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倾玄武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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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1/3页)

    第六章

    像一辈子那么长久似的贴抱之后,海灏将梦云带到他的寝房。

    今夜的风很强,整艘"逍遥号"轻轻摆荡、轻轻摇晃。一盏小油灯悬吊在壁上,晕晕黄黄的柔光使得寝房内映照出炫惑的暧昧情缘。

    海灏让她坐在床板上,他的眸光好幽深,透出一丝儿笑意来。

    "你自个儿没那玩意儿?你的…也是如你所谓的有两个?"

    "我…当然!我的…当然是两个!"

    这骗人的小东西!他不禁勾起唇角。

    "倘若你的腿间真有两个,那么不正常的是你。"

    见她舌头打结、睁大眼睛,一股未曾有过的伶惜和宠溺悄悄的爬上他的心间。

    海灏笑道:"春宫画上的男人的象徵是夸张的画法,其实每一个男人的腿问的确是除了命根子之外还有两个玩意儿,但是那两个玩意儿是在同一个大囊袋之内,并不是分成两边。大囊袋的中间有一条纵纹,纵纹的左右即是春宫画上的…那两个。也就是说你弄错了,本贝勒和一般男人无异,是画上的假人画得可笑。"

    他居然和一女娃解释男人的身体结构?这若是传了出去,他的颜面何在?

    临宣王府的妾婢和十四个皇子争相送来的侍女,他虽然没兴致眷顾,但是他总不是童男之身,只是他没料到他竟会近到这般特别的她。

    特别到令他的心湖荡起一波又一波的涟漪…似乎是他无法抗拒的强烈情潮!

    "你是女扮男装的吧,否则你不会将春宫画上的债以为直。"这小东西居然还为他担心,害怕他会自卑?!

    梦云又瞠大双眼,既然被他识破,不承认也不行了,"被你发现了,任由你处置好了,嗯!不对,女扮男装又不是啥罪,我若不扮男装,怎么出得了我的闺房?"

    "不是因为你的'误会',其实我老早就清楚你的女儿身分,是老御医禀奏的。"

    "啥?!你老早知晓我是个姑娘?那么你干么还让我做你的贴身小厮,而且还命令我为你更衣刷澡,我怎么可以"你这样会毁坏我的名节的,你这无耻的臭男人!你…你可恨!"着实气不过,她抡起拳头便往海灏身上一阵穷捶猛打。

    半晌,海灏用右手掌包住她的两个和搔痒没多大差别的拳头,他不怒反笑的睇凝她气胀的红脸儿。

    "你知道就你对我无礼的这一点,我可以马上取你性命吗?"

    "对呀!你最了不起,你是爱新觉罗的子孙,是康熙爷的亲侄子。你想杀我跟杀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她又不是笨蛋!

    "你太泼悍了,太没有女子的温柔风情。"他摇头叹笑。

    "你才坏!原本我还好喜欢你的,虽然你一向很可恶。"梦云气嘟嘟的将秀眉一耸。

    "你真正的闺名不是何云吧?'

    "怎样?本姑娘姓何,梦云是我的大名!"他不是要取她性命,干么问她的真正姓名?

    "我想,我可以换另一种方式惩戒你的无礼。"

    她没法顶嘴了。

    海灏贝勒的眼神在一瞬间转为深沉幽柔,可却又像是猛兽似的仿佛想把她吞下肚腹去!

    完了、完了!她似乎真把他惹火了,怎办?谁来救救她呀!

    他的俊容愈来愈接近,愈来愈…

    激烈强渴的欲望淹没了床榻上缠绵难舍的一对璧人。

    但是海灏身下的小人儿却倏地惊叫,而且以一股莫名的巨大力量推开他。

    "你要干什么?杀了我这个狂徒?"他轻哑的低笑,不解的盯着她翻箱倒柜的慌张模样。

    "找着了!"梦云从一小瘪内拿出一条白手绢,紧紧的捏着。

    "我以为你应该找的是自杀用的剪子才是,这小块的白绢能起啥作用?上吊也没法子的,何况我已经打定主意将你占为己有,你别枉费力气抵抗。"

    "这是你的地方,如果你要我的身子我只有遵从的份。是不?我已经懂得你所谓的'要'是啥意思了,方才你对我所做的和春宫画上的一模一样,我晓得待会儿会发生的事,也晓得我逃不掉的,所以我认命了呀。"

    "你认命…"海灏不太喜欢她不得不的委屈。"既然认命了,该上榻来伺候我才是,干什么找白绢,想勒死我?"

    梦云忽然笑开了颜,灿笑如花的回到榻上,一副小娃仔的得意模样。

    见她将白绢平平整整的搁在榻上,海灏的眉间打起深深的摺痕。

    "做那种恶心的勾当不是会流血的吗,好像一辈子只留一次血是不?既然这么着,初次的血渍可就挺珍贵的,所以我一定要保留下来,以兹纪念。"她笑得可乐哩,觉得自个儿好聪智。

    海灏的眉间却舒展不开了。

    他轻斥,"第一,男女交欢不是'勾当',不准胡乱用字。第二,女子的最初是'落红',没人直接说是'流血'。第三,基本上没有一个女子会异想天开的做出这种杀风情的事。第四,你当真是想留念,抑或是拿它当作毁你贞洁的证据?"

    他爱上的是如何奇特的女子?当真是使他哭笑不得,又怜又惜又气又恼!他该拿她如何是好?

    且慢!方才一闪神的念头是他…爱上了她?

    不该的!他可以游戏人间,可以留连花丛,毋需用到真情挚意!

    "可以了吧。"梦云顶了顶他的胸臆间。

    "你在催促我赶紧占有你的身子?"海灏怔了一下。眼前的小人儿是何其奇特?

    "是你要和我"那样'的!我只是认命的被迫接受呀,否则你起誓,以爱新觉罗的皇亲身分对天起誓,过了这夜,你绝不可以再打我的念头。"

    "我做不到!"他是绝绝对对不放过她的了。

    "是不?"她丢给他一记骄傲的眼神。"既然你是决计要我做你的侍妾,既然我的清自保不住了,那么长痛不如短痛

    "慢着!胡扯什么长痛不如短痛。"他是不容许有人质疑他的能耐!

    看来他这主子不使出绝活给她这奴才瞧瞧,她是不愿意臣服于他,是故,他重新压上她的身子,决定马上要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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