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越关山_第三回一字留警前途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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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回一字留警前途艰 (第8/11页)

掌将骷髅小刀递了过去,惧丧地道:“这把小刀就是他的记号,早闻‘绝命圣者’二次出世,就寻找当年围攻他的仇人,想不到现在竟找到我‘金钢掌’开刀了。”

    公子那知道他正为自己生命而担忧,急呼道:“总镖头,那些珍宝…怎么办呢?…”

    “金钢掌”烦乱已极,闻言暴吼道:“只要‘金钢掌’不死,镖货总会还给你的。”

    公子骇了一跳,不敢再说,金钢掌自觉过份赔笑道:“公子休慌,我‘金钢掌’成名多年,说一不二,那笔镖货早晚会原封送还的,你且安心。”

    房门忽的一开一个汉子探首道:“总镖头,出了什么事情吗?”

    金钢掌怒哼一声道:“保的镖都失掉了,快去叫叶镖头,毛镖头来,我有事要商量!”

    片刻,走廊忽传来凌乱的脚步声,门房开了,进来两个汉子,慌张的问道:“总镖头,镖真的被偷走了吗,谁敢在虎头上拔毛?”

    金钢掌长叹一声干涩吐出四个字。“绝…命…圣…者…。”叶慎大惊,毛景文更是一跃而起,面色大变,脸上扭曲不停,目光露出畏惧的神色,好似在回忆一桩什么可怕的事,余悸犹存。

    金钢掌无可奈何的道:“两位贤弟,你说怎么办,那盒珠宝,咱们就是倾家荡产也赔不起,难道咱们辛苦经营起来的镖局就此折炙了吗?”

    毛景文想了片刻,说道:“总镖头,恕小弟无礼,小弟想向总镖头请辞,尚乞答应。”

    公孙项一怔,道:“毛镖头,我知道你的意思,不过咱们‘武威四海’镖局下多少功夫,才创晟如今这种地步,难道就为这点挫折就丧心失志了吗?”

    毛景文脸色一紧,慎重的道:“总镖头,小弟跟随你多年,难道会是负义忘恩之辈吗?不过…。”

    他语气突然中断,目光怔怔的,似在回忆,片刻后他双眉一扬,坚意的说。

    “总镖头,实在说小弟也有苦衷.不能再为镖局效力,总镖头的一番厚待诚意,容小弟改日再报。”

    说罢,朝金钢掌一拱手,转身走出房间。

    公孙项,叶真,茫然瞧着毛镖头走出屋子,也不拦他。

    年青公子诡谲的插口道:“总镖头这身绝世武功,一定可以再创一番事业,这般忘恩负义之辈委实太可恨了。”

    金钢掌忿忿的道:“‘绝命圣者’欺人太甚,哼!说不定我‘金钢掌’这次事完之后,上雁荡山禀告师兄,再来一次围歼!”

    第二天晌午“金钢掌”垂头丧气带领另外七位镖头又上道了,然而却是往回头走。

    两中跋涉,杭州到了“金钢掌”回到镖局,顿觉气氛有些异样“武威四海”镖局,进进出出都是些面孔陌生而衣着一律橙色的汉子,不由大疑,赶紧勒马下地,那掌柜的忙迎了出来,附在金钢掌耳旁细细说了良久“金钢掌”立刻面露惊疑之容。

    他转身招呼道:“众镖头快下马,咱们镖局来了贵客!”

    “金钢掌”整整衣衫,带着公子与众镖头,鱼贯走进镖局内。

    这时镖局大厅两侧正站着一列约有三十多个橙色衣装的怪异汉子,不言不动,个个俱脸色庄严重。

    大厅前平台桌旁的老爷椅上正坐着一个干瘪瘦长五色彩衣的古装老者。

    只见他两颊深陷,额骨高耸,两眸寒光隐露,双手五指瘦长,形如鸟爪,长可五寸,雪白如玉,老者不时抚弄他的指甲,显然他甚是喜爱。

    这时,一个金色衣状的俊美年轻人附着老者耳旁低低说了几句,老者略略点首。

    公子心中一动,暗忖:

    这个金衣的俊美年轻人,恁的面熟,好似什么地方瞧过。

    金钢掌急趋上前,抱拳道:“原来是星宿老前辈驾到,公孙项有失远迎,尚请原谅。”

    那金衣年轻人忙跟那老者伊伊呀呀几句,说道:“公孙大侠不必客气,我师父说:烦你派几个人去西湖准备一条画肪,他老人家要观赏西湖景色。”

    金钢掌连忙答应,命人去办理。

    那老者又说了几句,那金衣人又说:

    “我师父说你师兄托他老人家传达,中秋之时,务必到雁荡一行。”

    金钢掌说声知道。

    那金衣人又道:“公孙大侠,如果你有什么不能解决的问题,他老人家答应帮你一个忙,做见面之礼。”“金钢掌”大喜,忙道:“请老兄转他老人家,敝局有一笔镖银,被‘绝命圣者’劫去,不知前辈是否能代为收回?”

    金衣人闻言一怔,低低的向那老者讲了几句,那老者突的双眸一翻,寒光暴射,那张老爷椅子微一震。

    那老者一阵滴咕,双手连划,雪白的指甲闪闪生光,金灰人道:“我恩师说,他老人家正要找那‘绝命圣者’算算陈年旧帐,公孙大侠是否知道他的行踪?”

    公孙项连忙将失镖情形一五一十告诉金衣人听,并取出那柄骷髅小剑,深怕那老者不相信。

    老者经过金衣人一阵诉说,又将骷髅小剑看了几眼,点点首,表示不错,又说了几句。

    金衣人道:“我师父这把小剑正是‘绝命圣者’之物,将来遇上那魔头,他老人家一定能将所失之物取回。”

    那干瘪老人忽的面露惊疑神色,口里唤了一声,金衣人忙趋上前,老者说了半晌,金衣人也是一阵惊讶,他目光炯炯紧望着年青公子,面上露出不相信的神色,忽开口问道:“公孙大侠,这位公子是贵局的人吗?”

    金钢掌不知所以,忙道:“他是失镖的货主。”

    那干瘪老人一言不响,猝然离座而起,飘至公子身前,左指如电,极快地点向公子喉下的“锁喉xue”

    公子“呀”的惊呼,双手乱挥,身子似站不住脚,一个踉跄,右脚正好踩向老者足上的“软麻xue”看来来势极缓,但时间却命捏得那么奇妙。又像有意,使老者不得不撤回掌上的力道,避开他这一脚。

    这原一刹间的事,别人甚至还沿有看出是怎么回事,公子“呛”的一声,跌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老人倒在椅上,脸色难看已极。

    “金钢掌”扶起公子,内心暗怨老者何必向一个弱书生动招,但口中却不敢道出来。

    天色已入黄昏,这时走进来一个伙计样的人低声道:“总镖头,酒席办好了,是否可以抬进来?”

    “金钢掌”忙向那金衣年轻人说了,金衣人朝老人转达意思,老人只微微一点首,口里说了一声,两侧橙色衣裳的汉子纷纷散去。

    顿时大厅,密密地放着十来张圆桌、水陆齐陈,热气腾腾“金刚掌”请老人坐首位,老人也不推辞,略点首,大刺刺的坐将下来,跟着“金钢掌”、金衣人、年青公子按照顺序一一坐下。

    金衣人见公子仪表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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