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影摇红_第四十七章前尘如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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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七章前尘如梦 (第4/9页)

毒,法王是要他醒过来?”

    呼拉点头道:“本座要跟这小子说几句话。”

    老毒物连声道:“只要给他服下解药,马上就可以醒过来了。”

    他一手已由襟底取出一个小玉瓶,小心地倒出两粒红色小丸,道:“冲入酒里,给他服下。”

    铁木塔接了过去,调了酒,一敲蓝继烈下巴,灌了下去。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老毒物刚要开口,蓝继烈已眼皮张开,撑身欲起呼拉却又闪电出指,蓝继烈闷哼一声,在地毡上弹了一下,又萎然卧倒。

    铁木塔伸出大手,把他扶起半身,暴喝道:“小子,老实些!”

    蓝继烈目怒横眉,面上抽搐着,尽是惊怒的线条。

    呼拉喝道:“小子,不要怕,本座问你”

    蓝继烈吼道:“你是谁?难道就是什么狗法王?”

    铁木塔狞喝一声,正要动手呼拉一摆手,怪笑道:“小子不知死活。佛爷就是呼拉法王,和你姥姥是老朋友!”

    蓝继烈吼道:“胡说!我姥姥怎会有你这个朋友?”

    呼拉狂笑道:“小子,佛爷告诉你,加你娘也是佛爷的朋友呢!”

    蓝继列额暴青筋,作势扑出,却无力地向前栽倒,被铁木塔一把拉起。

    蓝继烈双目通红,似要喷火,咬牙出血,瞪着呼拉,根怒已极。

    呼拉得意地哈哈大笑道:“小子,佛爷爽快告诉你,你以为你是蓝公烈的儿子?嘿嘿,也可能是佛爷下的种!”

    蓝继烈大吼一声,狂喷鲜血,仆地不动。

    刚烈的性格,受不了这种恶毒侮辱,气极,怒极,昏死过去。

    呼拉怪笑着,一挥手:“这小子!他娘倒是蛮温柔的,生下这小子,却是牛脾气。哈哈,铁木塔,把这小子吊到龙窟内去,用他来对付白发老婆子或者蓝公烈匹夫,最是有用。

    听着,必要时,把这小子功力废掉,听本座命令行事,交给你了!”

    铁木塔一声暴陪,提起蓝继烈,大步退出。

    接着,两个番僧送进酒菜,摆好酒席,呼拉高兴地连连举杯,道:“司徒护法建此大功,本座敬你的酒。”

    老毒物强笑着,只好举杯子了。

    羞花姬娇声道:“法王爷,真是风流呀,那小伙子的娘,真的和你有一手?他的娘难道就是断肠花是么?"呼拉眯着眼,大笑道:“本座早已告诉过你了!”

    她道:“奴家有点不相信呢,你怎样勾上手的?”

    呼拉刚喝下大口酒,几乎一概喷出,流了一下巴的酒。沉鱼落雁姬“嗯”了一声,轻舒玉手,给他抹了一把下巴,趁势坐起,挣脱他的怀抱,一侧面,凄怨地看了老毒物一眼,投去蛊惑而倾诉委屈的一瞥!

    老毒物唇角扭曲着,一仰脖子,灌了一杯酒,避开眼光,不看她。

    却有意无意地点了一下头,等于表示:“老夫知道!”

    呼拉翻眼道:“美人儿,佛爷说一是一,不妨明白告诉你。

    当年断肠花本来应当是属于佛爷的,她的娘,就是白发老婆子也表示愿意,不料,那贱人却和姓蓝的勾搭上了。佛爷一怒之下,听说天山的冷心韵也看上姓蓝的,佛爷本想把冷心韵弄到手,恰好,她的两个同门师兄(指胖瘦双魔)在去中原的途中,和佛爷碰上了,打了一架。佛爷手下留情,放过他们,却给了他们一块‘忌体香’!”

    羞花姬“呀”了一声:“什么香?有什么用?”

    呼拉得意地道:“忌体香,这种东西,一放到女人身上,或者在女人入浴水中,一经沾身,就透入毛孔。男人一接近,就觉得奇臭无比,十分恶心。”

    羞花姬笑了起来,打了呼拉一拳道:“哪像个法王,不安好心,奴知道了啦!”

    呼拉怪笑道:“美人地,不能怪佛爷存心不良,实在是气姓蓝的不过。天山那两个家伙不知如何,总算得了手,以后,姓蓝的就十分讨厌断肠花了,以后…哈哈…!”

    羞花姬啐了一口,道:“就被你这大和尚占了便宜,尝了甜头不是?当然呀!”

    呼拉哈哈大笑,指着她:“美人儿,别吃醋,何况她早已死了,不必吃死人的醋。司徒护法,你说是吗?”

    老毒物酸满心头,却只好干笑道:“法王说的是。”

    羞花姬斟着酒,连声桥笑道:“法王爷,奴不吃醋,你多喝酒。”

    呼拉哈哈大笑,一杯又一杯,连声道:“美人儿,佛爷从今以后,就只喜欢你们两个了,哈哈!”

    羞花姬媚笑道:“奴姐妹也喜欢大和尚呢!”

    沉鱼落雁姬眯着眼道:“真的吗?”

    呼啦一把搂住她,道:“当然是真的。”

    沉鱼落雁姬道:“那末,奴也多敬你几杯。”

    呼拉一连打着酒呃,道:“好,好,你们两个,是佛爷最喜欢的美人儿!”

    他又是一阵牛饮,迷迷糊糊地:“司徒护法…本座…要睡了…你去…歇着…

    美人儿,佛爷和你们…好好…”嘴角流着酒,双手乱摸着,眼看是十分烂醉了!

    她俩互看一眼,交换着眼色,透出不可名状的高兴。沉鱼落雁姬不住地看着老毒物,三分楚楚可怜,七分凄凄幽怨。

    那等于什么?只有老毒物明白。拉长的脸,阴沉得使她心慌!

    羞花姬打了一个手势,口中娇笑着:“法王爷,奴姐妹伺候你去睡,去好好的…”

    她一手已按上呼拉的脉门,另一手按在呼啦的背心命门死xue上,倒像是要扶去睡哩。

    她的面色骤见异样,那是紧张而又兴奋的综合。

    眼光一瞥,呼拉已像个死人,闭着眼在呼呼打鼾。

    沉鱼落雁姬咬紧银牙,也伸出一手,扣住呼拉另一脉门,一手探人襟底,看着羞花姬,又瞅着老毒物。

    她俩都已决定就此下手!

    但,芳心跳个不住,鉴于上次闭月姬之意外失手,心有余悸,眼前,虽然十拿九稳,认为万无一失却仍有忐忑的怯意。

    老毒物突然一举杯,站了起来。

    她俩都看着他,看他如何下手,也都希望由他下手。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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