舂色武侠_株林野史1-16回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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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株林野史1-16回 (第5/17页)

鼾睡去。

    孔甯私对夏姬说:“主公久慕容色,今日此来立要求欢,不可执谬。”

    夏姬微笑不答。

    孔甯由他便易行事,出外安置随众歇宿。夏姬整备缎衾绣枕,假意送于轩中。自己却香汤沐浴,以备召幸,只留荷花侍驾。

    少须,灵公醒来,张目问:“是何人?”

    荷花跪而应曰:“贱婢乃荷花也,奉主母之命服侍千岁爷爷,因持酸梅醒酒汤以进。”

    灵公道:“此汤能为寡人作媒乎?”

    荷花道:“贱婢不会为媒典,颇能效奔走。但不知千岁爷爷属意何人?”

    灵公道:“寡人为汝主母神魂俱乱矣。汝能成就,吾当厚厚赐汝。”

    荷花道:“主母贱体,恐不足当贵人,倘蒙不弃,贱婢即当引入。”

    灵公大喜,即命荷花掌灯引路,曲曲弯弯,直入内室。

    夏姬明灯独坐,如有所待。忽闻脚步之声,方欲启问,灵公入房内。荷花便将银灯携出,灵公使拥抱入帷,解衣共寝,只觉夏姬肌肤柔腻,着体欲融,欢会之时宛如处女。

    灵公怪而问之。

    夏姬道:“妾有传法,虽生子之后,不过三日,花房充满如故。”

    灵公便道:“寡人虽遇天仙,亦不过如此矣!”

    论起灵公尘柄,本不及孔仪二大夫,况又有狐臭之气,更没甚好,只因他是一国之君。夏氏也未免惧三分势力,不敢择嫌于他。枕席上百般献媚,虚意奉承。恐怕灵公气弱,叫灵公仰卧,自己骑在灵公身上,将两股夹紧,一起一落,就如小 儿口吃樱桃的一般,弄得个灵公浑身麻痒,一泄如注。二人遂抱头共寝。

    须臾,灵公yin 兴复作,挺枪又战,一夜之间,云雨七次。灵公浑身如散,四肢难举,力伴而睡。

    睡至鸡鸣,夏姬推灵公起身。

    灵公道:“寡人得交爱卿,回视六宫,犹如粪土!但不知爱卿有分毫及寡人否?”

    夏姬恐灵公知孔仪二人往来之事,乃对灵公道:“贱妾实不敢欺君,自丧先夫,不能自制,未免失身他人,今既得侍君候,从此当永谢外交,不敢复有二心,以取罪戾。”

    灵公道:“爱卿平日所交,系何富贵?愿爱卿悉述,不必隐讳。”

    夏姬道:“孔仪二大夫因抚遗孤,遂至于乱,他实未有也。”

    灵公笑曰:“怪的!孔甯说卿交接之妙,大异寻常,若非亲试,何以知之。但既告寡人,卿其无疑,惟愿与卿常常面见,此情不绝,其他任卿所为,不汝禁也。”

    夏姬道:“主公能源源而来,何愁不常常而见乎?”

    须臾,灵公起身下床,夏姬抽自己贴身汗衫与灵公穿到身上,道:“主公见此汗衫,如见贱妾矣。”

    荷花遂由旧路送至轩下。

    天明后,厅上已备早膳,孔甯率众车驾伺候。夏姬请灵公登堂,登车问安,庖入进膳。从人俱有酒食犒劳。孔甯为灵公御车回朝。百官知陈侯野宿。于是,俱集朝门外伺候。灵公传令免其朝叁,迳入后官去了。

    忽然重宫中闪出一员官来,叫了一声:“孔兄远来,我有话与你讲。”

    孔甯回头一看道:“呀!原是你。”

    要知此人为谁,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回 陈乎国公堂戏谑 仪行父潜地杀忠

    话说孔甯认的,是仪行父,见孔甯走来,逐一手拉住孔甯,走到 僻之处,附耳问道:“主公在何处射猎?今夜在何处住下?以当实情告我,勿得隐瞒。”

    孔甯见不能讳,只得直言。仪行父知是孔甯荐,顿足说道:“如此好事,如何让你去做?”

    孔甯道:“主公十 分得意, 第二次让你做好事便了。”

    二人大笑而散。

    到了次日,灵公早朝礼毕,百官俱散,召孔甯至前,谢其荐举夏姬之事成。召仪行父问道:“如此乐事,何不早奏于寡人,你二人却占先头,是何道理?”

    孔仪二人奏道:“臣等并无此事。”

    灵公道:“是美人亲口说的,卿等不必讳矣。”

    孔甯道:“譬如君有味,臣先尝之,若尝而不美,不敢荐于君也。”

    灵公笑曰:“譬如熊掌,奇味就让寡人先尝也不妨。”

    孔仪二人俱大笑不止。

    灵公又道:“你二人虽曾入马,他偏有物送我。”

    乃脱下衬衣示之“你二人可有么?”

    孔甯曰:“臣亦有之。”

    孔甯遂撩衣,现其绣裆。道:“此非美人所赐乎?不但臣有,行父亦有。”

    灵公问:“行父是何物?”

    行父解下碧鸡襦与灵公观看。

    灵公见之,大笑道:“我三人随身俱有证见,异日同往株林,可作连床大会。”

    一君二臣在朝堂戏谑。

    这话早传出朝门外,恼了一位正直之臣,咬牙切齿的道:“朝廷纪纲之地,都如此胡言乱语,是何道理?陈国之亡,屈指可待矣。”

    遂复身入朝门进谏。

    正是:

    自古忠邪难并立,徒怜比千志节高。

    却说一君二臣正在朝堂戏谑,忽见一人执笏赶进朝门。三人瞪目视之,见是泄冶。

    孔仪二人素惮泄冶正直,今日不宣自至,必有规谏。逐先辞灵公而出,灵公抽身欲起御座,泄冶连忙上前拉其衣而奏曰:“臣闻君臣主敬,男女主别。今君臣宣yin ,互相标榜,失君臣之敬,无男女之别,沦灭已极亡国之道也。君必改之。”

    灵公自觉颜汗,随曰:“卿勿多言,行且悔之矣。”

    泄冶辞出朝门,孔仪二人尚在门外打听。见泄冶怒气冲冲而出,闪入人空中避之,泄冶早已看见。

    将二人唤出责之曰:“君有善,臣宜宣之;君有不善,臣宜掩之。今子为不善,以诱其君,而又在朝堂扬其事,何以为训,甯不羞乎?”

    二人不能措对,虽谢教。泄冶去了。

    孔仪二人又来见灵公,述泄冶责备之语。遂道:“主公日后不可游株林矣。”

    灵公道:“卿二人还往否?”

    二人笑道:“彼以臣谏君,与臣无涉,臣等可往君不可往。”

    灵公奋然曰:“寡人甯得罪于泄冶,安肯舍此乐地乎?”

    孔仪复奏曰:“主公若往株林,恐难当泄冶强极之谏。”

    灵公道:“二卿有何策,令泄冶勿言?”

    孔甯道:“除非使他不能开口。”

    灵公道:“彼自有口,寡人难禁之不言。”

    仪行父道:“孔甯之言,臣知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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