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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楼探秘 (第3/5页)

有在秦家成长,她受到了秦家根本不可能给予的高级教养,她的进入宁国府,骨

    子里不仅是门当户对,甚或还是“天女下凡”般地让贾家暗中沾了光哩!

    6.警幻仙姑泄露的“天机”

    秦可卿确实是“天女下凡”因为她是太虚幻境中警幻仙姑的meimei,这在第五回中是有明文的。警幻仙姑与贾府祖宗有种相当特殊的关系,她“原欲往荣府去接绛珠,恰从宁府所过,偶遇宁荣二公之灵”她对宝玉说:“今既遇令祖宁荣二公剖腹深嘱,吾不忍君独为我闺阁增光,见弃于世道,是以特引前来,醉以灵酒,沁以仙茗,警以妙曲,再将吾妹一人,乳名兼美字可卿者,许配于汝…”

    警幻仙姑泄露了“天机”这“天机”分解开来就是:她与她meimei可卿这一支血统,要比贾家宁荣二公传下的血统更为高贵,好比君之于臣,所以宁荣二公之灵见到她只有谦恭拜托的份儿,而并不能“平起平坐”秦可卿本是要许配给贾宝玉的,后来成了蓉哥儿的媳妇,是一次“错位”错位的原因,则似可从“金陵十二钗正册”最末一幅画儿和判词,以及“红楼梦十二支曲”中“好事终”一曲里,找到线索。

    7.为什么说“箕裘颓堕皆从敬”?

    “金陵十二钗正册”最末一幅“画着高楼大厦,有一美人悬梁自缢”这画的不消说是“秦可卿yin丧天香楼”判词似乎也不难懂:“情天情海幻情身,情既相逢必主yin。漫言不肖皆荣出,造衅开端实在宁。”贾珍“爬灰”出此丑事“造衅开端实在宁”这帽子扣得上。但“红楼梦十二支曲”中的“好事终”里有的话就费解了,比如“箕裘颓堕皆从敬,家事消亡首罪宁”贾家的“箕裘颓堕”即家业不振,贾敬固然难卸其责,但对比于贾赦,他造的孽似乎倒要少些,他不过是“一心想作神仙”把官倒让贾珍袭了“只在都中城外和道士们胡羼”而已,相对而言,他的这种生活态度和生活方式,对社会对家族的危害性似乎都较小,贾珍既替父亲袭了官(三品爵威烈将军),在其位而不司其职,一味胡闹,本应说“箕裘颓堕皆从珍”才是,如两府合并算,贾赦袭官,辈分比贾珍大,也可说“箕裘颓堕皆从赦”可为什么偏偏要说“箕裘颓堕皆从敬”呢?难道仅仅是为了合辙押韵么?

    这也是一个谜。

    8.秦可卿凭什么能托那样的梦

    秦可卿临死前向凤姐托梦,面授机宜,指示要永保家业,惟一的办法是“趁今日富贵,将祖茔附近多置田庄房舍地亩,以备祭祀供给之费皆出自此处,将家塾亦设于此”其最重要的根据是“便是有了罪,凡物可入官,这祭祀产业连官也不入的…”

    一个养生堂里的弃婴,一个长在小小营缮郎家中的女孩,耳濡目染的恐怕净是“东拼西凑”借钱过日子的生活情状,又哪来的这种“趁今日富贵,将祖茔附近多置田庄房舍”的经验教训之谈?

    历代的读者,都对秦可卿的这一托梦,感到有些莫名其妙,这些话,似不该出于她的口中,她若说些比如悔yin惭狼、劝人改邪归正的话,倒差不多,可偏她有这样宽的心胸,这样大的口气,可见她并非真是那样的一个清寒出身,她托梦的口吻,俨然“天人”的声气,与她的jiejie警幻仙姑的口气相仿,这只能让我们的思路转向这样一条胡同——秦可卿的真实出身,是一个甚至比荣宁二府还要富贵的门第,但因没能趁富贵之时在祖茔附近多置田庄房舍,结果“有了罪”一切财产都入了官,连她的真实身份,也不得不隐匿起来,而佯称是养生堂的弃婴,佯装是什么营缮郎的女儿!

    9.北静王为何来祭秦可卿而未见出祭贾敬?

    秦可卿死后,丧事办得如此隆重铺张,固然可以从贾珍与之的特殊情感关系上加以解释;但你自家办得如此隆重铺张,别人家却并不一定也随之相应看重;就贾府而言,老祖宗一辈尚在,秦可卿不过是个重孙媳妇,贾蓉临时抱佛脚地捐了个身份,也不过是“防护内廷紫禁道御前侍卫龙禁尉”而已,然而来送殡路祭的,却一个比一个有身份,一个比一个规格高,连“现今北静王水溶”也“不以王位自居,上日也曾探丧上祭,如今又设路奠,命麾下各官在此伺候。自己五更入朝,公事一毕,便换了素服,坐大轿鸣锣张伞而来…”

    或者可以这样解释:北静王与贾府关系非同一般,世交之谊,礼当如此。

    但奇怪的是宁国府的最高家长贾敬服食金丹宾天时,连天子都亲自过问了此事,那丧事却远比不了其孙媳秦可卿排场,当时贾府并未势败,因元春的荫庇,正更兴隆,不知为何却大有草草了结之态,尽管出殡那天也还“丧仪焜燿宾客如云,自铁槛寺至宁府,夹路看的何止数万人”却不见有北静王水溶的一隙身影。世交之谊,为何施之于一个重孙媳妇如此之浓,施之于一个长房家长却如此之淡?

    这也是一个谜。

    10.秦可卿的棺材又泄露了一丝消息

    秦可卿死后,贾珍“恣意奢华”“看板时,几副杉木板皆不中用”结果是薛蟠送来了一副板“叫作什么樯木,出在潢海铁网山上,作了棺材,万年不坏…原系义忠亲王老

    千岁要的,因他坏了事,就不曾拿去”那樯木板“帮底皆厚八寸,纹若槟榔,味若檀麝,以手扣之,玎珰如金玉”薛蟠称“拿一千两银子来,只怕也没处买去”当时贾政劝了一下:“此物恐非常人可享者,殓以上等杉木也就是了。”贾珍不听。

    过去读这一细节,只觉得作者在揭示贾珍对秦可卿的特殊情感,同时暴露豪门贵族的奢靡,却忽略了也许还有另一层深意:贾政说“此物恐非常人所享者”而偏偏表面上出身于养生堂、小官员的血统不明、门第寒微的秦可卿,却公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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