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权相_第五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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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二章 (第3/4页)

莲子粥,再反手合上房门“哥哥,听侍卫说你已经一天未吃东西了,我准备了些莲子粥,你喝一点。”

    “放着吧,本相现在不想吃东西。”宫宸戋神色淡淡说道,甚至没有抬头。

    宫伊颜将碗放下,犹豫了一下后道“哥哥,左相今日为东申泽把脉了。相信,她定然已经知道…”微微停顿了一下,察言观色的观察着宫宸戋的神色,再继续道“哥哥,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还是直接杀了东申泽,让我们的绪儿坐上皇位吧。”‘我们的’三个字,语音有意无意的偏重那么轻微的一分,似乎刻意的想说明什么,又似乎想要标注什么。柔美如牡丹的娇容,若非亲耳听得,实在有些难以与刚才的那一番话语归在一起。

    “本相已经说了,不许你再动东申泽。”黑眸,冷冽如冰“再将本相的当耳旁风,信不信本相…杀了你。”

    宫伊颜轻微一颤,下一刻,面上带着的那一丝柔和如破碎的薄冰一丝一缕凋落下去“哥哥,我不知道你到底还在顾虑什么,三年前,东清国便已经全在你的手中,那个时候便已经可以杀了东申泽让绪儿继位。可是,你却偏偏没有这么做,你任由东申泽宠幸云止,任由云止权利一天天扩大。哥哥,如今,我倒想问问,你忘记你六年前来此的目的了么?你忘记我们多年来所苦心经营的一切么?还是,你忘记了伯母是怎么死的?”

    最后一个字的字音还未完全落下,只见,一贯波澜不起的宫宸戋,面色勃然一变,倏然站起身来。

    宫伊颜并不畏惧,双手轻握成拳,依旧直视宫宸戋。话语之中的‘伯母’二字,指的乃是宫宸戋的亲生母亲“宸哥哥,若是你真的忘了,那么,我可以…”

    “滚!”一个字,面色阴沉冷翳得可怕。

    …

    左相府内,睡梦中的云止不知梦到了什么,一下子惊醒过来,竟是出了一身冷汗。

    起身间,不知怎么的,无端的想到,当初风絮似乎一直未告诉过她,她的亲自父亲到底是谁?风絮与风浊看上去很是夫妻恩爱、锦瑟和鸣,可是,无形中,却又好像隐隐少了那么一丝什么。尽管,两个人彼此都很关心彼此、很在意彼此,但却更像兄妹、亲人。

    ——她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活着,还是已经死了?

    片刻,云止拭了拭额上的汗渍,收回不知不觉飘远的思绪,忍不住对着自己一笑,自己怎么突然乱七八糟无缘无故的想这些?她并非是真的云浅止,一切其实与她并没有什么关系。一个多月后的部落祭祀,她恐怕是不可能回去的了。

    ·

    日落时分,云止进宫而去。

    东申泽在云止中午离开后,便躺下休息,一直未醒。

    云止到来之时,文武百官才刚刚散去。殿外的侍卫屈膝行礼,让道让云止进去。

    云止步入殿内,拉着帘子的殿内已提早点燃了烛火。淡红色的烛光映衬着明黄色一片的大殿,再怎么奢华也压不住那一股冷气。

    东申泽安安静静平躺在龙床之上,胸口轻弱上下起伏。

    宫宸戋答应了晚上一起用膳,但最后,却并未过来。御书房内,灯火通明到天亮。

    第二日一早,留在东申泽寝宫一夜未眠的云止,着手处理朝中事务。寝宫的宫殿外,听着个个官员争先恐后的禀告。对于那旁敲侧击的立谁为太子之语,含糊其辞的闪过去。

    东申泽的那些个子女,也都被阻挡在殿外,没法进殿看望东申泽。

    云止自然有这个权利让人进殿去,但却并未开口。

    站在殿檐之下,一边翻看着官员不断送上来的奏折,一边侧眸扫视过去,并未看到东锦瑜的身影。些微意外,随口问道“六公主呢?”

    “六公主前些天出宫去了,一直未回来。”其中一名官员立即回道。

    “出宫去了?可知为了什么事?还有,她知道皇上的病情么?”当初,东方卜利用东锦瑜这一颗棋子来设计了皇陵之事,直觉的,云止觉得东锦瑜这个时候出宫与东方卜有关。东方卜想要成功的继位,第一个条件就是必须先证明自己的身份。要东申泽立遗诏,也不可能是无缘无故的传东方卜,身份重中之重。

    “六公主说,她知道有一种草药可以救皇上,所以亲自去采。出宫之时,身边只带了一名宫女。”

    云止对这样的话,自然是不信的,沉默了一下后,唤了一名自己带来的侍卫,小声的吩咐了几句。末了,道“去吧,不得有误。”

    侍卫应‘是’,领命下去。

    片刻,一只白色的鸽子落下来,落在殿外的殿檐下。

    云止认出那一只鸽子,知道是花千叶传给自己消息。于是,亲自过去取下字条。

    字条上写着:景色很好,只是有大煞风景之人捣乱后,再美的画也让人提不起兴趣了。本宫且回,左相保重!

    云止一眼看完,将字条一收,自然清楚明白其中意思。其实,这还写得太直接了。那一个人,果不出她所料,真的出现了。只是没想到,林思画不趁机逃命,竟还敢回来连景夕的墓都不放过,着实可恶。

    “来人,给本相加派人手,谁若能取了林思画的首级回来,本相定重重有赏。”若不是这个时候无法离开皇城,云止只想亲自追杀林思画,手刃此人。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就在云止对着侍卫吩咐完之际,三呼万岁声忽然响起。

    云止回头望去,只见睡了将近一天的东申泽,起色略好的踏出了大殿。一袭明黄色的丝直质长袍,领口略开露初颈脖与若隐若现的肩骨,腰带松松垮垮系着,看上去随时有可能松开凋落,一如初见。

    “免礼,都起来吧。”东申泽淡淡说道,目光望向云止。显然,云止刚才的话,都一字不漏听到了。

    云止挥手让侍卫下去办,再走近东申泽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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