神情木然。

    苏荃又问洪安通道:“洪安通,我原来是你的老婆,对不对啊?”

    洪安通竟然结巴起来,道:“苏姑娘,我…”

    阿珂道:“荃jiejie,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啊。”

    苏荃冷笑道:“甚么叫难听?他们男人,一个个的三妻四妾,就没罪了,怎么女子有个相好,或者先嫁了人,罪过就这样大了?”

    苏荃脸色铁青,珠泪盈盈,道:“郑克爽,洪安通,你两个若是一条汉子,便一掌毙了他,我们两个便跟了你们走,做你们的老婆。”

    双儿大惊道:“荃jiejie,阿珂,你们说归说,笑归笑,怎么开这等玩笑?”

    苏荃冷笑道:“人活到这种度数,还有甚么脸留在这里?阿珂,咱们走罢。”

    说着,拉起两个儿子,便赌气离开。

    岂知刚刚走了几步,晴儿忽然身形跃起,轻轻地落在二女面前,笑吟吟他说道:“二位jiejie,这出戏就不必唱了罢。”

    阿珂怔道:“晴儿姑娘,甚么戏啊?”

    苏荃也大方得紧,拉了阿珂的手,重又走了回来,笑道:“小宝,这出戏看来不怎么高明啊,没开演。晴儿姑娘就喝倒彩了。”

    韦小宝道:“我说不行罢,荃jiejie非说行。你们不知道的,晴儿姑娘在扬州丽春院里,争风吃醋的事情经得多了,哪里瞒得过?”

    阿珂越听越糊涂,道:“我是越发糊涂啦!丽甚么院那种地方,岂是晴儿姑娘所能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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