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相公_第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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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2/3页)

端木忍,整个身子都快贴到他的胸膛去了。

    突然一颗小石子打到端木忍的手臂!

    “要亲热到阁子里亲热,干嘛在这边?真碍眼。”发财端起轻蔑的眼神看着端木忍和纤纤。

    “你这个臭小子插什么手?石头你丢的,对不对?”纤纤叉起腰,瞪著她。

    “我丢的又怎样?你心疼啦?”发财冒火地瞪著端木忍“看上这个用情不专的人是你的事,但你们杵在这里亲热就挡到我的路了!闪开,我要找君少爷。”

    “你知道筑君去哪了?”

    自从知道筑君是姑娘后,端木忍自然也就知道镇日跟在她身旁的小子,也全都是丫环了。

    想到这个就生气,发财气呼呼地瞪著他“我知道还用跑来跑去?如果君少爷有三长两短,你这个王八蛋就完了。”语毕,发财就要走人。

    用力甩开纤纤,端木忍拦住发财的去路“她怎么了?”

    “她怎么了…”怀著恨意的眸子看着端木忍和纤纤。该死的狗男女!他还敢问?发财啐了他一口“凭你也配问?”

    看着发财的表情,端木忍有不好的预感“你快说!她到底怎么了?”

    虽然她可以感受到他好像比较重视自己的主人,不过发财怀著恨意的态度并未曾改变?谁教他和纤纤刚才靠那么近。

    如果端木公子一次要娶两个女人?

    发财眨眨睫毛,她可受不了自己的主人要和纤纤这个讨厌的女人“称姐道妹”!哼,非把昨天在帐房的仇替主人报回来不可。

    发财突然笑得很可爱,歪著头问端木忍“你好像很着急?”

    “当然着急!”端木忍忙点头。

    纤纤瞪著发财,这个该死的书僮废话还真多!

    “所有的人当中,你是不是最喜欢君少爷?”回看纤纤,发财一副欠人打的示威模样。

    “当然!”这还用问吗?他端木忍这辈子就是娶定席筑君了。

    “贱小子!你少招惹我的端木大哥。”站在旁边的纤纤可受不了发财挑衅的态度,克制不住地大吼大叫“二当家是男人,凭什么来抢我的端木大哥?你没看到端木大哥那么喜欢我,你少胡说八道,变态才会男人喜欢男人。”

    “不要脸的女人!你给我听著,咱家少爷就是男女通吃,你怎样?”发财用力地吼回去“魅力不及咱家少爷,你就闭上嘴。有本事,你去勾引女人来著!我倒看看会仙楼哪个女人说你好?”

    “大变态!不正常!”纤纤气得直跳脚。

    发财维护筑君的秘密,又死要替主人讨回面子“死騒货!臭娼婆!咱家少爷一点也不把你看在眼里。”在市集长大的她,骂人可不输纤纤。

    两人的叫骂声惊动不少人,纷纷探出头来看热闹。

    “筑君不是变态!”端木忍无法忍受有人当面骂筑君“是我死缠著她不放。”

    “听到没有?”发财得意洋洋地看着纤纤。

    “不可能!端木大哥,你一定被他骗了,他都丢下你不管了,连伺候他的人都不知道他去哪玩?你何必替他说话?”纤纤猛把丰满的胸脯挤向端木忍“你比较喜欢我的,对不对?”

    不理会纤纤的挑逗,端木忍追问发财“筑君上哪,你倒说啊?”

    没好气的看着他,天知道君少爷上哪去了!昨晚就没回家,今早发财快把会仙楼翻过来了,也没看到自己主人,怎会知道她上哪去了?多半是因为昨天纤纤的话,让她伤心的把男人让给别人吧?

    发财耸肩“你管那么多干嘛?那么多女人喜欢你…”不让发财把话说完,端木忍快气疯了“我为什么不能管?筑君这辈子就是我的人!快说,她到底到哪里去了?”

    没料到端木忍居然当众说出这种离经叛道的话,纤纤瞪大眼“我拚命要救你…你居然不知道珍惜…”她竟流下泪。

    纤纤没想到自己处心积虑,竟会落得这般结局?她会仙楼第一名妓--又情何以堪?

    看到一向高傲的纤纤居然为男人流泪,发财觉得她也顶可怜的“别哭啦!君少爷知道你很喜欢端木公子,已经让出来了,你还不满意?”

    “我不用他同情!不用他施舍!我…”

    “她已经把我让出来了?”

    端木忍脸色阴晴不定,狂笑出声“那我算什么?我跟她的山盟海誓呢?她敢把我让给别的女人?”

    哎呀呀!自己是不是说错话啦?发财看着两个已经抓狂的男女,脚底抹油,想溜。

    “你还没告诉我,她去哪里了?”一把逮住发财的衣领。

    “不知道啦!她一早就不见人影了,也不在家里!我不知道啦!”发财挣扎著。

    这个可恶的女人!居然敢把他让给别人?

    放开发财,端木忍怒吼声绵延不绝,可听得出他相当气愤。看样子,席筑君可要小心些了,千万别被他找著,否则小命堪虑啊!

    一眨眼,端木忍人就消失不见了。

    *****

    步履蹒跚。

    席筑君拉紧披风,她坑诔死了!初春时分,冬雪尚未融解,但她的四肢已同雪无垠的世界,快冷绝。

    困难地走到猛窜新芽的树下,靠坐在树干上,微微喘息。一向粉嫩的小脸蛋已惨白,而鲜红的唇也丧失颜色,两颗龙眼大的眼珠子也失去往日神采,藏在披风下的小手因寒冷而泛著少见的红紫。

    怎会如此狼狈呢?

    这就要怪她视马不明了!临走前,她到马厩挑了匹健壮的好马,心上计算,这匹马载自己到嫁入古家的表姐那应绰绰有余,便上路了。哪知到了古家,才知道表姐带著儿子随夫婿到庐山度假去了。

    让她一时失了目标。

    难道自己也单枪匹马上庐山?才犹豫…没料胯下的马儿成精,感觉背上的主人四肢虚软,不像平日乘骑的粗汉,她才出了苏州城门,就抓狂乱跳。筑君和马儿僵持没多久,就被它摔下来。

    马儿见背上负担已消失,便勇猛地往前直窜,没一会儿工夫,就不见“马”影了,独留筑君瘫坐在四下无人的荒山小径上。

    所以这会儿,她到底在哪里呢?别问她,她自己也不知道。

    抬眼望去,四顾茫茫。

    皑皑的白雪覆盖整片大地,而初春的阳光并未探见,阴冷、刺骨的风仍张狂地流窜。

    是谁告诉她春天到了呢?拉紧衣裘,筑君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没想到,天下之大,居然无她容身之处。

    端木忍还在回江北的路上,表姐和夫婿在庐山,大哥不知道自己在郊外受伤了,谁来救她呢?

    偷偷按住受伤的脚踝,痛彻心肺。

    难道真要冻死在这个荒郊野外?日后端木大哥挽著纤纤回江北,也不会知道她到底怎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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