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吟曲_第四章金旗五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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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金旗五行 (第4/8页)

一手“金旗五打”乃是近年新创不久,从未使用过的最厉害秘学。

    老实说,这一招,段南溪势在必胜,铁先生万无抵挡之理,只有设法后退,而这一点,段南溪也早已考虑到了,如果这时铁舒眉身子腾起来,那么其后果,将是坠落千丈深渊!

    金指段南溪如意金旗甫一攻出,他左掌同时挟着排山倒海的劈空掌力,吐气开声,平胸推出!

    峰头上吃他这种巨力,卷起了一天沙石,他整个的人,就像是一个巨大的魔影,连同着金旗和掌势,构成了一团滚动的暴风。

    武林中,从未见过如此骇人的怪招威势!

    武林中,也从没人能够像段南溪这样化兵刃、rou体为一形的!

    在凛冽天风里,这位长青岛主施展出这么厉害的招式,显而易见地,他是欲置对方于死地!

    他双目如怒鹰也似地睁得滚圆滚圆,头上的那根短发辫,整个地直立了起来。

    在他没有出手之前,任何人也不会想到这么一个老朽的人物,竟然会有如此厉害可怕,这时他哪里像是一个人,简直像是一头狮子、老虎,那伸出的左掌,也像是低飞猎兔的一只鹰爪!

    段南溪这招“一旗五打”与随附的掌势甫一发出之后,就连一边伫立作壁上观的金婆婆,也禁不住怪笑了一声道:“好招!”

    石后的郭飞鸿更吓出了一身冷汗,不由自主蓦地站了起来!

    但只见金白两个影子,就空一合,暴起“呛朗”一声脆响,残月剑像是摔碎了一天银子似的,泛出了万点银星。

    那是多么动人心魄的一击!清脆,嘹亮…

    剑上的龙吟之声,有如是沙漠里的一串驼铃,唏哩哩!震人耳膜,撼人心魄…

    金白二影一击之下,都伫立着不再动了。

    铁先生右手抱剑而立,清癯的面颊上,不过是多了两道深刻的冷笑皱纹。

    长青岛主段南溪愣了愣,忽地狂笑了一声,声动天地,道:“好招法…段某生平仅见,段某今夜…”

    这狂笑声,传遍了整个峰项,似乎整个的九华山峰都为之动摇了。

    接着,他徐徐地转正身子,你也许已经注意到他身上不再是金光闪烁了,那为数百十的闪烁金片,随着夜风一片片地飘出去,就像是空中的星光一般。

    至于铁先生究竟是施展了一手什么样的剑法,竟能如此挫折戏耍了段南溪,场外的两个人,是一点点也没有看出来!

    月光映着段南溪那张长脸,他微微摇晃着身子,双手沉重地挥动着那杆称雄武林垂数十年之久的“如意金旗令”这一霎那,他感到了悲哀!

    铁先生右臂轻起,冷如寒冰地道了声“承让了!”

    他说完这句话“锵”一声,短剑插加鞘内。

    那一边观战的金婆婆,忽然一声怒叱,自石笋上拔身而起,直向着铁先生猛扑了过来。

    铁先生森森一笑迫:“婆婆做甚?”

    他只把右手五指箕开,在面前一遮,金婆婆便来势如电,去势如风地倒折回去,却是足下自乱,踉跄后退了五六步始拿桩站定,

    他身子抖战了一下,道:“你…”铁先生以比冰还冷的声音道:“金旗令自今请销撤,长青岛半年之内解散,岛上不得驻留一人,些许小事,岛主当不致为难吧!”

    段南溪哈哈一笑,只见他右手一掷,石笋上火星一闪,那杆“如意金旗令”已齐柄陷入石内。

    他回过身来,向着铁舒眉一阵苦笑道:“多谢尊驾剑下留情,一切遵命,再见!”

    说着双袖一挥一收,就像一头凌空束翅的大鹤似的,向峰下直落而去。

    他是背贴着壁峰直落下去,中途只利用足踵,手指的力量,在石壁之上略略沾点,看起来真比箭矢还快!

    金婆婆这时望着铁先生,点了点头,她本想说几句后会有期之言,只是对方那惊人的武功太高太玄了,高玄得令她连一句大话都不敢话。

    她只点了点头,苦笑道:“承教,老婆子告辞了!”

    一转身,随着段南溪之后,也向峰下落去!

    九华山巅,萍聚风散,又回复了原有的宁静。铁先生向远天凝望了一刻,突然徐徐转过身来,冷笑了一声,道:“你可以出来了,戏已经完了!”

    郭飞鸿不由暗吃了一惊,心中却仍存着一些怀疑,一时出来不好,不出来也不好,大感为难。

    铁先生鼻中微微哼了一声,只见他身形一闪,已到了飞鸿身前,冷然道:“郭飞鸿,你还不出来么?”

    郭飞鸿只得站起斟来,垂首窘然道:“老前辈请恕失礼,我只是…”

    铁先生目光炯炯地道:“如果我猜得不错,你大概是送还我遗失的东西来的,可是?”

    飞鸿抬头看了他一眼,只觉得铁先生那张白白的面颊之上,没有一丝笑容,他那袭雪白的长衣,为风吹得猎猎作响,他那么逼视着郭飞鸿,令飞鸿感到不寒而栗!

    郭飞鸿只有频频苦笑,他不知怎么启齿才好。

    铁先生忽地双眉一挑,双手同时向前一伸。已沉实地按在了郭飞鸿双肩之一。

    只见他身子一阵战抖,道:“说…你莫非把我那包东西遗失了?”

    飞鸿咬了一下牙,讷讷道:“老前辈请暂息雷霆,容我细禀!”

    铁先生双眸微微地闭了闭,遂即松开双手,后退了一步,道:“你慢慢说!”

    飞鸿忍不住叹息了一声,苦笑道:“老前辈猜得不错,我…我把那珠囊遗失了!”

    铁先生目光一亮,身子瑟然抖了一下。

    郭飞鸿生恐他发作,忙接道:“此中情形,一言难尽,请容我——禀告,你老人家也就明白了!”

    铁先生忽地长叹了一声,道:“这都怪我一时大意,赠衣时忘了取出那包东西,却也怪不得你。你只告诉我,此物怎么遗失,为何人取走就是!”飞鸿苦笑了笑道:“这正是我千里来此找你老人家的原因!”

    接着,长叹了一声,遂把月来一段经过,由头到尾地详说出来。

    铁先生一言不发,仅在飞鸿说到长沙访晤铁娥不获,巧遇方和玉时,面上微微现出了一丝异容。

    郭飞鸿前后足足说了一盏茶的时间才说完一切,铁先生听后,冷冷一笑,目视着郭飞鸿徐徐地道:“小伙子你受骗了!”

    郭飞鸿吃了一惊,道:“老前辈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位外貌如同是老儒的风尘异人铁先生,冷森森地一笑,道:“你说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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