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个K_第14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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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章 (第5/7页)

西。”

    奥迪克说:“太可怕了,所有这一切。”然后他走进里间,对雅布里说“好好吃吧,小子,我希望以后这些年你能找个躲藏的好地方,数不清的人会追寻你的。”

    雅布里哈哈大笑,他抹一把嘴,点燃一支烟,说:“哎呀,说得不错,我会在耶路撒冷的街头行乞。”

    这时,马罗比苏丹走进屋子,他身后跟着至少五十个全副武装的人,把守了房子里的各个地方,四个人站在雅布里身后,四个人站在美国人身后。苏丹惊慌失色,脸色蜡黄,眼睛大睁“先生们,”他磕磕巴巴地说“我亲爱的先生们,这消息对你们,对我都同样不可置信,国会又投票否决了弹劾肯尼迪的表决,他实施了戒严。”他顿了一下,把手放在雅布里的肩上“还有,先生们,就在这一刻,美国第六舰队的飞机正在轰炸我的但克城。”

    阿瑟-韦克斯几乎是兴高采烈地问道:“正在轰炸但克?”

    “是的。”苏丹说“野蛮之至,但不由得让人不信。”

    他们全都盯着雅布里,四个荷枪实弹的人紧紧围靠着他,他遐思般地说:“我终于要去看看美国了,这一直是我的梦。”他看看美国人,却对苏丹说“我一定会在美国取得巨大的成功。”

    “那不用说。”苏丹说“要求之一是我把你活着移交给他们,恐怕我必须采取点措施,以防你伤害自己。”

    雅布里说:“美国是一个文明国家,我可以聘请最好的律师,通过烦闷冗长的法律秩序,我可以获得自由,我为什么要伤害自己?

    这将是一种崭新的体验,世界总是在变,谁能知道会发生什么?美国是个文明国家,不搞迫害,再说我都经受过以色列人的严刑拷打,我没什么可怕的。“他朝韦克斯笑笑。

    韦克斯平静地说:“就象你看到的一样,世界在变化,你并未成功,你也不会成为英雄。”

    雅布里歇斯底里地大笑,他使劲挥舞池的两条胳膊,跺着脚“我成功了!”他喊道:“我掐断了你们的脊梁骨,你们认为你们几架破飞机炸毁了但克,别人就乖乖地听你们虚伪的演说吗?世界什么时候会忘掉我的名字?你们以为我没笑到最后我就会退出舞台吗?”

    苏丹拍拍巴掌,喝令士兵抓住雅布里,给他戴上手铐,全身捆绑起来“轻一点,轻一点儿。”苏丹说,当雅布里浑身不能动弹后,苏丹轻轻地把手放在他的前额上说:“我请求你的原谅,我别无选择,我得卖掉石油重建城市,我衷心祝愿你,老朋友,祝你在美国好运。”

    星期四晚上纽约市正当国会行将弹劾弗兰西斯-伊克斯维尔-肯尼迪总统,整个世界等待着这场恐怖分子引起的危机的解决之际,纽约市有成千上万的人却根本不屑理会这些狗屁事,他们有自己的日子要过,自己的问题还处理不过来呢。从中央公园到时报广场,是闻名世界的百老汇大街娱乐区,在这温馨的春夜,时报广场这一带人山人海,热闹非凡。

    这些人各有各的心机,住在郊区的好色的中产阶级男士徘徊在成人色情书店里流连忘返,或是泡在电影院里沉浸在连绵不断的色情镜头中,赤身裸体的男男女女做着各种各样的性动作;少年团体流氓口袋里插着致命的、但是合法的弹簧刀,象以前的骑士一样神气,到处晃来晃去,寻找有钱的人下手,他们身上那种年轻人高昂的活力无法排遣,就以此来取乐;拉皮条的、妓女、抢劫者、杀手在百老汇五光十色的霓虹灯下纷纷开业,而用不着缴灯火费;此外,还有许多旅游者。在广场一带、以及通往广场的各条破落的大街上,到处是红光闪烁的、镶着“我爱纽约”的标牌广告——这是刘易斯-莫切殷勤的礼节。

    星期四晚接近午夜时分,布雷德。布克尔出动了,他盘旋在时报广场酒吧和影院俱乐部四周寻找着一个主顾。布克尔是个黑人小伙子,在拉客、谈生意方面很有一手。他能给你搞来可卡因、海洛因,以及其他各种各样的毒品。他还能搞到枪,不过没有大家伙,尽是枪、左轮什么的,在他给自己整了一把之后,他基本上不再弄这些东西了。他不是拉皮条的,但他与那些女人正经处得不错,他可以把话说到她们的心坎上,而且还是个好听众。

    许多个夜晚,他和那些姑娘厮守在一起,听她们讲她们的黄粱美梦,即使是最低贱的妓女也有她们的梦想。布克尔愿意听,他喜欢听,喜欢“马路天使”围着他讲她们的梦想时那种象个人物似的感觉。啊,她们的这些狗屁梦想有趣极了,她们投骰子、看星象书,总能碰着吉利的数字,说是来年会有个男人爱上她们,然后她们就会有个小孩,她们会把孩子抚养成医生、律师、大学教授,或是影视名星,成为一个象理查德。波雷尔或者象艾迪。

    墨菲那么棒的歌唱、舞蹈、电影或喜剧演员名星。

    布雷德。布里乐在瑞典电影宫外边,等着一部儿童不宜的影片的散场。许多常泡电影院的人出了电影院后,会一边找点喝的。吃块汉堡包,一边希望能碰上点艳遇,他们步履蹒跚,哼着小调儿,你可以从他们心不在焉的眼神中一眼就把他们认出来,好象他们在思索着什么难解的科学问题,他们几乎每个人都脸上挂着一副郁郁寡欢的神情。可怜的人儿,他们孤独的要命。

    这地方到处都有拉客的野鸡,布克尔把他自己的诱饵放在了一个战略性的位置上,酒吧里的男人们可以看见她坐在一张小桌子旁,旁边放一个硕大的红色钱包,她是一个从明尼苏达州达拉斯市来的一个金发碧眼的姑娘,大块头,久受海洛因腐蚀的蓝眼睛冷若冰霜,布克尔把她从一个比死亡还糟糕的命运中解救出来。那是种什么样的生活呀,在一个偏僻的农场,冬天里寒风刺骨,她的美色眼看就要埋葬在那块贫脊的土地上。是布克尔给了她新生命,但他一直待她小心翼翼,她可是名声在外,没有几个人敢象他这样跟她合伙。

    她名叫基姆伯莉。安斯莉。六年前,一个与她搭档的拉皮条的在睡觉时,被她一斧头砍死了——布克尔总是说,小心叫基姆伯莉或蒂芬妮的姑娘——她被拘捕、起诉、审讯,但给她定罪判刑的时候,她的辩护律师证明她身上有数不清的伤痕,并说是她吸食海洛因的习惯造成了她当时“神志不清”这样她仅被送进了吸毒者治疗中心,经过医治,宣布恢复了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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