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海孤雏_第二章隐苦海孤雏闹市苦海孤雏苦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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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隐苦海孤雏闹市苦海孤雏苦海 (第7/11页)

袱的货商,及一个面貌黝黑苍老的货郎,身侧还有一担零碎杂货。

    右侧则是两名身穿紧身短装,腰悬大刀的三旬壮汉,而凉棚木柱旁另有一位头戴竹笠,身穿灰布长衫身无行李,看不清面貌及年岁的文士。

    那两名货商此时面有惊疑畏惧之色的紧抱行囊,且频频望向那两名悬刀大汉及头戴竹笠的文士。

    两名壮汉见状相视一眼的摇头苦笑。右侧的壮汉缓缓的朝货商和行脚大汉道:

    “

    三位乡亲切莫心惧,在下兄弟乃是‘天目山’的‘龙虎双雄’,乃是为了捉拿近年来在本地出没的蒙面盗,为乡亲除害,并非为恶之人。”

    两名货商闻言后,这才心中大石落地的轻嘘一口气,露出心喜的微笑,皆庆幸有两位武林人结伴同行,便不怕遭到那神出鬼没的蒙面盗拦路打劫了。

    倏然。

    只听一阵阴森森,令人心颤寒凛的尖细冷笑声响起。

    “滋…滋…滋…”

    “龙虎双雄”老二“虎从风”谭如虎,猛然立身而起,朝那头戴竹笠的文士喝道:“呔!你是何人?竟敢藏首骇人?莫非你…就是那蒙面怪盗?”

    “滋…滋…跳梁小丑竟敢诬指本秀士?且敢大言不惭的欲捉拿蒙面怪盗?

    哼!老夫‘追魂秀士’倒要看看你两个小辈有何能耐敢如此夸口?”

    “龙行云”谭如龙惊闻这头戴竹笠的文士,竟然是武林中心狠手辣,行事不按江湖规矩的独行邪怪“追魂秀士”范维行,顿时心中寒凛的忙抱拳说道:

    “啊?…原来是范前辈大驾在此,恕晚辈兄弟眼界肤浅,未能看出是前辈在此,尚请前辈见谅,晚辈兄弟的微薄浅技怎敢在前辈面前献丑?”

    “追魂秀士”范维行耳听谭如龙之言,顿觉面上有光心中高兴,因此高傲的嘿嘿冷笑道:“嘿!嘿!算你聪明,不过你兄弟两人在后起之秀中也称得上名号,而令师‘天目上人’与老夫也有数面之识,因此老夫也不会为难你们,不过那蒙面盗随时都可能出现,你俩可别擅自行动打草惊蛇,若是坏了老夫的擒人大事…哼哼!

    那可别怪老夫不顾情面哦!”“是!是!晚辈兄弟一切以范前辈马首是瞻,绝不会妄自行动。”

    “嗯!如此甚好!”此时凉棚内的两名货商及货郎,商量一会后立时起身结伴离棚,趁着两头官道人影皆无的机会赶路进城。

    “龙虎双雄”谭氐兄弟见状,顿时也整理衣衫的欲随,但却听“追魂秀士”范维行冷哼一声的说道:

    “哼!你俩急什么?让他们先走,现成的钓饵在前,咱们随后紧跟,以免人多打草惊蛇。”

    “龙虎双雄”闻言立时忖思着:“嗯!果然姜是老的辣,我们怎没想到?”

    谭如龙顿时笑道:“范前辈,您果然见识高人一等,晚辈兄弟可真服了您!”

    “嘿!嘿!只要你俩有心,老夫倒可调敦调教你,…咦?…混蛋!老夫走眼了…”

    “龙虎双雄:尚不知何事时,突见“追魂秀士”范维行身躯暴掠而去,疾追刚才离去的货商、货郎。

    两人随影望去,只见远方三人停顿道中,似在拉扯,顿时灵光一现的恍然大悟,谭如龙急叫道:“唉呀…那货郎…快追”

    两人掠身不到两丈,突听一阵清朗大笑声,以及“追魂秀士”的怒叱喝叫声响起。

    但见“追魂秀士”身形疾掠扑向那货郎,一双干枯泛黑的乌爪疾抓货郎“肩井xue”

    货郎身形斜闪,不但避开爪势,且顺势扭身出掌反劈,击向“追魂秀士”颈项。

    “小辈找死!”

    枯爪猛然上迎疾扣货郎“曲池xue”

    “哼!什么东西?”

    货郎身形疾掠的猛然一伏,双腿倏然蹬向对方胯间。

    “追魂秀上”没想到这货郎行动异于往常所对阵之人,出手两招便施出临危犯忌的伏身踢至,因此大意中已不及闪避,退身中顿觉右膝“血海xue”一阵骤痛,立时踉跄不稳的倒纵丈外。

    “哈!哈!哈!老鬼失陪了!”

    “追魂秀士”范维行没想到自己大意之下,被对方踢中右膝,不由老睑通红的怒喝叫道:

    “小辈站住,老夫…”

    然而右膝受创难以纵掠追击,眼看着那货郎疾如奔豹的飞掠而去,再也难追上了,不由咬牙切齿的怒瞪远逝身影。

    是夜三更!

    “吴城”东大街内富贾高楼庭院云集处,一个全身黝黑恍如一头大猫的东西紧贴屋脊,动也不动的恍似原就是屋脊的一部分。

    静伏片刻之后,但见黑影四脚贴瓦,声息俱无的行至屋檐,略一环望即扶檐翻入高楼长廊…隐入暗隅之内。

    约莫半个时辰,又见那黑影身背包袱推开花窗窜出,望定高楼暗影纵身而下,转眼之间

    踪迹已杳。

    咦?但见黑影晃动,竟然不知何时已窜至隔院的阁楼窗台上,迅疾的隐入半开花窗内。连连数日,不但“吴城”便连数百里外的“嘉兴”、“富阳”、“宜兴”

    等城,每地皆有数户巨贾宅院遭盗,损失金银、庄票数千两不等,但古玩珍宝皆无损失,由此可知又是那只要金银不要珍宝的怪盗所为,不过唯一差别之处便是携带方便的庄票、银票也已尽刮而去。

    “彩霞呀…彩霞…梅公子来了你还不快出来迎接哪?…香荷,你死到那去了?…”

    “万花楼”后院中,一个身穿花红两截绸衣的五旬之上老妇,面上扑粉厚得似乎可成片剥下,一张血盆大口不停的发出沙哑如枭的叫唤声。

    臃肿的身躯扭摆迟钝的登上阁楼,踏上长廊疾拍雕花木门,且气喘的呼唤着。

    此时。

    前院阁楼花厅内,七、八名红倌正围绕着一位高大雄伟,俊逸倜傥发髻油亮,手执一把折扇的蓝衫公子。

    莺莺燕燕撒娇腻声此起彼落的嘻笑着:

    “哟!梅公子您可是好几天没来啦!今日让小妹陪您好吗?”

    “生哥,这段时日贱妾好想您呀!您可真是害死人了,今夜…”

    “梅公子,您都骗我,两个多月都没驾临小妹闺房了,今天…小妹可不放您走了。”

    “嗤!香蕊!你别想了,梅公子如今可是那红得发紫的彩霞开脸人,那还有心看上咱们?能得梅公子金口让姐妹们做陪已是天大的庆幸了,你们还想独食呀?”

    俊挺的梅公子,遭众女你一言我一语的吱喳埋怨,不由哈哈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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