舂色武侠_雨醉春意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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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醉春意馆 (第17/17页)

铁石,一味将玉势拔了又插,力道猛烈,又逼问:“我道你为何胸有成竹,原来对手是老情人,怎么……在他面前脱光衣服,很爽是吧!”说话间,又痛彻心扉,恨不得咬死身下这个人,更是极力摧残“你看,这玉势捅的如此顺滑,想必是脱衣服时便激动的流水了吧!”颜色其实明白一切并不是空翠之错,但耐不住心头火烧火燎的妒意,方觉得把空翠剥皮拆骨吞入肚中才能消心头妒火。

    颜色知,年空翠怎会不知?虽被颜色折腾的水火煎熬,心头却是甜蜜,偏又在yuhuo中浮沈,是想说又说不出话来。

    如此这般,直到被颜色捅射两次之后,两个人才真的心平气和了起来。

    十五、此情不老(完)

    年空翠赤裸地坐在颜色怀中,束好的发髻又散落下来,两人额头相抵,眉目相交,未语便知彼此要说些什么,不由哑然失笑,又是一顿厮磨。

    又听的年空翠低声道:“画盏早就过去了,那时年少轻狂,只知情之一字珍贵,却不懂珍惜,我因此郁郁十几年,便是对你,也是有意而不敢为。”正式如此,才落了个被爱徒囚禁调教,屈居身下的下场。

    颜色不由眉眼弯弯:“原来师父早就喜欢我了。”这些话,二人不知说过几遍,可是每一次都如第一次说般甜蜜,不由又唇齿相缠起来。

    “唔唔……”只是接吻,颜色自是不满足的,边吮添着年空翠的齿尖,边玩弄年空翠穿环的乳首,揉动那饥渴的阳具囊丸,激的年空翠身体粉的可口。

    颜色一口咬在年空翠的锁骨上,狠狠吸出几个青紫的吻痕,粗暴的抚摸着刺青的后背,命令:“说!你是我的!”年空翠深陷yuhuo,本是一个淡薄出尘的人儿,却yin荡的仿若荡妇,一边揉弄着颜色的阳物,一边甜着嗓子重复:“我是你的……我是颜儿的……”下一个瞬间,整个身体便一个翻覆,上半身趴在座椅的面上,下半身跪着,屁股高高举起。

    颜色猛地抽出那根占据后xue的玉势,暴露出yin荡的xiaoxue,xue口色彩瑰丽,正是被颜色着重描画的那一笔。

    后背交颈的年空翠与颜色正是在交媾,画中颜色的rou茎正描在xiaoxue周围,rouxue若是锁紧,便见那一抹rou色吞入,若是放松,那rou色又露了出来,如此反复,竟恍若那rou茎抽插着xue口,栩栩如生。

    颜色看着确实心疼,不由想到那几日针刺在后xue给年空翠带来的痛苦,便心如刀绞,仿佛那针尖刺在心头,不由的俯下身去,掰开那臀瓣,轻添那收张的roudong。

    “啊……颜儿……”年空翠只觉得后面一软一暖,陡然发现那是颜色的舌头,不由的腰间一软,再也没有力气了。

    脸上热辣辣的,红的像是要滴血,后面的roudong却是yin荡且不知餍足,被扩张的足以吞缚整根的rouxue此时被下意识的张开,露出一口小洞,正巧将颜色的舌头容纳,竟向里吸去。

    颜色很是兴奋,顺势探入舌头,在rou壁中轻挑着舌尖,勾的年空翠颤抖不已,需知那yin荡的rou襞哪里经受过如此柔软的东西,竟被挑逗的痉挛,yin液更是一阵阵的分泌,颜色轻轻一吸,竟吸出一大口水来。

    “师父!颜儿竟不知你yin荡的出了这么多水儿!”颜色将那yin水吐在掌中,探过给年空翠看,又抹在年空翠脸上,羞得年空翠不知如何是好,那空了的xiaoxue竟收缩着又喷出一口水来。

    颜色大赞:“师父这yinxue竟是天下无匹的宝xue!”更是爱起来,对着那rouxue一口一口的吸着,直吸到最后水儿尽,在吸下去,便听得年空翠哀哀直叫,竟是连魂魄都要从那下面的小口被吸出去了!

    年空翠不停地讨饶:“颜儿,饶了我吧……颜儿……再吸……为师就死了……”颜色想想,便笑道:“好,我便不吸师父这口宝xue了,可是师父总要投桃报李,便给颜儿也吸一吸吧!”将长袍挑起系在腰间,褪下亵裤,将那怒张的rou茎露了出来。

    年空翠行尸走rou般慢慢转身,跪在颜色面前,捧住那沈甸甸的rou具,先是添吮了guitou几下,便张口将它含入。

    “啊啊……”rou茎被插入一个湿润火热的存在,又被软舌包裹,逼得颜色差点没射出,心头一个羞窘,便像是报复一般狠顶年空翠的喉咙,年空翠怕咬伤他,也不敢用力,只得张大口,任由颜色放肆的进出,直插的他干呕不已,唾液四溅。

    待到阳具火热,上面的纹路都颤动着时,颜色便将其抽出,又将年空翠面对面的抱起,揽着他的两条大腿便向里面插入,那rouxue被调教多时,又是灵敏又是润滑,一插下去竟是直达深处,yin汁四射。

    两个人不由的尖叫出声,一人紧紧揽着另一人的脖颈,腰肢摆动着,利用身体的重心一点点的向下吞入,而另一人也不例外,将那人惯在墙上,径自提枪对着那流着sao水的rouxue厮杀,便如大狼便如扁舟,大起大落,酣不能止。

    足是过了大半个时辰,年空翠早已被插得失去了神智,两眼无神,只知揽紧双手,下肢下意识的扭动,他的腹间与颜色的腹间早已是白液漫漫,不知道被插射了几次,最后竟是连射都射不出了,一连声的哀叫求饶,恳求颜色放过他。

    颜色却战的正酣,射过几次依旧兴致勃发,半点不听空翠的哀求,年空翠无法,又去收缩后庭去吞缚那火烫的铁柱,几番绞弄之后,只觉得腰都酥了、rou襞都酸了,这才逼得颜色几十回冲刺,xiele出来。

    酣战过后,二人才发现此时竟已到了正午,身上均被yin液沾满,不由哑然失笑,幸好今天荣宁堂停止营业,否则若有人看见,两个人的名声便是不顾了。

    又想,若是如此,便放下这庸庸碌碌,畅游天地间,闲时描摹春宫图景,性起时便按着那些画来做,总归是意趣无穷的。

    自是这么想着,便收拾衣服,整理齐全回到雨醉春意馆。

    后来,雨醉春意馆竟成为坊间流传的神话,听说年空翠又重出江湖,与他那徒弟颜色并称双璧,雨醉春意馆又开了几年,便不知所踪了。但那名头却是经久不息,想那二人云游四海,雨醉春意馆的名号竟连西域蛮荒之地都知晓了。

    又过了十几年,雨醉春意馆又在原址重开,所流传出来的画作署名,一为空翠居士,一为颜色散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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