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门庶女_第八十四章再遇谪仙美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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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四章再遇谪仙美人 (第3/4页)

随着她的一颦一笑摇曳生姿、绚丽多彩。

    这身打扮,并不多么张扬,只因她越大就越高贵的气质,生生将院子里的姹紫嫣红给压了下去。

    到达福寿院时,滕氏一边喝着桑秋烹的茶,一边与桑飞燕谈笑风生,桑秋乖巧地立在一旁,面上含笑。经过桑玥的悉心教导,她渐渐懂得了如何讨祖母欢心,除了要烹得一手好茶,还要露出一副好脸色。

    桑玥和桑柔在正厅门口相遇,桑柔甜美地笑着,似一朵抹了蜜汁的玫瑰:“meimei先吧,省得被人说我仗着长姐的身份欺负你。”

    桑玥并不推脱,理所当然似的先桑柔一步,迈了进去。

    滕氏微微皱眉,尽管她不待见柔儿,但礼仪不可废,定国公府百年传承,教导出的孩子可都是知书达理,懂得长幼有序的。玥儿怎么也不该抢了柔儿的先。

    就在滕氏撇过脸,心生不悦之际,一声揪心的痛呼自桑柔口中传来。滕氏转头,却见桑柔趴在地上,摔了个嘴啃泥,手里还拽着一片从桑玥肩膀上撕下的衣角。

    桑玥则一个踉跄向前奔了几步,幸而刘mama眼疾手快,从旁侧扶住了她:“二小姐,你没事吧?”

    桑柔痛得花容失色,绿芜将她扶起来,她抬手就朝桑玥扇了过去。

    刘mama哪儿敢让桑玥受伤?她更不敢阻止桑柔,于是只得绕至桑玥身侧,硬着头皮挨了这一耳刮子。

    “啪——”清脆的声响在正厅上方回荡,绕得滕氏有些晕乎,或许这晕乎中还夹杂了一分生气的缘由。

    这会子,滕氏哪里还记得去追究桑玥的逾越之错?她将手里的茶盏随意一搁,瓷器相碰,尖锐刺耳。“你胆子不小!一大早就将我的福寿院搞得乌烟瘴气!”

    桑柔委屈得双目微红,几乎落下来泪来:“祖母,明明是二妹推我!”

    桑玥仿佛听了极其好笑的笑话般,唇角高高扬起:“大姐,我在你前面,怎么会推你?”

    “那…那就是你拉我!”

    “大姐,真是好笑了,我到底是推你还是拉你?你没弄清楚就别含血喷人!”

    “你…我不会无缘无故摔跤的…一定是你做了手脚!”

    “够了!”滕氏拍桌厉喝“吵吵嚷嚷成何体统?凭白让下人看了笑话!”

    桑飞燕打了个圆场,粉唇嘟起:“祖母,喝口茶,消消火,我倒是觉得有个姐妹拌拌嘴好热闹呢,在江南,我偶尔和父亲使性子,父亲都让着我,怪没意思的。”

    一想到桑楚青,滕氏心底的那片柔软就被触动了,她的语气软了一些:“你们两个都下去身衣裳,不用来请安了,这儿有飞燕几个就好。”

    简简单单一句话,已突显了桑飞燕在众位孙女中的不同。

    “是,祖母。”

    桑玥和桑柔给滕氏行了个礼,转身向外走。桑柔狠狠地瞪了桑玥一眼,没好气地道:“你的手段倒是越发高明!”

    桑玥面露一分狐疑,桑柔仿佛真的认为是自己害了她,可自己确实没有给她使绊子。怎么回事?

    上午,桑柔带着绿芜去往普陀寺上香,顺便求个辟邪和去晦气的香囊。她觉得自己这么倒霉,一定是被桑玥给克着了,得在桑玥嫁出去之前得神明庇佑,过几天安稳日子。

    桑柔出发后不久,桑玥也带着子归出了门。

    当消息传到桑玄夜的院子时,他和刘mama正在翠柳的房里。翠柳不慎怀了他的孩子,这让他十分头疼。他隐约明白镇国侯府有意与定国公府结亲,林妙之对他颇有几分意思,若能娶得林妙之为妻,对他登上世子之位大有裨益。但如果镇国侯府知道他让通房怀上了孩子,这门亲事怕是要被扼杀在萌芽阶段!再者,自古本没有未成亲就先让通房有了身子的惯例,他可丢不起这个人!

    “少爷,您让奴婢生下这个孩子吧!奴婢不要名分,不要钱财,只求生下少爷的骨rou。”翠柳跪在地上,哭得泪如雨下。

    桑玄夜端着汤药,一步一步走向翠柳,淡淡道:“翠柳,你是个听话的人,来,把这碗药喝了。”

    翠柳眉心突突直跳,拼命摇头:“少爷,奴婢可以搬出府去,绝不给少爷添麻烦。”

    桑玄夜跟着摇头:“没用的,你是祖母赏给我的人,要走得经过她老人家的允许,她若是发现你没喝避子汤,怀了孩子,一定会将你乱棍打死,你这是何苦?”

    刘mama在一旁劝慰道:“是啊,翠柳,你和少爷来日方长。少爷成亲后,你安分守己,少夫人自会给你开脸子做姨娘,到那时,还不是想怀几个是几个!”

    翠柳吓得面色惨白:“不要,刘mama,你是做娘的人,哪能狠得下心?”

    刘mama啐了一口,她年轻时陪着老夫人谋害那些妾室的孩子还少吗?她自桑玄夜手里拿过汤药,递到翠柳面前,语气里含了一丝警告:“喝了它!”绝不能让一个奴婢败坏了大少爷的名声!

    翠柳颤颤巍巍地捧起药碗,放至唇边,犹豫了一会儿,突然将药碗放到地上,跪着行至桑玄夜的脚步,拉着他的衣摆,哀求道:“少爷,奴婢长得与她有两分相似,奴婢生的孩子也会和她有两分相似的,那将是个多可爱的孩子啊!少爷,奴婢怀的说不定是个女儿,会很像她的!你让奴婢生下来吧!”

    桑玄夜的手陡然一握,身子僵硬了。

    刘mama蛮力地掐了翠柳的嘴巴子,硬是撕了条血口子:“胡扯什么!当心我剪了你的舌头!”

    “大少爷!”门外响起了翠竹的通报声“大少爷,二小姐带着子归出门了,下人说不是去往铺子的方向。”

    “知道了。”桑玄夜看了翠柳一眼,给刘mama打了两个手势,刘mama会意地点点头“少爷放心。”

    桑玄夜摔门而出,翠柳绝望地瘫坐在地,似一坨勉强被支撑着的泥,一松劲儿就要化为一捧黄土:“少爷,少爷,这是你的亲骨rou啊,少爷…”

    刘mama狰狞地笑了,插上门闩,走向翠柳…

    桑玄夜带上两名暗卫,策马奔腾。烈阳高照,盛夏的风没有一丝凉意。地上冒着若有若无的白烟,景象自白烟穿过而过时竟仿佛扭起来似的,不尽真实。

    一幢幢房屋、一条条街道,周围的精致逐渐由雕栏玉砌变为林荫湖泊,耳旁的喧闹也渐渐远离,取而代之的此起彼伏的鸟叫蝉鸣、蛙吠水啸。

    奔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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