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龙宝典_第一章金龙绝学震武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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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金龙绝学震武林 (第4/6页)

衣服?佩刃?或是听到什么其他的声音?”

    蔡姓汉子不安地搓了握手道:“小人因事先未曾留意,只看到那厮身形约和我们堡中郑师傅的身材差不多;比起郑师傅来,也许稍为瘦一点。穿的衣服,近天蓝色,像是一袭罩膝长衫;有无佩带兵刃,则未能看清楚。另外,依小人揣测,此人之年纪,可能尚未超过三十岁;一身轻功,相当不俗,远非小人等所能企及;只有堡中的冯师父和祖师父,或能与之相提并论、从这厮出现到消失,仅是一眨眼功夫,小人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无名堡主点头道:“好,这里没有你的事了,你还是回到前面去吧!”

    等那蔡姓汉子离开后,钱总管铁青着面孔,将那份警柬往桌上一掷,忿忿然站起身来,举步便向门口走去。

    无名堡主连忙喊住他道:“钱兄要去哪里?”

    钱总管转过身来道:“我不信这厮能跑出多远去,且待钱某人前去会会他,也好叫他朋友知道,我们这么一座无名堡,并不如他朋友想像中那样轻松愉快!”

    无名堡主连忙招手道:“来,来,你过来坐下,我们谈谈。”

    钱总管返回到原座坐下后,无名堡主向两人扫了一眼,缓缓说道:“在这座无名堡中,就算你们二位跟随我公孙某人最久,现在我想先请教二位一个问题:以我公孙某人今天这一身微薄的修为,你们以为我够不够资格收授传人?”

    钱总管正想开口,无名堡主连忙拦着道:“且慢!这是第一个问题。第二个问题是:如果你们答复认为可以,那么你们有没有想到,我公孙某人何以迄今无此项打算?”

    这一问反使钱、高两人沉默下来。

    无名堡主又接着说道:“然后,是第三个问题,也是最后的一个问题:就是最近这三年多来,我公孙某人明知你们不愿意,也知道这种做法值得斟酌,为何却一再指令你们在外面沾惹是非?”

    对这一问题,钱、高两人自然更无法回答。

    无名堡主突然脸色一整,一字字地端容说道:“告诉你们,以上这三个问题,可以做一句回答:全是为了等待今天!”

    钱、高两人全为之微微一怔。

    无名堡主淡淡笑了一下道:“两位想不到吧?”

    钱总管似乎有点迷惑道:“这样说来,堡主早就知道,江湖上终必有这一天,会出现一个以金龙门传人自居的人物了?”

    无名堡主道:“只能说这样猜想,如今能够一如预期,可说是我公孙某人比本门前三代祖师幸运的地方。否则,我公孙某人便只有像前三代祖师一样,怀着一个死结,到老无法打开,然后再无可如何地将这个无法打开的死结传给下一代!”

    钱总管道:“请堡主恕卑属出言无状,卑属听了堡主这番话,几乎愈听愈糊涂。听堡主语气,难道目前这名以金龙门传人自居的狂徒,竟真跟金龙门有甚渊源不成?”

    无名堡主点头道:“可以这样说!”

    钱总管道:“从堡主处,卑属知道,金龙门规定一系单传,那又怎会同时出现两位金龙传人呢?”

    无名堡主道:“这没有错,金龙传人,永远只有一名,第九代便是我公孙彦!”

    钱总管道:“那么”

    无名堡主道:“现在留柬的这位仁兄,不管他自称什么侠,金龙门的系谱上,都永远不会有他仁兄的名字!”

    钱总管道:“然则此人一身武功,又是从何而来?”

    无名堡主道:“金龙宝典!”

    钱、高两人又是一呆!

    钱总管注目道:“金龙宝典,堡主说过,不是只有一部吗?”

    无名堡主道:“应该只有一部。”

    钱总管:“如今呢?”

    无名堡主道:“如今至少有两部!”

    钱总管道:“都一样?”

    无名堡主道:“不一样。”

    钱总管一愣道:“既然堡主都称它们为金龙宝典,又怎会不一样呢?”

    无名堡主道:“公孙某人的这一部,不及今天留柬者的那部完整。换句话说:这位留柬者,如与公孙某人资质相等,他今天的一身成就,就会高过我公孙某人!”

    钱总管道:“卑职又听胡涂了,难道”他没有再说下去,因为他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下去才好。

    无名堡主轻轻叹了一口气,摇摇头,没有接口。

    从这一声叹息里,钱、高两人知道,他们堡主并不是不愿意告诉他们这段秘辛,而是说起来话太长了。

    无名堡主起身道:“走,去七娘那里,先替高兄治伤要紧,这些以后慢慢再说。总之,只要你们还是无名堡的人,今后有得你们忙的就是了!”

    主属三人出房而去,留下小香小玉两名少女收拾桌子。

    那份警柬,仍然留在桌上。

    只见上面一共只有两行字:“书示无名堡主:希见字克日解散堡众,隐名埋姓,退出中土,否则必将后悔无及!金龙本代传人启。”

    倦鸟投林,暮霭四合

    洛阳东城。

    提学府前。

    一辆车帘低垂的油蓬马车,在一名驼背苍头的轻叱声中,缓缓驶到阶前停住。

    台阶上面,早有四名青衣小婢,提着四盏素绢宫灯,候在门槛两旁。

    眼前这座提学府,建筑甚为古老,先后十年间,曾数易其主。如今住在里面的这位提学大人,据说系年前方自江南迁来。

    这位提学大人过去究竟当过哪一省哪一任提学?姓什么?叫什么?而今多大年纪?人生得何等模样?附近很少有人弄得清楚。

    因为这位提学大人自迁来以后。常年深居简出,根本不与外界交往;那两扇包着铁皮的大门,也总是关得紧紧的,很难得看见打开一天。

    住在附近的人,只知道一件事。

    就是这位提学大人,好像不止一房妻妾,而且个个年轻貌美,隐约间都仿佛具有相当之姿色!

    西城门外的白马寺,在每年这个时候,均循例举行水陆道场,诵经忏七七四十九日,祭三界诸佛,渡一切众生,并供十方善男信女,求子求财,放生许愿。

    现从白马寺烧香回来的,正不知道是府中的哪一房内眷。

    马车于阶前停定后,那驾车的驼背苍头,赶紧跳下车座,过去打开车门。

    没有想到,车门打开,由两名蓝衣少女自车内搀扶出来的,竟是个面目奇丑的白发老妪!

    那老妪看来似乎相当劳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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