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种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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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2/4页)

指白雪解渴的心上人,口渴正是yuhuo上升的表现,他一定是跟她一样,被少爷的爱感染了。“我想,这是男人爱女人,至高无上的表现。”

    方果含着手指,幻想是在含糖葫芦;一整天没吃东西,肚子饿,不得已拿雪水充饥,不过。他对小如的说法完全不认同,甚至大笑。

    “他是笨!我meimei根本不喜欢他,他白死了,还是笨死的。”

    小如骇白了脸。“你怎么可以落井下石?!”

    “我说的是实话。”方果理直气壮,毫无愧疚。

    “你…我看错人了!”小如挥串如挥剑,怒斩情丝。

    “别打了!”方果以身护着雪人,发现自己才真的看错了她这只母老虎。

    小如一手拉断头上的花环,还朝他的脸吐口水。“呸!我讨厌你!”

    “难道——媒仙馆的饭菜里被下了疯药!”看着小姐和小如都出现不正常的举动,方果决定为了保险起见,以后改吃树皮果腹。

    眼看小如的身影消逝在夜色中,雪人忽然复活,手脚迸出,摇、头晃身,抖落一地的雪花,杏眼圆睁,瞪着对她徽笑的方果。

    他说司马乘风的坏话,罪无可赦,应该掌嘴以警效尤。但是又不能让他知道她是为此生气,因为他从头到尾都反对使用美人计,若让他知道自己假戏真做,那还得了!他一定会棒打鸳鸯。

    司马乘风现在身中剧毒,绝对不是他的对手,搞不好会被他乱棒打死,而她则是被五花大绑,扛猪似地扛回将军府…

    啪嚏一声,方果嘴巴又肿又红。“我的好meimei,你干么打我?”

    “你病好了,为什么不来通知我,反而跑去谈情说爱?”戚彤有恃无恐。

    “我…对不起,我错了。”方果有口难言,只要老天爷明白他忠心就足够了。

    “知错要能改,还不快去调查情种!”先支开他,免得坏她好事。

    “遵命。”方果走了几步,忽地倒退回来。“去哪里调查?”

    “老爷房。”戚彤随口搪塞一句,没想到居然让她歪打误中!

    “周嬷嬷都跟我说了。”司马义面容憔悴。

    “孩儿不孝,让爹cao心了。”司马乘风表情看似镇定。

    “你走了,你娘怎么办?”司马义牵肠挂肚,放不下心。

    司马乘风眼眶一红。“状元答应我了,他会代替我服侍娘。”

    “没人能够代替你,你是她十月怀胎辛苦生下。”司马义叹息道。

    “来世,我希望再做你和娘的儿子,加倍孝顺。”司马乘风痛人心肺。

    “为什么要喝下毒药?”司马义眼中没有责备,只有慈父的关切和哀伤。

    该怎么说呢?他爱上一个不该爱、对情种图谋不轨的女人…不不不,爹不能再受刺激了,就说他爱上一个不爱他的女人好了,反正事实也是如此。

    她色诱男人,无往不利,受害者可能从长江头排队排到长江尾。当然也包括他在内。

    搞不好他还是最惨的那个!别的男人至少享受过她的软玉温香,对她爱不释手,而他却是连床角都还没碰到,就得去棺材里躺了。

    不甘心,是有一点点这样的感受,但奇妙的是,他并不后悔!

    他的体内,似乎不是中毒,而是中邪,一看到她就会升起一股炽热的渴望。

    没有人知道,他认真地考虑过自己的另一半非她莫属,他很想跟她拜堂成亲,他不在意她不是清白的女人,他想要光明正大的迎娶,名正言顺的温存,他要看着她头枕着他的胸膛,发丝披散在他的臂上,娇羞的模样…

    算了,他想要她。她还不见得要他。更何况跟他结婚等同跟死人冥婚!

    对她而言。以身相许的报恩方式,不只门都没有,连窗户都没打开。

    “多情总为无情苦。”司马乘风脸上的失落,难以一手抹去。

    “那个meimei?”他愿为她死,知子莫若父。

    “是她没错。”司马乘风坦诚以对,敢爱敢当。

    慎重起见,司马义求证地问:“你爱她?”

    “她不爱我。”司马乘风幽叹,一旁的蜡烛仿佛在为他滴泪。

    “我有让她对你一见倾心的特效药。”司马义暗藏玄机似地黑眸一亮。

    “特效药?是不是情种?”司马乘风毫不意外,眼波如琉璃般清澈。

    “你怎么知道的?”司马义惊愕,原来秘密早已不是秘密…

    司马乘风苦笑坦白。“偷听。”偷听爹娘枕边细语,心中有愧。

    此时,蛰伏在屋顶上的方果掀开一片屋瓦,国字脸凑了下去,看见司马义伸出手——原本丰腴富贵的手形饱受病魔折磨,恍若攀地树根,筋暴骨突,非常狰狞;方果感到鼻子一酸,但也只是一闪而过。

    这对父子摆明了合谋算计小姐,癞虾蟆想吃天鹅rou,去他的!不值得同情!

    继续看下去,只见司马义拉了拉床头帐幔上的系绳,接着一块墙砖进开,司马义从里面取出一只锦绣袋,塞入坐在床边的司马乘风怀中,袋里装的应该就是遍寻不着的情种。

    太好了,终于找到了!放回屋瓦,纵身一跳,方果赶着回去交差。

    “磨碎后放进茶里,一颗就好,保证威力无穷。”

    “爹…你作媒从未失败过,是不是靠情种的帮忙?”

    司马义汗颜地说:“不瞒你说,媒人礼在百两黄金以上才用得到。”

    “不!靠情种迷惑她,这是下三滥的招数。”司马乘风严词拒绝。

    “爹只是想帮你完成心愿。”司马义唯诺,窘得无地自容。

    “原谅孩儿不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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