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指环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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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5/12页)

你告诉她,你已经有了舞伴,她就不会再缠你。”

    “翡翠不在,我又不想找别的女孩子,我根本没有其他舞伴。”

    “我呢?”丘婷婷气得声音都抖了:“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可是你从来不敢堂堂正正带我出去,一直把我推往暗角。一星期就只等你回来陪我吃几顿饭。我明白,因为你认为我不够分量,其实你一直觉得我土,又乡巴!”

    “我没有这样想过,只不过我和翡翠、绮年娜玩惯了,一时之间改变不过来。”

    “那很好,以后我交我的男朋友,你交你的女朋友,各不相干。”丘婷婷鼻子发酸,她真是好失望、好失望。

    “你还要和金柏嘉来往?”

    丘婷婷仰起头,转了转眼珠,她不让眼泪流下来:“柏嘉对我很好,很专一,任何宴会他都带着我。也以我为荣,不会把我放在暗角里。”

    “婷婷,其实…”

    丘婷婷打开房门:“请你出去,我要睡觉了。”

    “不要生气,我对绮年娜并不好,其实我…”

    “我没有怪你,你对谁好跟我不相干,我只是想静静的休息。”

    “也许你太疲倦,”任俊铭穿回皮鞋:“明天吃早餐的时候我们再好好的谈,晚安。”

    任俊铭一踏脚出去,丘婷婷马上关上门,并且下了锁。

    第二天任俊铭到楼下餐厅,餐桌上只有一副食具,任俊铭连忙问:“婷婷姑娘呢?”

    “婷婷姑娘在房间,她说今天不吃早餐。”

    任俊铭转身出去,跑上三楼,来到丘婷婷的房间,用力打门。

    “婷婷,丘婷婷,开门,我有话跟你说…你在里面干甚么?开门呀!”

    秉面一点声音也没有。大概她昨晚没睡好,还在床上睡觉。

    回写字楼,中午打了个电话到丘婷婷房间,电话钤一直响,没有人接听。

    任俊铭找金妈。

    “婷婷姑娘还在补习。”

    “她有空请给我一个电话。”

    直到下午电话没来过,任俊铭又再次打回家,答覆是:“婷婷姑娘去了上课。”

    任俊铭四点半前赶回去,希望截住丘婷婷,因为她通常四点半补习后回家。

    坐着一直等到五点半,忍不住问金妈:“婷婷为甚么还不回家?”

    “她有点不舒服,三点半便回来了。”金妈见他有所行动:“孙少爷,你别吵她,婷婷姑娘刚睡了。”

    “她没事吧?要不要看医生?”

    “她没有甚么,大概昨晚睡不好,眼有点肿。”

    “唉!”任俊铭叹起气来,这倒是少见的,他由出生到现在,哪有一件事不顺心?

    他回房洗澡更衣,他想来想去,不明白丘婷婷为何如此绝情,过去对她不好,望都不望她,她反而对任俊铭服从又尊敬。现在,任俊铭已对她不错了,她竟然不理会他,令他感到闷闷不乐。

    到吃饭时间,任俊铭一进餐厅马上就不高兴,餐桌上又是只有一副食具。

    “金妈,婷婷又不吃饭?”

    “婷婷姑娘在房间吃。”

    “为甚么躲在房间?”

    “她很多时候都在房间吃,她怕静,怕一个人在大餐厅裹。”

    “你没告诉她我在家里吃饭?有我陪她怎会静?”

    “我已经跟婷婷姑娘说过了。”

    “她还躲着,那分明痹篇我,她为甚么对我那么讨厌?”任俊铭面色变,三步两脚跑到三楼,用力敲丘婷婷的门:“婷婷,下楼陪我吃饭,我已经等了你一晚。”

    没有一点声音。

    “你为甚么不回答我?我做错甚么事?你一声不响,我根本不知你搞甚么鬼。喂,回答我。”

    还是没有回答。

    “开门呀!”

    仍然没有回答。

    “好,你不开门,我撞门进来。”

    任俊铭果然用力撞门,但这些原装一等木造的门,他再高再大,力气再强也撞不开。

    “孙少爷,孙少爷!”金妈气急败坏的跑上来:“婷婷打电话给我,她请孙少爷不要再吵,否则,她会离开这儿,这事就非同小可。”

    任俊铭浑身的汗,他靠在门上冷哼:“我明白,她想找机会搬到金家去。做梦,我锁住她。”

    “婷婷姑娘说在香港不开心,要回上海去。”

    “回上海?”任俊铭倒是吓了一跳,这岂非把丘婷婷赶走?丘婷婷来香港生活,他要好好对丘婷婷,他答应过祖母的。满屋都是任老太的相片画像,丘婷婷一走,任俊铭再无面目看任老夫人的遗像。

    “派人二十四小时保护她,千万不能让她离去。”

    “我知道,孙少爷,去吃饭吧。”

    “不吃了,我出去,替我拿车匙、钱包来。”

    他开车来到绮年娜的家,绮年娜见他面色不对,很小心的问:“发生了甚么事?”

    任俊铭坐下来,长腿搁到几上,双手交叉放在脑后.

    绮年娜给他倒杯酒。

    任俊铭看看酒杯,看看绮年娜:“别再来跟我要那一套!我不是傻子,你自己明白。”

    “我…我没有,这杯酒是给你解解闷的。”绮年娜自知理亏:“我为你开套新酒杯,一瓶新酒。”

    “拿瓶新酒来。”

    绮年娜拿了几瓶酒来由他选。

    他挑了一瓶,叫绮年娜开了,弃酒杯而用茶杯喝。

    “你再向我耍手段,我和你一刀两断。”

    “不要,我不敢,真的不敢了。”

    任俊铭记得祖母说:酒能乱性。他喝了两杯,便不再喝了。

    “好闷,好闷!”他一直在喊。

    “你今天受了甚么刺激?生意谈不成?”

    “男人的事你不要管。女人的毛病就是嘴太多,好奇心太重,干涉男人,控制男人。不懂事,意见又多,八卦!讨厌!”

    “俊铭,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不敢。”绮年娜一直以为任俊铭识破她那晚杯中阴谋而生气。

    其实,她是求爱心切,她并不知道任俊铭不喜欢人家向他卖弄手段。

    “快去换衣服,陪我上的士高。”任俊铭不耐烦:“别搽七层粉,要等一个晚上,闷死!”

    “很快,我不会要你等。”自任俊铭那次撞进来,看到她的“庐山真面目”绮年娜平时在家也搽粉装扮。

    任俊铭兴致勃勃的到的士高,拚命跳舞,想把精神分散,可是前面晃着的,老是丘婷婷向他含羞带笑的娇貌。他实在受不住,跳了几个舞便要回家。

    回家途中,绮年娜忍不住安慰他:“不要为生意的事太劳心。”

    “神经病!”

    人家都说生意难做,任俊铭可没有这个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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