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吟曲_第十一章龙龙吟曲曲若桃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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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龙龙吟曲曲若桃李 (第5/8页)

,对于铁蛾这个人,可真是一个谜,真正是摸不透,记得昔日病榻相守,那是何等一份真挚的感情,而今曾几何时,她竟会变得如此冷淡,简直视自己如同“陌路人”一般!

    飞鸿想到这里,不禁又忆及云海老人之言,铁娥原是为自己两世殉情,自己亏负她委实也太多了,可是她如此倔强难以捉摸,简直无法亲近她,再想到离师之时,师父铁云那些托嘱自己的话,要自己务必娶她为妻,想到此,他那一颗心,愈发的感到不安了!

    习习的江风,迎面吹过来,忽然使得他心中清醒了不少,再看所乘的渔舟,竟然是向着下流疾驰,并非是向对岸拢去,不禁心中一惊,当时大声道:“喂!这是怎么回事?”

    cao舟的像是父子二人,一老一少,那个老的戴着一顶大斗笠,搓着一双干粗的手嘻嘻笑道:“大相公,前几天发了大水,水太急,船横不过去,所以只好向下游走一程,实在是没有办法!”

    飞鸿打量这父子二人,倒像是作粗活的水上人家,也就没有发作。

    说话之间,这条扁舟向下又行了里许,郭飞鸿扫目别的船只,见也有拢岸者,不由心中一动,他目光无意间扫向这艘船舟船尾,竟发现供着一个黄铜的小鼎,鼎内袅袅冒着黄烟。

    飞鸿忽然明白了,这艘渔船定是参加了什么帮会组织,也许他们对自己是心怀歹意,当时上前一步,冷冷一笑道:“我现在就要靠岸,快快靠过去!”

    那老船夫嘻嘻一笑道:“大相公,老实对你说吧,有几位朋友想要见一见大相公,所以…”

    飞鸿不由勃然大怒,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了老船夫胸衣上,老船夫吓得面上变色道:

    “大相公饶命…这不是我的主意!”

    飞鸿见这船夫如此一把年岁,不由心中一软,松开了手,冷冷笑道:“什么人要见我?”

    船夫定了定神,用手向前一指道:“相公请看!”

    飞鸿顺其手指处一望,不由吃了一惊,原来只顾得与他说话,竟不知水面上结集了大片的渔船,这些渔船少说也有数百艘之多,远远作势,竟然把自己这艘船围在了正中。

    郭飞鸿朗笑了一声,再抬头前看,有一艘全黑的大船,停舶在湖心,大船上,立有两排赤着上身的汉子,雁翅似的排开,空出了正中的船舱,舱面上坐着四五个人,有男有女。

    这时他所乘的渔舟,已然靠向了大船,大船上立时放下软梯,一个赤着上身的汉子,气势汹汹的道:“朋友,老太爷有请,快上来吧!”

    飞鸿方才一瞥之间,便觉得大船上几个人物甚是眼熟,此刻一听他如此一说,立即想起了大船上人,原来就是大湖帮的那几个主儿。

    如此看来,想必是大湖帮为报那毁坛之仇,才会如此阵势。

    这么想着,郭飞鸿倒也不慌,冷冷一笑道:“原来如此,倒要领教了!”

    说罢右手轻扯长衣,已然腾身上了大船。

    他身子方自落定,便有一个清瘦的短衣老者迎面走了过来,飞鸿细一打量,已认出了这人竟是大湖帮的向老太爷,此时看来,他那一张黄焦焦的老脸,正蕴含着无限的怒容!”

    这位向老太爷站定身子,嘿嘿一笑,双拳一抱,高举过顶的揖了一揖道:“郭大侠,大侠客,久仰了!”

    飞鸿一惊,倒想不到对方竟然会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当时也回礼道:“向老太爷,久仰了!”

    向老太爷忽然转舒道:“二嫂子,献酒来!”

    遂闻一声娇应,就见一个身着红衣,头上插满了桃花的艳妇,手持着一个白铜的酒盘姗姗走来。

    这妇人郭飞鸿也是知道的,她就是那日在擂台上所见,叫作马二嫂子,为铁娥所伤的那个女人。

    向老太爷接盘在手,道了声:“二嫂子,斟酒送上去,看他饮是不饮。”

    马二嫂子一双桃花眼,向着郭飞鸿瞟了一瞟,伸出一双雪藕似的玉腕,就铜盘内提起锡壶,斟上了一杯酒,移步走向飞鸿。

    只见她粉面泛春,杏眼流波,当真是“人面桃花”她来到了飞鸿身边,微微施礼,娇声道:“五湖四海酒一杯,万朵莲花遍地开!”

    说罢把酒杯送至飞鸿面前,笑道:“郭大侠饮了此酒,我们之间的梁子也就解了!”

    飞鸿退后了一步,冷冷笑道:“这是什么意思?”

    马二嫂子杏眼递波的道:“你还不明白么?老太爷是有意收你入门,你如果饮了这杯酒,也就算是我们大湖教下的弟子,以你的武功,还可派给你一个重要的位子!要是你不肯饮这杯酒…”

    说到这里微微一笑,一只玉手向四下指了指道:“你可是看见了?你的本事虽然大,却难以逃开我们手去!”

    郭飞鸿冷笑了一声,环目四视,果见那无数舟船,已更形逼近,构成了一圈大大的屏障,围得四周水泄不通。

    可是这种阵仗,又如何会看在他的眼中?

    马二嫂子见他久久不接酒杯,不由呆了呆,后退了几步道:“姓郭的,你莫非还不识趣么?”

    方言到此,就听得一声叱道:“二嫂子且慢,我来问他!”

    飞鸿见说话音是一个五旬左右的老者,手中拿着一根早烟杆儿,身着湖绸长衫,迈着八字步儿,一直走了过来,他走到了飞鸿身前,冷冷笑道:“老夫姓向名春湖,乃是敝帮的帮主,那一日开坛我不在场,由家父主持,听说足下与一个姑娘,大显神威,把我们大湖帮打了个落花流水,嘿嘿!”

    向春湖笑了几声,眯着眼喷了一口烟,徐徐地道:“这几天,我们的人,一直就没有离开你们,那个姑娘虽是暂时溜开了,可是迟早逃不过我们手掌心去,往南往北都有我们的人!”

    郭飞鸿眼看对方一团傲气,禁不住心里生恼,当时冷笑道:“向帮主,请你长话短说,我还有事,不便久留,实在抱歉得很!”

    向春湖那张瘦脸一沉道:“好,俗语说得好,光棍一点就透,家父因赏识你那两手功夫,破格开恩,非但不怪罪于你,还想收你入门,郭老弟,你如果入了我大湖帮…”

    话未完,郭飞鸿一声朗笑道:“向帮主高抬,在下一介俗夫,实不敢高攀!贵帮如果没有别事,我这就告辞了!”

    一旁的马二嫂子闻言,手中酒盘高高向上一举,四周如同闷雷也似地吼叫了起来,喊打之声,响彻云霄。

    向春湖嘿嘿一笑道:“郭飞鸿,你可是听见了?如果你不答应,只怕是走不了!”

    郭飞鸿剑眉一挑:“几艘破船,就拦得住郭某的去路不成?”

    接着抱拳一声朗笑道:“告辞!”

    话声一落,倏地转身,他身子方一转过,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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