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封女王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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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3/3页)

不是早就晓得此事了吗?何必装蒜?”过去不愿逼她,但说他沉不住气了也好,他不想再跟她这样暧昧不明下去。

    “我不…”他不说,她从何得知。

    夏桐月轻笑地吻着她瑰色唇瓣。“别说你不知道,你就是仗着我爱你才敢予取予求,任性刁蛮的把我视为所有物,因为我爱你,所以你不把其他女人当成威胁,你的心早知道我是你的,你不怕别人来抢。”

    是这样吗?她真的如他所言,欺他爱她而仗势不饶人,不管他是不是乐意,她一句话就要他使命必达,不得有误?

    她不想懂也不愿意懂,他们是最合得来的朋友,身体也很契合,是有着眷恋、有着习惯,但那不是爱,不是。

    杜希樱说服自己是不爱他的,她不爱他就不会受伤,以爱为名的武器最锋利,伤人无形,却也最痛。

    “我不爱你,夏桐月。”她不可以爱他,太危险了。

    “可我已经是你爱的奴隶,你不能不爱我。”他膜拜地吻着她的身体,微喘着气。

    他在走一步险棋,逼她正视他的心。

    杜希樱双眼迷蒙的抚上他脸颊。“男人不会知道珍情,女人一旦付出最宝贵的感情,他们会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走,把伤痛留给女人。”

    “你认识我几年了,从你九岁到二十七岁,足足十八年了,我一直没走开不是吗?”他试过,但是她比他想象中更难舍。

    “那是因为你从来没得到我的心。”她在说这话的同时也在心口划下一刀,血淋淋的心脏微微痛着。

    夏桐月苦笑地吻上她胸前心脏的位置。“不,你的心里有我。”

    “我…”才没有。

    他食指点上她唇心,不让她开口。“别急着辩解,如果今天不是我,你会和别的男人上床吗?”

    会。她在心里回道,但前提是这个男人必须值得信任,不会大嘴巴地宣传两人的关系,不涉入感情,谨守一对一的游戏规则。

    不过,这样的男人难觅,他们要的往往是她给不起的。

    所以,她还是有选择性,不会胡乱捉人凑数。

    “换个角度,若是和我躺在床上的女人是朱立雯,你做何感想?”不下重药她是不会觉醒。

    “谁是朱立雯?”她语气一凶。

    他暗笑在心。“那天你在餐厅遇到的女人。”

    “你喜欢她?”杜希樱呼吸一窒,又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与我喜不喜欢她无关,而是就算不是她也可能是别人,我年长你四岁,不可能一辈子都不婚不娶,迟早有那么一天会有个女人披着白纱,陪我走过红毯的男一端。”

    说着这话的夏桐月自嘲的笑了,他常在朋友面前自称是不婚族,嘲笑想结婚想昏头的秦弓阳,一再强调一个人的生活自由自在,不用拖个麻烦的负荷。

    事实上,他是在自欺欺人,他的不婚源自她的却步,她心结一日不解开,他便一日不敢碰触她的禁忌。

    只是他的忍耐终是有限,不能再陪不想长大的彼得潘逃避现实、逃避自己的感情。

    “夏桐月,你不要逼我。”杜希樱恼怒地警告,拖来被子盖住自己背对他。

    人为什么要长大,若能一直停留在小时候,就不会有那么多苦恼了。

    “我母亲要我下礼拜天回去相亲。”他幽幽开口。

    神色一僵,她倏地回头。“夏mama她她要你结婚?”

    他们真的不能再像以前了吗?必须告别青涩的年代,她有些茫然,心头空了一角。

    “老人家想抱孙子的心情都差不多,海音阿姨也催着你定下来吧!”他幽深黑眸闪了闪,透出一丝无人察觉的狡狯。

    魏海音,杜希樱的母亲,原本夏桐月称呼她杜mama,但是她与丈夫离婚后就改了称谓。

    “我妈她…提过几次。”她都以装傻蒙混过去,要不就拿忙碌为由。

    夏桐月从后面抱住她,温热的大掌覆上她平坦的小肮。“你有了孩子就结婚,我们跟老天赌一赌。”

    “赌什么赌,我不是赌徒…”蓦地,她翻过身看着他,一抹了悟浮现眼底。“你算计我,故意不做任何防护措施。”

    她为时已晚地想起,最近几次上床他都未戴套,而且还非常恶劣地射在里面,他…他在播种。

    他不敢表现得太得意,收回的双臂枕在颈后,露出愉快神情。“照我殷勤的频率,说不定已经有了。”

    “我可以不要他。”她恨恨地说。

    “你不会。”他说得笃定,太清楚她不忍心伤害无辜的小生命。

    她用力瞪他。“我要钉草人。”

    他笑着将她搂进怀抱,她越挣扎他抱得越紧。“你就算要咬我、踹我,我也没有第二句话,想想,幸运的话,明年你就当妈了。”

    “哼!就算我真的怀孕了也不会嫁给你,他说生女儿不能传递香火,拜祖先,我偏是不信那一套,将来孩子跟我姓,当我杜家子孙。”谁说女儿不如儿子,照样『捧斗』,送上山头。

    “希樱…”他苦笑地叹了一口气,明白她所指的“他”是她父亲。“他伤害你是一时,你想让那个伤口一辈子留在身上吗?”

    “言语的伤害更胜于刀剑,我宁可他打我、骂我,也不听他说女儿再优秀也是别人的。”女儿嫁人就不是女儿吗?一样是十月怀胎的亲骨rou,血脉相连的至亲,性别决定了荣宠与哀衰,他居然为了六个月大的男婴不要疼了近二十年的女儿,那句话把她的心伤透了。

    “他错了,难道你要因别人的错而惩罚自己吗?”大人的错不该波及下一代。

    她抿紧唇,再次翻身背向他。

    “爱我没那么难吧!”他说得语重心长,微带无奈。

    “很难。”她闷声回。

    夏桐月失笑,连人带被抱向胸前,宠溺的凝视赌气的人儿。“妳呀!真是老天派来治我的,想不爱你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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