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越关山_第一回一代新人换旧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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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回一代新人换旧人 (第8/10页)

叟”又掌临身“霍”的吐气开声,金盖隘立觉一股奇大劲风压到,眼前一黑,脸前如被千斤铁锤击中一般,脸骨尽碎,内脏翻动,惨叫一声,身子飞起三丈多高。

    惨呼了一声,跌倒在地,气绝而死。

    金盖隘妻子一声悲呼,朝“雪山野叟”奔去,青铜剑一阵乱砍,完全一付拼命模样“雪山野叟”大怒,再次运起“玄天九死子午罡气”反手一掌,将她震起三丈多高,追随亡夫到地下去了。

    此时有一条黑影,偷偷走进金盖隘房间,见床上睡了一个婴儿,忙把他抱起来,双目含泪喃喃道:“金盖隘啊,你救了我一命,夫妇却连遭杀身之祸,我虽不杀伯仁,伯仁由我而死,盖隘兄嫂!你们安息吧!我一定把你的女儿教养成人,练成武艺,为你复仇!”

    说罢,朝西方拜了三拜,身如一缕轻烟,瞬间隐去不见…

    金玲一口气说到这里,已哭得泪人儿似的,越飞身世与她同样凄惨,顿生同病相怜之感,细细安慰,金玲拭去泪痕,经他一阵好方相慰,这才破涕为笑。

    时间已至晌午,客栈前忽来了两个身背长剑年约三十余岁的中年汉子,双目炯然,瞧他俩下马的身形,武功身手似乎不弱,他俩走进客栈,大声呼道:“帐房的,快给我俩找一间干净的房子,把马牵去喂,要上好的食料,知道吗?银子是少不了的。”

    说完,两人迳朝里面走去,正巧金玲走出来,两人一见,眼都直了,暗道:“老子出道江湖也有十余年了,就从没见过这样美的妞儿,这姑娘从那儿来的?恁地这般美丽。”

    金玲此刻已复女装,猝见两个中年汉子,失魂落魄的瞧着自己“哼”了一声,正想发作,那边店小二已传来声音道:“两位爷们,房间小的已整理好了,请爷们过来看看中意不中意?”

    两人这才惊觉自己失态,互看了一眼,迳朝里面走去,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的汉子道:“师弟,这妞儿真美,我从来就没见过这样美的姑娘,如能有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妻子,我孙康,死复何憾?”

    另一个被称师弟的道:“师兄,你说得不错,小弟亦有此感,不知她是那方人儿,倒要打听打听,就凭咱们哥俩兄这付身手,难道还得不到她垂青吗?”

    那叫师兄的猛一拍大腿喜道:“对,对,师弟你说得真对,我们的身手在武林中亦非泛泛之辈。”

    两人咕噜咕噜正谈得口沫四溅.那边房内的越飞,剑眉-挑嘴角隐噙冷削之色。

    突然站了起来,一个闪身,纵到两人房间之外,隔窗向内一望。

    房内灯火明亮,坐着两个中年汉子,好似正在谈论些什么似的,只听那年纪稍长的道:“师弟,那雁荡掌门人‘玉真子’,真不是东西,瞧他耶骄傲样子,丝毫没有把咱们两上放在眼内,你想气人不气人,咱们若不是奉师父之命往谒,早就翻脸了,就凭他那两手轻功,暗器,妄想称雄武林,得那天下第一的名号?哼!”被叫师弟的汉子道:“师兄,不是咱们吹牛,只要恩师他人家把那‘玄龟罡气’练成,还不天下第一吗?咱们那时再到雁荡山,大闹一场,出一口恶气怎样?”

    两人谈笑间,窗帘忽风自动,桌前灯光突地升高二寸,直把他俩吓得跳了起来,四下一望,又没有半点可疑景象。

    其中一人回头一看,身后赫然立着一个黑衣人,大吃一惊,忙跳开二丈多远。

    黑衣人冷冰冰笑了一声,两眸露出两道摄人寒光,缓缓向两人迫来。

    师兄弟俩人,一时怒在心里,恶向胆边生,同时喝一声,用足全力,四掌齐向黑衣人击到。

    只听“碰”的一声大响,灰尘横飞,黑衣人仍然伫立不动。

    两人大吃一惊,忽然黑衣人身形一闪“将台”xue顿被来人点中,倒地昏绝。

    黑衣人取出一张白纸写道:“圣者破例,饶尔不死,取耳示儆,速回崆峒告知尔师‘红魔生’,老夫三月之内,必登山拜见,以报前次鹰山厚赐。”

    最后题了“绝命圣者”四字,满意的笑了一笑,把纸折好,放在桌上,一晃身飘出窗外不见了。

    次日清晨,客栈后房,匆匆走出两个低头面丧的中年汉子,他俩不知何时被人割去双耳,虽用伤药涂上,乃红肿如故,索了马匹,一跃身,跳上马背,朝北方急驰而去。

    身穿黄衫,年青俊美的书生,朝那滚滚灰尘,奔驰的两骑看了一眼,喃喃自语道:“啊!开始了,‘绝命圣者’四个字,又要再次出现在江湖之上了。”

    接着他冷笑两声,走进客栈,经过金玲房间时,见她正在收拾包袱,不由“咦”的一声,金玲闻声回头,喜道:“大哥,小妹正想叫你,没想你已起床了,咱们就走吧!”

    “为什么就走?”越飞不由一愕。

    “报仇呀!你昨天不是答应要帮我吗?”

    越飞这才明白,笑道:“瞧你,想到报仇,一天也待不得,大清早就要动身,真淘气?”

    金玲嫣然一笑,催着越飞去收拾行李,越飞不愿违背她的意思,忙加房迳自收拾去了。

    这天午响,河南“泰进”城来了二匹骏奇,坐着一双青年男女,男的身穿黄衫,头带青巾,人如玉树临风,秀逸夺人,女的身穿青色紧身衣服,年约十七、八岁,峨眉蛋脸,美目倩笑,窈窕身材,不胜娇柔。

    这两人正是要往大雪山寻仇的越飞和金玲,他俩乘马奔驰了一整天,腹中已饿,找了家酒楼,在窗口旁找到了一个空桌坐下。

    越飞刚一坐下,忽听身后传来清脆的孩童声音:“爷爷,你瞧,前面那位姑娘多美啊!jiejie,你平日老骂我鬼小子,这次你可遇到对手了。”

    接着,一声银铃也似的声音叱道:“小黑,你不要乱嚷好不?被人听到了多不好意思,这里又不是咱们家,怎么这样随便?长大了还得了么?爷爷,你也不管一管。”

    越飞忍不住一回头,史见身后桌旁坐着三人,右边一个老者,年近古稀,一身蓝布大褂,福字脸,长眉凤目,颜盼含威,正笑眯眯的瞧着他俩孙儿淘气。左边坐着一个十八、九岁千娇百媚的姑娘,正在喝叱那乱嚷的小孩,小孩却与他jiejie完全两样,小脸儿黑又略红,灵活的眸子乱转,一见就知他有一肚子鬼计,正与那少女吵得面红耳赤。

    少女忽一抬头,见有人瞧他,面一红,柳眉一挑,顿时嗔态尽失,脸颊隐含红晕,芳心如鹿在撞,暗忖道:“世上还有这般俊美男人!”

    在旁的小孩拍手笑道:“嘻嘻,jiejie脸红了,这么大的人也怕人家瞧,羞也不羞”说罢小手直划睑儿。

    少女狠狠瞪他一眼,小孩伸了伸舌头,扮了个鬼脸,只瞧得那老者呵呵大笑,半响才道:“黑儿不可胡闹。”

    这可恼了冷眼旁的金玲,只见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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