舂色武侠_北伐女将蒙难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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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伐女将蒙难记 (第3/21页)

将王桂英,只身被七个敌兵包围,大刀早已砍断,她手握女式勃朗宁小手枪,强撑受伤的躯体,背倚大青石,怒视围上来的敌兵,敌人也已注意到了她脚上的红色高筒女战靴,知道她是位女性团级指挥官,一心想活捉她。

    此时,桂英脑海里浮现出了孙惠敏被俘后受到的种种折磨,于是她一边对敌人高声娇斥:“狗强盗!姑娘我宁愿战死也不落入你们手里!”一边举枪向冲上来的敌人瞄准…可惜,上天不佑娘子军女将,她的枪里没子弹了!一个敌人扑上来抓住她的武装带,另两个敌兵抓住她胳膊,她拚尽全力,用脚上的女战靴踢倒了两个敌人!

    可是,又上来三个北洋军摁住了她的大腿,使她动弹不得,在上绑的时候,几个十七八岁的年轻敌兵趁势对她百般侮辱、调戏,几双脏手扯掉了她的皮胸罩,将她的rufang摸得红肿发炎,敌兵们几次扯下她的皮带,想脱掉她的军裤污辱她,都被她挣扎着用女战靴蹬倒了!直到一个敌人掏出一副镣铐,强行套在她手脚上,使她彻底失去战斗力后,流氓们才大呼小叫,争先恐后地向她伸出了罪恶之手…。

    三天后“北伐妇女先锋团”上千名被俘女军人被押至北方军据点枣宜城,敌人决定绑她们上街“示众”羞辱,三名团以上被俘女军官王桂英、孙惠敏、田娟被押在最前面,女团长桂英走在第一个,只见她身穿娘子军校官军装,腰扎宽皮带(武装带被俘时已被扯掉),斜挎空枪匣,双手被反铐、长发凌乱,拖着沾满硝烟灰尘的戴镣女战靴。

    她军装上身已被撕破,露出两只洁白浑圆的双峰,双乳有被明显抓捏过的伤痕,下身的军裤裤档被刺刀戳了好几个洞,一些散发着臭气的粘液顺着裤档滴在靴子上,女皮靴靴面上留下了斑斑的污迹,押解的敌人每抽打一下皮鞭,她就艰难地叉开双腿,挪动一下脚下的皮靴,脚镣上的铁链也就发出一阵阵“当啷、当啷…”的撞击声,看得出,被俘后在押解途中她就已受过敌人轮番的污辱和无耻的折磨,可是她仍然不屈地扬起戴着钢盔的头颅,一路向围观的百姓高喊“北伐胜利万岁!”“妇女解放万岁!”“抗议反动军阀虐待女战俘”的口号,象一尊女神,凛然不可侵犯!

    王桂英等娘子军女战俘被“示众”后,随即也被解到“女俘虏集中营”,也就是北方军阀的“女牢”在牢里,敌人根据她们的年龄及职务高低对被俘的“穆桂英团”和“北伐妇女先锋团”的女俘虏进行了所谓身份甄别:年轻的打绑腿的是普通女战士;穿黑色中筒女战靴的是女士官;穿黑色高筒女战靴的是排、连等中下级女军官;穿棕色高筒女战靴是营级女指挥员;而穿红色高筒女马靴的往往是团级女指挥员。

    敌人鉴别出被俘女性在军中的身份地位后,对她们进行了分别的处置:年轻漂亮的被俘女战士不经审讯,一律交由北方军敌人的伙夫、马夫进行玩弄、jianian污,糟蹋完后转押至新建的“女性慰劳所”,长期供敌兵蹂躏;而35- 40岁的中年女俘被俘时都是娘子军的中尉、上尉等中下级女军官,娘子军战败的这一仗结束后,这些战斗力较弱,冲锋、撤退时都容易掉队的大姐、大嫂被俘最多,塞满了“女牢”,因为年龄偏大、身材较粗,敌酋对她们也没有兴趣,她们被俘虏后,立即被犒赏给北方军基层官兵一次性糟蹋,随后拉往刑场处决,以空出牢房。

    二十天后,这两仗中被俘的大姐、大嫂们在女牢边的刑场上集体就义,刑场上的枪声响了足足一天一夜,上千双她们就义前被解下的皮带和脱下的黑色高筒女战靴堆成了小山,敌人光是逐个从战靴上取下套着的脚镣就花了两天,可见就义女性人数之多;象桂英这样的穿红色高筒女马靴的团级被俘女军官经简单讯问后,则被戴上新型女式镣铐,关入地牢日夜折磨,敌人还将容貌较好的王晓兰用铁囚车押往北京进行“献俘”,由北方头目亲自“享受”,而其余的既无姿色又坚贞不屈的女士兵和普通女军官们最终被成批地押上刑场,英勇就义。

    (3)

    打败“穆桂英团”和“北伐妇女先锋团”,击破了娘子军的神话,北方军又惊又喜,尤其是俘虏大批女性后,满足了军中长久压抑的兽欲,一时间士气大振,北方军各部都极力想避开北伐主力锋芒,而去寻找妇女部队决战,有的妇女团一天内就要承受北方军师级规模的进攻达十余次,娘子军逐渐陷入了苦战的困境中,几次大仗、恶仗下来,女俘人数激增,又有女二师“巾帼英雄团”女团长唐桂芳等几位团级女指挥员落入敌手,为了解决女高干牢房不够的问题,唐桂芳她们入狱的当天,凶残的敌人便将已关押数周的两位40多岁的娘子军女将领孙惠敏、田娟从牢中提出,押赴刑场凌辱杀害。

    桂英看着两位被俘大姐拖镣戴铐,拼命挣扎着被推进囚车,她的眼里流出了痛苦的泪水,她恨自己打了败仗,没能够保护好她们,更恨自己“恨不力战死,留得女牢羞!”关了近一个月了,敌人却一直没有动粗,桂英暗想:“女战士们每天都受那么多酷刑,敌人怎么还没折磨我们高级女军官?”正想的当头,两个女看守闯进了牢房,嚷嚷着:“女团长们受刑啦!受刑后编号换牢房!”…残酷的考验开始了!敌人一上来就要给桂英一个“下马威”,她被押解进“女俘消毒室”进行折磨,在这座魔窟里,她被卸掉了镣铐、扒光了军服,绑在刑柱上,全身上下只剩脚上的皮靴,负责折磨她的是一伙北方女兵,她们在桂英的靴筒里塞上两根铁棒,通上电,强大的电流将桂英的双乳打得不住抽动,体液灌满了靴筒,她一遍遍昏死过去,又被开心不已、哇哇乱叫的北方女匪一遍遍浇醒,当受第三道“火烤下身”酷刑时,身负战伤、又添刑伤的桂英又一次熬刑不住,大叫一声:“啊!疼…疼…疼死姑奶奶啦!”昏死在刑架上。

    也已筋疲力尽的北方女兵此时也没了兴趣,她们将桂英从架子上解下,在她的两个靴筒边烙上监号“女8”号,草草地给她重新戴上手铐脚镣押进牢房,当桂英被推进这间阴暗潮湿的8号女牢时,她已经从一位战场上全身披挂、英姿飒爽的北伐女将变成了一个被酷刑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女战俘。

    桂英从昏迷中刚醒来,几个同监的姐妹纷纷提着脚镣艰难地围上来,关切地讯问:“这位大姐,你是刚刚被抓的?”桂英无力地点点头…“咦!大姐,你穿着皮靴,是军人吧!”桂英听了有点诧异:难道这些女难友不是被俘的军中姐妹?

    这时,一个女教师模样的女子拎起桂英靴筒上的镣圈突然哭泣起来:“大姐,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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