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权相_第七九章被花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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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九章被花掳 (第2/4页)

宫可以回答左相一个问题。”微微一顿,红唇轻勾再不紧不慢补充一句强调“任何问题皆可。而本宫定不会有任何谎言相欺,这一点左相自可放心。”

    “本相自然相信花宫主并非这等小人。如此,若是本相输了,本相也定回答花宫主一个问题,绝不相欺。”云止浅笑着颔首。眼下,她最想知道的,便是东玄绪的消息、想知道东玄绪现在究竟在哪?至于,花千色到底会不会欺这个问题,也要看她到底能不能骗得了她了“花宫主,请。”

    “左相请!”

    一时间,两人在月光下的院子中对弈开来。

    百花宫的婢女,没有一个上前去打扰。期间,顶多只偶尔上去轻手轻脚的送一送茶。

    云止目光凝注在面前的棋盘之上,一边神色认真凝眉沉思,一边品茶从容不迫落子。每一步,皆以严守为主,并不急着想赢,想要从中先探一探花千色的棋路再说。而棋局如战局,通过一个人的棋路、每一步所落的子,往往能看出一个人的筹谋与布局。

    花千色同样通过对弈来试探着对面的云止。十指纤纤,捻金樽一盏。指尖落子,沉稳而又难测。

    时间,一时便在这样的安静对弈中悄然流逝。天际的明月,无声偏移。

    房间内,琳琅无法入睡,只觉是自己拖累了云止。

    另一边,东清国的皇城内。

    西飞扬得知云止回来了,于是,一大早便前往左相府找云止。但等了半天之后,却意外得知云止在皇宫不见了的消息,不由心生担忧。

    ·

    第二日,旭日东升,和煦的阳光无声无息洒落大地,一寸寸覆上封闭府院那一院子中桌面上的棋盘、覆上那两个秉烛对弈之人的身体。

    但见——

    红衣妖冶如血,即便阳光下亦散发着一层寒气。

    白衣纯净胜雪,绣边的银丝在璀璨耀眼的阳光下熠熠生辉,周身似踱了一层淡淡的流金光芒。

    花千色侧头望了一眼天际的那一轮太阳,轻不可见的微微皱了皱眉。多年来,在冰棺中睡久了,不但对热的食物不习惯,就连阳光也有些无法适应。若非必要,她不喜欢出现在阳光之下。上一次,在梅佛山上立了一会儿,之后许久都觉得很不舒服。

    两名婢女在这个时候快步上前来,默默的为花千色撑起了一把诺大的纸伞。

    云止倒是喜欢阳光、喜欢阳光沐浴在身上的那一种温暖感觉。端着茶盏,一边慢条斯理的品着,一边冷静、纵览全局的审视着面前平分秋色的残局。

    片刻,只听对面的花千色开口道“左相,不如此局就当和局如何?”

    “本相与人下棋,还从没有和棋的先例。花宫主,时间尚早,我们可以慢慢下。刚才,你不也说了反正现在闲来无事不是吗?”

    云止淡淡一笑,毫不犹豫的拒绝花千色的‘提议’。原本,她想将计就计,暗中与‘西楚国’和‘南灵国’达成合作,想反过来对付东方卜,致使东方卜一个措手不及。如今,没想到对方将计就计,让她误以为‘西楚国’与‘南灵国’已经答应与她合作,然后再在关键时刻致使她一个措手不及。而,不管是怎样的措手不及、想要借助外来势力对付对方,都只会选择在四国的交界处,断不可能将他国的兵马引入‘东清国’国内。眼下,花千色不正是在等着宫宸戋到来么?到来此交界之处。而在宫宸戋还没有到来之前,除了等待似乎还是等待。

    “既然左相还有此等兴趣,那本宫岂有扫兴之理。”

    花千色遭拒,继续品茶,将目光重新落向棋局,倒是一副无所谓之色。

    初升的太阳,在天际缓慢偏移弧度。人投射在地面上的影子,一寸寸缩短又一寸寸延长。

    渐渐的,夕阳西下。夜幕,不知不觉笼罩下来。皎皎明月,悬挂而上。

    撑伞的婢女,在没有了一丝阳光之后便已悄然退下。

    房间内的琳琅,期间走出来几次,可每一次看到的都是同一幅画面。那两个人一直坐在那里对弈着,似浑然未觉时间流逝。

    “花宫主,为了今日你可是大费周章了。只是,你真如此恨他?想要他一无所有?”长久的安静中,忽然,云止随意开口。

    “确实,本宫为了今日已准备多时。也的确很…恨他。”

    “花宫主,听花千叶说,宫宸戋他当年利用你。本相很想知道,不知宫宸戋他都利用了你什么?”

    “棋局未完,胜负未分,左相似乎已经问过本宫一个问题了,这是第二个。”花千色不答反笑,指尖捻着杯盖慢慢摩挲杯沿“在本宫回答左相这个问题之前,不知左相能否礼尚往来的先回答本宫一个问题?”

    “花宫主请说,只要是本相知道的,本相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云止不再看棋盘,望向对面的花千色。

    “东玄绪他到底是不是宫宸戋的儿子?”一句问,问得简单明了而又言简意赅。东玄绪的那一张脸,如今早已没有了面具遮掩,花千色当然看到了、还看得清清楚楚。而如此肖像的容颜,与那一个人俨然就是父子…犹记得当初初相识时,宫宸戋乃是天机子的师兄,还没有宫伊颜的存在。当再次相见、当得知他已是东清国右相时,才知他还有一个‘meimei’。当时,他对她说‘他从来没有喜欢过她’,对她说‘他此生此世都不会喜欢任何人’。那个时候,进宫的宫伊颜已怀了孕,若真是他儿子…

    云止闻言,目光不动声色的审视了一番花千色“不是。”

    “真的不是?”花千色反问一句。

    云止颔首。从花千色的神色中看不出什么,但从她的反问中却似乎能看出她有些在意这个问题。

    花千色望着云止,始终平静无波的神色也不知究竟是‘信了’还是‘不信’。半响,抬起茶盏抿了一口茶。

    云止见花千色不再说话,片刻的沉默后,不动声色再出声道“花宫主,当日在密室中你承认北峰寨一事乃你所为。那么,本相很好奇,你这么做的目的究竟为何?又或者说,北峰寨寨主邱霸天的死对你又有什么好处?”那一件事,始终让云止有些疑惑。

    “你不想知道本宫与宫宸戋过去的恩怨了?”

    “不想。”

    两个字,同样的简单明了、言简意赅。

    刚才,她不过只是随口一问。而现在,她俨然已没有了想知道的兴趣。

    花千色没有说话,似不想回答,又似是在认真的好好考虑。半响,淡淡一笑“本宫从不做没有意义之事。”

    “那么花宫主,邱霸天的死对你到底有何意义?听花千叶说,邱寨主一直很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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