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剑屠龙_第十四章断魂桥上断魂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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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断魂桥上断魂人 (第6/8页)

双方师门反对,而落发玉女峰,司徒家的祖先认为血魔王必会来此找他的女友,故而在玉女峰下建立庄园,张网以待,并将司徒世家改名断剑门。以示不忘前耻,有谁会想到,这一等就是忽忽十代三百年,总算等到了血魔王的后人。”

    徐不凡分辩道:“司徒门主千万别误解,我绝对不是血魔王的后人。”

    “那你是他的传人?”

    “也不是,我跟血魔王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没有关系血剑怎会在你手中?”

    “血剑是五柳庄黄家的祖上,偶然在古物店买到的,在下是五柳先生的传人,黄家又因血剑而灭门,所以落在我的手上。”

    “你这是搪塞之词,老夫派去的人,明明听到你替血魔王带口信给眇目神尼,说,血魔王现在何处?”

    “说出来司徒门主也许不信,血魔王在地狱受了二百多年的苦刑,刚出狱不久。”

    “姑不论你的话是真是假,也不管血魔王在阴在阳,血剑在你手上,你就要替血魔王承当责任。”

    “在可能范围之内,在下愿代血魔王化解这一场恩怨,但司徒前辈的意思该如何化解呢?”

    司徒俊德望着血剑,郑重异常的道:“首先,你必须接受挑战,以血剑三绝招与老夫决一胜负。”

    王石娘道:“我家主人从来不打莫名其妙的仗,这样好了,由我王石娘接你三剑,你输了,一切就此一笔勾销,你赢了,我愿意赔上这条命!”

    于征得徐不凡同意后,拔出原本就一半在外的血剑,根本不理会司徒俊德是否愿意“龙飞风舞”、“开天辟地”、“旋转乾坤”血剑三绝招已自施展开来。司徒俊德已无选择机会,更不敢轻敌大意,一振断剑,疾迎而上,两个人立即缠斗在一起。

    狼奔虎跃,兔起鹊落,断剑门司徒家的子子孙孙,忍辱负重,苦心修练,目的就是为了报仇雪恨,焦点完全放在如何破解血剑三绝招,因而,尽管王石娘神功入化,三招已过,却均被司徒俊德以毫厘之差避过,赢得满场喝采。

    “看剑!”

    王石娘三招甫过,司徒俊德一振断剑,游刃而上,猛刺她的心窝要害,王石娘冷哼一声,回剑疾斩,卡察!断剑再断一截,噗!断剑之内另有机关,射出一蓬针雨,王石娘闪身避针,剑往上扬“旋转乾坤”再度出手,剑锋已架到司徒脖子上,同时左臂一麻,也中了三针。

    徐不凡大叫一声:“住手!”

    上前拦下王石娘,司徒俊德滑出五步,吼了一声:“我们成功了!”

    徐不凡说道:“请问司徒门主,下一步该当如何?”

    司徒俊德道:“老夫不为已甚,愿网开一面,只要你毁掉血剑,在我司徒家历代祖先灵前上香致歉,这一椿恩怨就算结束了。”

    徐不凡很为难的说:“剑本无罪,其罪在人,我宁愿将血剑送给你们司徒家,也不忍见武林圣剑毁在我徐不凡的手上,可否请司徒门主再换一个条件?”

    司徒俊德迟疑了一下,道:“这样吧,你如肯从本门十名子弟的胯下通过,就免了血剑断剑之罪。”

    徐不凡不加考虑,马上满口答应,二老八骏纷纷抗争:“公子乃千金之体,怎可受胯下之辱。”

    “没有关系,”徐不凡道:“只要能干戈化为玉帛,再大的屈辱我也可以忍受,当年韩信都能忍胯下之辱,我徐不凡算得了什么。”

    见司徒俊德已排好了十名子弟,正要走过去,高天木道:“主人,让奴才替你爬。”

    司徒俊德道:“不行,必须徐不凡本人,且须手持血剑,任何人皆不得瓜代。”

    徐不凡知司徒家世世代代,含羞忍辱,心情至为激愤,要求自亦严苛,根本不予计较,取过血剑,蹲下身子,当真从十个年轻人的胯下一一通过。

    然后,又走进司徒家的祠堂,虔诚上香,行了三叩九拜大礼。

    当徐不凡的最后一个头磕下去的时候,司徒俊德不由也被他的真诚感动,陪着扑跪下去,亲手将徐不凡扶起来,激动的说:

    “难得徐公子如此大义大勇,从此刻起,你就是我们司徒家的朋友,只要公子需要断剑门,一定万死不辞。”

    话完,从王石娘臂上取出三枚细针,让她服下一粒解药,又道:“此乃毒针,又是独门剧毒,除非本门解药,不出一个时辰,便会毒发而亡。”

    听他这么一说,王石娘吓得直冒冷汗,徐不凡才明白司徒俊德适才所说“我们成功了”那句话的意义所在,道:

    “请恕在下直言,你这是同归于尽的打法,借断剑激发毒针,固可制敌死命,但石娘如有杀你之心,你也逃不过那迅雷一击。”

    司徒俊德道:“这老夫知道,本来就是同归于尽的打法,主要是因为血剑三绝招太厉害,穷三百年之功,只能研究出躲避的招式,却没有制胜的办法,当时的想法是,只要能将血魔王除去,不惜任何牺牲。”

    “好了,谢谢大家,徐某就此别过,咱们后会有期。”

    司徒俊德本想留徐不凡主仆在庄上盘桓几日,被徐不凡婉言谢过,趁着天色尚未大黑,匆匆下山而去。

    血轿,停在山东定陶县境内的一个城隍庙里。

    血书、血剑照旧高挂在血轿外面,剑刃血影闪动,时聚时散,由于不曾见血杀人,依然不能完全插入剑鞘中。

    大清早,徐不凡就起来了,先练了一趟剑,吃过早饭,然后斜倚在轿旁,开始翻阅肆虐五柳庄仇家的血债册。

    翻着翻着,他突然发现短少了一页,是被人撕去的,不由脸色一变,道:“奇怪,怎么会少了一页呢?”

    惊动了一旁的王石娘,上前细一观看,道:“缺少的那一页是谁?”

    徐不凡道:“是上官堡主上官嵩。”

    天叟丁威惊“哦”了一声,道:“那一定是上官姑娘,利用修轿的机会窃去的,快看看有关上官嵩的各种物证还在不在?”

    徐不凡矮身入轿,逐一检视,果然,有关上官嵩的一切罪证均已不翼而飞。当下脸色一沉,道:

    “看不透,这丫头还是一个颇富心机的人,难怪在赴四衣卫之约前,我叫她不要去,她就一声不吭的走了,原来她是满载而归。”

    地叟毛奇道:“公子,依我看,巧云姑娘对主人确是一片真诚,窃证物纯属孝心驱使,盼勿深责才是。”

    徐不凡仰天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借以发泄一下积郁已久的愁绪,道:

    “这我知道,父女骨rou连心,此乃人之常情,我不会怪她的,但是却不能因而赦了上官嵩的命。”

    取出血旗,笔墨,写好一张血帖,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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