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权相_第四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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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七章 (第2/4页)

,好好的看看、试试东方卜的背后势力。

    “云儿,随本宫一道回‘百花宫’,可好?”

    相对的安静中,忽然,花千叶放下了手中的那一双筷子,对着对面的云止开口。

    云止不知不觉飘远的思绪,顿时被硬生生打断,不觉蓦然回过神来,本能的抬头望去。眉宇眼梢间,明显有些诧异自己刚才听到的那一句话“花宫主,你说什么?”

    “本宫说,云儿,随本宫回百花宫,如何?”花千叶望着云止重复,神色很是认真。

    云止并非第一次听到这话,只是,在这个当下对面之人又一次提及,这般的始料不及、毫无征兆,再加上他的神色…渐渐的,云止不知怎么的,似乎隐约意识到了什么。心底,不由得轻微一震“花宫主,你…”“本宫不过在与你说笑呢,看把你吓的。”微微一顿,花千叶脸上的那一丝认真刹那间消失不见,唯余一抹漫不经心的似笑非笑。挑眉紧接着道“吃饭时间就好好的吃饭。其他一切的事,都等吃完后再去想。”他对她的心意到底如何,相信其他人都已经看出来了,恐也就只有她迟钝得浑然未觉。刚才,他故意认真些试一试她,没想到她有的不过只是惊吓。

    云止听着,暗暗松了一口气,怪自己想多了“恩,先吃饭。”

    饭后,云止在房间内陪着一直昏迷未醒的景夕,让花千叶先去厢房休息。连续赶了这么多天路,不可能不累。

    封亦修在自己的房间内来回踱步,‘取血’与‘不取’这个问题,左右抉择。若是取,刚刚捡回一条命的景夕很有可能再度陷入危险。可,若是不取,林思画就一定会死。夫妻五载有余,虽已不复当年之前,可毕竟从小一起长大,她到此刻还一心对自己、只想求得自己一个原谅,自己如何能眼睁睁的看着她香消玉殒?片刻,独自一个人在窗边站定脚步,仰头静静的望向窗外那一轮圆月。落在窗上的手,不自觉一寸寸收紧起来。

    时间,一时在安静中快速流逝。

    旭日东升,金灿灿的阳光无声无息自天际倾泻、洒落下来。

    房间内,趴在景夕床边不知不觉沉睡过去的云止,悠悠转醒,不由感叹一夜流逝之快。

    这时,紧闭的房门被一把推开。一个一身酒气之人在房门的不断摇晃与‘吱呀吱呀’声响下,大摇大摆的就走了进来。不是昨天一天都未见到人影的童泊,还能是谁?

    童泊一眼看到屋内的云止,不免有些诧异“你来了。”

    云止笑着点头,一边起身走上前去,一边很是感激道“师父,此次多谢你救了景夕。”

    “哪里的话,应该的应该的。”童泊笑着说道,不失长辈与师父的样子。末了,忍不住打了个嗝。顿时,空气中的酒气明显更浓了一分。

    云止对此,已见怪不怪。三年来,她虽一次未回‘圣玄派’,但却并非一次未见童泊。相反,童泊时不时会前往‘东清国’的皇城。总之,只要是哪里有好酒、好吃的、好玩的,童泊都会去。趁着童泊开口说‘有自己在,他就先回去休息了’之前,先一步就着昨夜的那一个疑惑问道“师父,你可知那阿柱的夫人为何要杀景夕?”昨夜天机子只是将情况陈述了一遍而已,对其原因并不知道,也无法给予回答“还有,你可否将阿柱与他夫人的样子描绘给我听听?”

    童泊确实想说‘自己先回去休息了’,反正有云止在,她的医术如今比之他已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也不需要再担什么心了。听得云止的问,喉间已涌上来的话语硬生生打住,打着哈欠道“我怎么会知道,我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而已。至于样子么…”童泊皱眉回想了一下,再稍做描述。

    云止认真听着,下一刻,马上让人送上笔墨纸砚。左手提笔,快速描绘了下来。

    童泊坐在一旁,一边继续打着哈欠描述,一边吃着糕点“为师好像从来没见过你用右手写字。”

    云止拿着毛笔的手,轻微一顿,笑着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只是比较喜欢用左手而已。”片刻,两幅丹青,已活灵活现的勾勒在了白纸之上。

    院子中,阳光下,放下笔的云止一眼望去,不自觉诧异脱口“林思画?”

    “什么林思画?那夜,那个阿柱倒是叫那一个女人叫‘画儿’来着,”童泊轻闭着眼将一块糕点放入口中,咀嚼了一下准备离开回房休息之际,目光漫不经心的扫向石桌上画好的那两幅画。迅即,眸光一亮,脸上的那一丝困乏之色倏然消失不见,整个人像是突然间发现了什么宝贝似的,快速站起身来,一个侧步就与云止并肩而站。一侧面的手臂肩膀几乎紧紧的与云止靠挨在一起,指腹摩挲着下颚赞道“像,太像了,简直一模一样。云止,没想到你竟还有这等本事,为师之前怎么就一直不知道?”

    “真的一模一样么?”

    云止立即反问了一句。面前这一幅画,画像上的人,分明就是林思画嘛。

    只是,林思画三年前不是已经死了吗?还是死在她的手中。那日,前往‘东清国’的路途上,她自山洞中走出来后,看到林思画的尸体被人扔在雪层旁。当时,她还亲自上前查探了一下,确定是没有生息了的。那么,会是人有相似?

    云止想着想着,止不住皱了皱眉。不可能是林思画的,绝对不可能是她。

    童泊可不管这些,连忙一扯云止的衣袖,迫不及待就对着云止道“你马上再帮我画一幅画,马上。”

    “什么画?”云止一边疑惑的问道。一边快速唤来侍卫,命侍卫拿着自己刚刚画好的这两幅画,马上去找到画像上的这两个人、带来见她,不得有误。

    侍卫领命,拿着画像离去,不敢有片刻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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