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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3/4页)
   “笨,亮亮的是一排别针,白白的是她的rou啦!”    “天寿!你是说那件短裤的两边只用别针别住?”    “而且露出来的地方没有看到内裤的边耶…”    “喝!那里面不就是没有穿?夭寿到有剩!扁天化日之下穿这种裤子也不害臊!”    “她好象是来找那个姓安的,就是阿心她老公的台北朋友啊!”“啊他不是好几天不见人影了?应该早就下山了吧!”    “陈嫂,王太太,你们在看什么?”冷不防一个好奇的询问从背后响起。    医务所里的两名太太火速离开窗户边。    “千…千絮,你回来了,你怎么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偷窥被逮个正着,陈嫂赶紧摸摸脸摸摸胸口,一副无事状。    “那个,对啊,你走路跟猫一样。”王太太的笑容也带着罪恶感。    “我过来拿一点擦晒伤的葯膏,你们呢?”她摘下头上的斗笠,露出一头微乱的短发,挺俏的鼻尖已经红到极致。再不上点葯,明儿个准开始脱皮。    陈嫂看看同伴,脸颊突然浮现一抹奇异的红。“那个…阿香,你有事你先说没关系。”    王太太回瞄她一眼,表情也开始尴尬起来。“我…呃…也没什么大事啦!我只是想说…那个…过来看看医务所这里有没有人,大家可以一起喝喝茶聊聊天。”    她心念一转,马上明白了两位太太想拿什么,心里暗暗好笑。    “那我先拿我需要的葯膏。”    “好好好,没关系。”    “你忙你的,反正我们也没什么要紧事。”两名太太连忙摆手。    她走向墙边的葯品柜,打开最上层的柜门。    这间医务所身兼数职,平时和村公所配合,进行卫生宣导,其它时候则是一般诊所,接受付费诊疗,同时兼卖一些成葯。    啊,有点高!第一层勉强构得到,第二层就超出她一五二小矮人的能力范围了。她在病床下找到一张踏脚凳,搬到柜子前,往上一攀,拿出放在内侧的葯品盒。    她把盒子拿回办公桌上,打开一看。“啊!我拿错了,这个不是放晒伤葯膏的。”    “没关系没关系,你慢慢来。”陈嫂绞着手指。    她把盒子里的物品拿出来研究一下。    “这是保险套嘛!”她好奇地转向两名近中年妇女。“对了,前阵子卫生署在宣导安全性行为,各村镇卫生所都在赠送保险套,村长还印好多传单。你们看,满满的一大盒都没有人来索取。”    “那个…村子的人本来就比较少,领的人当然就少了。”王太太的眼神开始乱瞟。    “对啊,对啊。”陈嫂的脸再红下去就变关公了。    “你们两位各拿一点回去吧!不然放着也是浪费。”她从盒子里抓了一把,不由分说塞进两个太太手中。    陈嫂和王太太同时松了口气。    “那…那我们就不好意思了,呵呵,呵呵。”    “也对啦,不然三、四十岁了还生小孩,多不好意思…啊,不是啦!我是说,反正免费的东西就多少拿一点嘛!”王太太傻笑道。    “如果将来有需要,可以再来拿。”她微微一笑。“那个小铃当不知又跑哪儿去鬼混了,放着葯品柜没人顾。待会儿两位如果看到她,麻烦请她过来一下。”    “好,没问题。”两位太太松了口气,你推我、我推你的离开。    医务所终于恢复安静了。    她叹口气,开始打点自己的需要。    翻出晒伤葯膏,核对了一下价目表,自动把钞票投进收银箱里,然后挤出一点葯膏抹在红热的鼻尖上,啊,这种凉凉的感觉真好!    眼睛扫到桌上那堆保险套。    村子里大概只剩下十几户人家,其中尚有生育能力的女人若非未成年,就是接近更年期,这些保险套肯定是发不完的。不晓得保险套还可以拿来做什么。    她拆开其中一只,拿在指间把玩了起来…    正午时分,火阳烧烤着柏油路,蒸出一帘氤氲朦胧的薄雾。    騒动从街底传过来!安可仰扛着一具软瘫的人体,踏着一地热气,往医务所疾来。    “哎哟,不得了,怎么会伤成这样!”走开不远的陈嫂连忙跟回来。    “开门!”他简洁地命令。    陈嫂赶忙把医务所的门推开。匆忙问,他瞄了门上的名牌一眼--林云平医师。    “林医师!”他一进门马上喊。    一张愕然的脸蛋出现在办公桌后方,然后,一只汽球从她分开的唇间喷出去,咻、咻、咻!在半空中画弧线飞来飞去,所有人不由自主地盯着那只汽球,最后消完气,颓落在地面上。    安可仰的目光回到她脸上。最近,这张脸越来越眼熟了。    她罔顾脸上的烧热,一脚把消了气的保险套踢到角落里。    “发生了什么事?”她拉过椅背上的白袍套上。    “哎哟,夭寿,流好多血,这不是村长吗?怎么被捕兽夹夹到?”陈嫂在旁边嗤哇乱叫。    “他被后山的捕兽夹夹伤了,林医师在吗?”安可仰把伤患从肩上卸下。    “把他放到床上去!”    村长年过六十,体格胖硕。安可仰竟然单肩扛了近百公斤的男人走下山,她不禁佩服他的体力。    “啊…”放上床时,患者痛得低吟一声,神智有点昏沉。    她检查一下伤口,捕兽夹还卡在村长的大腿上,角度很奇怪,彷佛是他不知道陷阱设在哪里,一屁股坐下去给夹到了。    伤口经过紧急处理,上方用一条衣袖当止血带绑住,所以出血暂缓,但锯齿咬得极深,又很靠近主要血管,在无人帮忙的情况下擅自把它取下来,是非常危险的,幸好做这些紧急处置的人没有贸然行事。    伤口也被清理过,看起来还算干净,虽然最有可能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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