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越关山_第五回大风来兮各西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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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回大风来兮各西东 (第2/4页)

朝来人走去,行至半途忽“咦”的一声,和人张目望去,但见人长发披肩,衣襟烂陋,容颜块恶不堪,身体十分臃肿,天生残足缺手,背上前着一个巨型包袱,心中奥一凛,蓦见金玲飞奔上前,大喊道:“救人…救人…”

    长衫人心中有气,闭住绮玉xue道,追赶过去。

    这人听见呼专用,身体一顿,瞪着迟钝的眼睛左右顾盼,却不走前一步,金玲心中一急,提高嗓音再喊,这时长衫人已掠至身旁,怒喝一声,出掌攻击,金玲极力躲避,一面惊慌的向来人招手。

    这残缺的人一见有向他招手,连忙莫名其妙的跑了过来。

    一雯间金玲已呈败象,长衫人出手毒辣,招招不离金玲要害,他像似狠下心肠,硬要夺取金玲的生命。

    来人走到近处,然而金玲却在生死关头了。

    长衫人心中忽闪过一丝奇想:

    “你把这家伙当做救命之人,一定把希望寄托他身上,我一定要毁灭你的希望,然后杀你!”

    一念至此,不攻金玲,反袭来者。

    来人一怔,忽低吼一声,放下包袱。

    低吼之声,十分愤怒,就像经常遇到这种厌恶不平的事情一样。

    长衫人一掌击在他肩膀上,只略为晃了晃我,随立站得稳如山岳。

    长衫人心中暗吃一惊,手脚却不闲着,倏忽双掌一并,翻掌吐劲,喉头并作狮子吼声。

    他心有数,此人能够接他一掌而只晃了晃,必有一身超绝的武功。

    这人连受莫名其妙的攻击,脾气也自发作,大吼一声,人如轻燕,穿梭凌厉掌风之中,蓦的一掌按在长衫人手臂上。

    长衫人手臂麻木,大吃一惊,连纵出三丈余外,才敢站定身形。

    这神奇、奥妙、狠辣的一击,深深印到他的心上,百世难忘。

    定了定神,喝道:“你真想跟我作对?”

    此言一出,他已有点后悔,这句话岂不将他心中的畏惧表露出来了吗?可是,这残缺的人闻似未闻,气咻咻地追过来。

    长衫人大吼一声,暗一咬牙,圈起千点掌花,罩了过去。

    残缺怪人宽大袍袖微微一拂,一股清香,飘鼻而入,长衫人万钧力道突一泄而出,全身软瘫无力,脑中闪过个记忆,脸色大变:

    “道家罡气…喂,怪人你从南海来的!”

    怪人一言不发,迎面又是一拂,长衫人胆散,退出四、五丈外,拔脚做便逃,露出空前未有的紧张状态,狼狈异常。

    金玲急喊道:“喂!快追他,我的meimei被他掳去!”

    残缺怪人望她一望,正想追赶,忽见她一步一步走进包袱,人了慌张起来,低吼一声,不攻长衫人,反朝她击来。

    金玲粉靥一白,惊道:“喂!我不是敌人啊!”一股清香飘过,柔绵大力纷香而来,金玲抵抗不住,顿被送去三丈多远。他关心绮玉,没由更急。

    “喂!我不你的敌人啊,快去拦住他…他跑了…啊…都是你害的…我绮玉meimei若有三长两短…我不饶你…”她忧急交加,纵了过去,两掌槌着残缺怪人的胸脯。

    残缺怪人莫名所以低吼一声,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推开。

    金玲见长衫人挟着绮玉,飞快的逸去,芳心突然恨起他来,恨他见死不救,粉手紧握“碰”“碰”的击着怪人的胸脯。

    怪人嘴唇一裂,心想给她一掌,忽见她美丽的脸上泪水荧荧,滴滴滑落面颊,凄楚可怜,不禁怔怔望着她。

    金玲打了一会,不见反应,芳心也是一惊,暗忖:

    “难道他是铁铸的,不怕人打…”

    想起长衫人与他过招的情形,那武功绝高的长衫人竟抵不住他一掌半爪,心中一动,福至心灵,忙抚着他被自己打过的地方,问道:“喂,你还痛吗?收我做徒弟好吗?”

    残缺怪人目光怔怔望着她,像似根本听不懂他话,疑迟一会,兀自拾起巨大包袱,背到背上,一声不响的走了。

    金玲追了过去,才一抬目,便见残缺怪人目中蕴藏着两道泪水,神情至为凄凉,心中一动,道:“喂!你究竟答应不答应?”

    残人不答,姑娘心中一急,不觉又流下两滴晶莹的泪珠。

    残人嘴唇一动,忽仰天凝望朵朵白云,竟似不忍见她流泪。

    金玲绝顶聪颖,心想他一定是一个石屋脆弱的奇人,故cao着凄凉的声音,哀求道:“收留我好么,只有你传我功夫,我才有报仇的希望,收我做徒弟…收我吧…你愿意见我伤心?…”

    残人低吼一声,目光充满寻问的意色望着她,金玲疑想道:“他难道不是中原的人听不懂中原的言语!”

    遂把自己要求他收自己为徒弟的意思,用手指比划出来,残人低头沉思,深深的考虑起来,半响他抚着头,表示自己羁泊天涯,人如浮萍,不能多添个累赘。金金十分失望,轻叹一声,想起丧命雁荡山的越飞大哥忠厚多情,却尸骨无存,又不觉泪水洒洒,湿遍胸衣。

    残人呆呆看她,神色黯然——

    金玲哭得梨花带雨,她知道残人是个人,为了越飞大哥瞑目九天,只有委屈自己,伪装一下了。

    残人迟钝的眸子转为一周,突低下头来,喉咙间低低哼了一声。

    金玲知道他感情承受不住了,心中暗喜,索性取出一把银光璨然的匕首,抓住自己的胸脯说道:“你再不答应,我也不想活下去了。”

    残人似知道他的意思,粗浓眉毛皱得更深,嘴唇轻轻颤动,显示他心情十分沉重,金玲牙齿一咬,手中加上一份劲力,锋利的匕首尖端冒出一丝鲜血,她痛得呻吟起来,残人怔了怔神,突然发狂的叫了一声,抢过匕首,扬手掷得远远的,又掏出一方手绢,替金玲拭去鲜血触目的血迹。

    金玲凄然问道:“你答应了吗?”

    残人低吼连声,一面努力和点着自己的头。

    金玲大喜,得意的微笑下下。

    然而,这微笑里都蕴含着无比的辛酸与空洞。

    残人想了一会,浓眉一挑,忽的伸出一臂,抓住金玲肩头的“天门”、“巨骨”、“肩井”、“臂膈”要xue,左臂微控已孥往手臂上的“下帘”“沈溜”“偏历”“阳溪”四xue,金玲蓦感一条手臂形中断去似的一阵麻木楚,大吃一惊主,欲挥无力,人已气急得脸色发白。

    残人动作迅速,指尖微点,历遍所有空道,金玲才感手臂一楹,正想运力挥脱,又觉手掌一紧,力道大减速。五指尖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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