舂色武侠_冤狐情史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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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冤狐情史 (第2/19页)

家嘴里,那rou条儿细腻无比,温润无比,若豆腐却不牝,若凉粉却胜其韧,公子如吮甘露般将他津液吸入咽之。

    有诗为证:

    金风玉容乍相逢,使胜却人间无数。

    正当公子合尼姑亲到绝妙处,却听轿夫道声:“官人到矣。”他二人方依依不舍挪开嘴儿,可尼姑似不能动矣,公子扶他出轿,轿夫奇道:“法师不是专门消灾却难的么?怎的也突发疾病?”

    公子笑道:“法师方才行功未毕,此时恐魂儿还在天上游,故如醉人矣。”轿夫结了银子离去。

    却说尼姑听公子趣言,细细一想,果觉自家魂儿似飞上云天,倘未回转,及道:“公子真知心人也。”

    须臾即至公子寓所。公子径直扶尼姑入帏,尼姑垂颈低语:“小女子乃头一遭,望公子怜爱才是。”

    公子听罢,惊道:“普天之下,若你这般身世合年龄的,居然倘是完壁末染,真乃千古奇事也!”遂愈觉此女难得,至溲房洗了自家行当,因他昨晚合一妓女弄了几趟,唯恐污了尼姑妙物。

    公子归来,却见尼姑缩隐棉被里,衣帽搁于春凳。公子心道:“此女甚可心也!吾当不做那狂峰狼蝶才是。”复见他脸儿若桃花那般娇艳,眼儿若杏仁那般小巧,一头青丝宛似春云绕缠山冠,再听他娇喘细若游丝,红唇儿似启似合,锦被亦是凸凹有致,波澜起伏,他似也熬煞不住矣?公子望定他,怔怔的,不知自家该做甚了。

    尼姑噗哧笑一声,复翻身朝里,唯露一节儿粉白颈项给公子看。公子亦暗笑:“想我甚乐事儿未做过,甚样多情多款人儿未耍过,今日遇他,却似一木头人,恁怪?”乃连解衣衫,只见他一身白白嫩嫩,合那女儿家身无甚差别,只腰下双腿间生了一撮黑毛,黑毛丛中矗着一根紫红rou根,那rou根虽是挺拨激昂,却只有四寸多长未及五寸,头儿尖尖若笋,亦不甚粗壮。

    公子用手拔了拔自家尘柄,暗道:“娘娘保佑,让这物儿长大些,方不负了这绝色人儿。”原来,公子今日进香许愿,就是为了这桩心事,因他生得标致,常与友人后庭玩,他见他人尘柄俱比他粗长,故心下甚愧,狎妓时,他曾就这事儿问相好的,相好的说他行当只一般便不多言,若遇sao狼的,干那紧要关头便喊出实话:“亲亲公子爷,再长些,再壮些,我便快活死了。”于是,公子便知自家尘柄甚一般,心生苦恼,虽曾用了些方儿调养,却无甚长进。教他进香许愿,不想今日有此艳遇。

    有诗为证:

    生就风流性,却无风流货。

    怨天且恨地,亦是没奈何。

    且说公子脱得净光,轻轻撩被角儿,只见尼姑后背白光闪闪,似那白银般细密光鲜,乃出手抚之,却见尼姑双肩一耸,似那惊惊乍乍未长毛发之雏鸟,公子心里甚乐,乃道:“法姑勿惊,小生爱惜则个。”

    尼姑徐徐道:“公子但请放纵,不要却了雄心才是,我曾听师父说:‘男女交欢,尽兴方乐也!’公子既愿娶我为妾,妾身亦愿公子极乐,岂可煞了公子兴致?我虽弱质,亦愿献身以报知遇之情。”

    公子初听他言辞,还道他天生yin货,及至听毕,方明了丽人一腔心思,感激得他全身毛发勃立,尘柄竟也似向前窜了窜,只那尖头还是尖头,不似他人那般光头圆涨。

    公子将身贴他后背,以手扳其肩,问道:“法姑居心从我,一合我说你芳名,日后叫来方便。”且言且伸手轻抓他胸前,一左一右两团圆物,约有海碗散般大,挺挺长长,约有普通茶林那般高,公子以指端扫其尖端,又觉那珍珠粒儿若一皱皮花生,yingying的,竟还有多半陷没在沃土中那般,乃出二指挟而拔之,似长了些,俟他松手,复摸,那粒儿又缩回去,甚觉有趣,反复玩之不舍。

    尼姑答道:“小女子法号妙红,乳名唤狸儿。公子这等玩法甚新奇,逗得我心痒痒的。”公子听他谈及此事又似过来人,乃疑道:“妙红果处子否?”

    尼姑急切道:“这等事说得谎么?”

    公子方觉自家问得好笑,复抚他rufang,柔柔的说道:“妙红听来多了此道家气,狸儿又似嫩了些,不若唤你狸娘罢。”

    尼姑拧了拧上身,似觉全身虫子爬,乃道:“公子,随便喊我甚名都行,只被你弄得全身痒酥酥的,如何是好?”

    公子知他情欲勃发,心喜,道:“狸娘,你且忍耐片刻,待为夫给你搔痒。”

    有诗为证:

    妙红如今唤狸娘,自解衣衫爬上床。

    他道自家乃完壁,听他言辞且sao狼。

    个中缘由谁知晓,公子试罢心中亮。

    欲知公子合狸娘锦帐中快活事,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回 锦账快活仙

    诗云:

    尤物抱怀情欲盛,半推半就把房行。

    初得趣味不舍卉,只恨官人职不称。

    话说朱三公子携妙红归寓处,妙红先除衣杉入帏,公子竟钻了进去,只玩他玉乳,便把他弄得怀欲勃发,狸娘便道:“公子,随便你唤我甚名都行,只达全身痒酥酥的,怎的办?”

    公子乃道:“且待为夫与你搔痒!”公子言罢,以手挠他脖颈,道:“此处痒否?”

    狸娘哈气若兰,只切切道:“痒!”

    公子微笑,复挠他双肩及后背,问道:“此处该痒才是!”狸娘一面点头,一面应道:“公子甚知我,此处果然极痒!”

    公子又挠他双乳,且挠且提,且提且捏,问道:“这对儿也该痒才是!”狸娘只有频频点头的气力,口里嗯嗯唧唧,不知说些甚。

    公子一连挠他全身十几处,狸娘俱道痒。公子只不搔他牝户,他欲把狸娘撩拨到sao痒难耐那般田地,方合他动真格的。因他是调情耍性的行家,那双手亦如抚那三尺瑶琴,知何处激昂,何处轻缓,无一处不拿捏得精当十分。狸娘醉红了脸,自个儿侧过身来,钻在公子怀里乱拱,公子欲看他情态,干脆蹬那锦被到一边去了。

    公子只觉玉人儿一团,全身光光亮亮晃得他眼花缭乱,瞅了上头却看不着下面,看了下面又瞅不到上头,只恨老天爷为甚不于那肚脐处再生一对眼珠儿与他。

    狸娘酥胸若雪凝成的,只那雪原中间凸立两座白冰山,山峰细挺,又于那顶处生一对玛瑙珠儿,此时却似一对妙目,闪闪抖料。酥胸连着玉腹,腹儿坦坦窄窄,不似那寻常女子赘rou厚脂若连伏山峦,脐眼儿浑圆浅显,此时却冒着袅娜之热气。公子一路往下瞅,终瞅到狸娘那一片桃园风光,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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