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倒老公大人·在遗忘的时光里重逢_对不起我扑倒老公大人在遗忘的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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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我扑倒老公大人在遗忘的时 (第3/4页)

爱若珍宝,争着抢着疼,就连莫忘也对这一对玉雪可爱的孩子爱不释手,倒是爹妈俩连插手抱一抱的机会都少,以致小囡在带孩子这个问题上,始终白痴…以致,某一次她带宝宝出去炫耀,竟然会不小心弄丢一个…以致,她还不敢告诉家里人,偷偷电招死党一族,给她满京城找宝宝,而她的酷似念之的儿子,最后竟然自动出现在她面前,还埋怨她和meimei怎么这么笨…

    当然,这件事最后还是被家人知道了,于是她被下了禁令,再不准一个人带着宝宝出去瞎显摆…

    宝宝长大,成家,再有宝宝,重复的过程,不一样的故事,当日的青春少女,初嫁新娘,逃不过时光的磨砺,不复初时模样,而当日高原上凛冽冷酷的宁团长,已经是九旬垂垂老者…

    “爸,走吧,时间到了。”曾经驾着帆船乘风破狼的陆念之也已两鬓白发,轻声对在客厅里依然坐得端正笔挺的宁震谦说。

    而宁震谦的目光却注视着客厅的墙壁上,那里,并排挂着三幅遗像,它们分别属于:宁晋平、严庄、莫忘…

    莫忘已于半年前去世,走时临近七十。

    他一生孤独,可是,却又一生充实。

    父母一直伴在他身边,始终不曾放开他的手。他的心里,还有着一个丰富的世界,里面有许许多多也许世人无法理解的东西,幸运的是,他有一支画笔,他将之全部付诸丹青,而更幸运的是,他还有一个知己——小囡,能读懂他的每一幅,每一笔…

    今天,是宁震谦九十大寿。

    他鲜少做寿,而这次做寿,也仅仅只是为了莫忘。

    这,也许是他有生之年最后一次看莫忘的画展,而且,还是在莫忘去世之后。

    为哥哥举行一次画展来给父亲做寿,是小囡的主意,这是父亲唯一一次没有拒绝的庆寿提议,小囡想,她是做对了…

    此时此刻,她就在画展中心。莫忘后来的每一次画展都是她筹划的,因为,只有她能看懂哥哥的画,只有她知道该怎么去布置。

    这一次的画展,她按照哥哥画画的不同阶段分的展厅,少年时,青年时,中年时,老年时。等于呈现哥哥的生平,另一个目的,则是展现哥哥画里更多的内容。

    因为,哥哥大多数的画,都是以她为主题,而过去的很多次画展,展出的大多数也是关于她的主题,这不仅是因为她是他画里最出彩的部分,也是因为,哥哥好像渐渐懂得了画展的意思,自己执意挑出来的,都是有关她的画…

    所以,小囡决定这一次画展要展现哥哥画里更多的面和层次…

    她永远也不会忘记哥哥弥留的那段日子,入了魔一般的作画,即便是卧床不起了,也拼命地挥动着他的笔,似乎感觉自己要离去了一般,每多画一笔,仿似就对生命多了一份挽留,而这些画里,最多的也是她,具体的她,抽象的她,写实的她,意境化了的她…

    她永远记得,最后一刻,他再无力挥动画笔,目光里泪光闪动,那一刻,连她也看不懂他无法专注的眼神里到底看到了怎样的世界,握着他白皙而修长的手,她泪如雨下。

    而他,却微笑着,喃喃念着一些重复的名字“小桃,小桃,mama,爸爸,mama…”

    小囡不知道他嘴里的mama是指谁,彼时爸爸mama都在他身边,看他如此模样,mama早已哭倒在爸爸怀里,直到听到她自己的名字“小囡,小囡,小囡…”

    最后,还听见他用极微弱的声音念了一声“念之…”,而后,便再也呼不出气来…

    这个名字,他生平从来没有学会过怎么念,却在弥留的最后一刻念了出来…

    陆念之吃惊之余握住了他的另一只手,而他,也用力地回握了,然而,只是短暂的一握,便永远地松开…

    而后,便只剩小囡和陶子的一片哭声…

    谁也不知道,他最后念的一声“念之”到底是什么意思…

    小囡站在画展的最后一个厅里,周围全是哥哥生命里最后几天做的画,下笔抽象而凌乱,可她能明白,那是怎样的生命脉搏在跳动。这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展厅,只要站在这其中,她就能感觉到哥哥生命的气息,那样安静而又温暖地存在着…

    宁震谦是被念之搀扶起来的,九十岁的他,完全老态龙钟了,主要是莫忘去世后的这半年,更是急速地老了下去。

    “爸,小心。”陆念之搀着他左臂,陶子搀着他右臂,三人一同出了家门,上车,往展厅而去。

    并没有对外宣称是宁震谦九十大寿,也没有刻意宣传这次画展,但来参观的人还是很多,怀着对一位去世的自闭症画家的尊敬,每一位来观画者都严肃而宁静,没有一个人交头接耳,仿似,怕惊醒了这位已然沉睡的画家…

    宁震谦在女婿和妻子的搀扶下,脚步缓慢地迈进展厅,小囡看见,亦迎了上来,含泪微笑“爸,您来了。”

    宁震谦点点头,满目柔和而依恋地看了眼自己的女儿,从陆念之手里抽出胳膊来,伸出微微颤抖的手,给小囡拭了拭眼角的泪。

    九旬的他,视力已大不如前,可他看得见,他就是看得见小囡的眼泪…

    “爸,走吧,有两个人要见您。”小囡取代了念之的位置,扶着宁震谦往内厅走。

    会客厅里,坐着两个同样头发全白的老人。

    “两位叔叔,我爸爸来了。”小囡轻道,扶着宁震谦走向他们。

    两人回过头来,虽然已是和他一般老去的容颜,可他还是一眼就认出来,这分明是方驰州和小海…

    “小方!小海!你们…”宁震谦激动不已,蹒跚着上前,紧紧握住了他们的手。

    “团长…”郝小海依然叫着他的团长,他心中永远的团长,泪水纵横。

    方驰州则一直握着他的手,亦激动不已地念着“九十了!九十了…”

    是啊,九十了…

    想当年,都是铁骨铮铮的男儿,都是纵横高原的狼,如今可还记得当初高原的风,高原的雪,高原的格桑?

    “姐…这个…是有人带给我的,送给你…”小海已年过八旬,是三人中腿脚较灵便的一个了,小心地将一盆格桑花交到陶子手里。

    “小海…谢谢…”陶子泪盈了眼眶,格桑花依然开得鲜艳而顽强,就像每一个人,都顽强而幸福地活着,幸福,和格桑一样,都不是传说…她拭了拭泪,哽道“你们三个很久没见了,好好聊聊,我去外面看看。”

    于是,把会客室的空间留给了他们,说起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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