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宠医妃_第188章人一入戏必有惊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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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8章人一入戏必有惊变 (第2/5页)

一生一世都只能是他的人。那个时候,他厌恶我,讨厌我,待我不好,我也从未有怨过他,我只一心等着,等着他回头来娶我…”

    而她,这一刻仿佛不再是夏初七,而是当年那一个被抛弃的可怜虫夏楚,跪在当地,眼角含泪,声音哽咽。

    可说起这些事,或许是牵动了夏楚原有的情绪,不知不觉,好多往事和片断不停在她的脑子里闪过,就像亲身经历过一般,扯得心脏生生疼痛。

    原本只是瞎编故事拖时间。

    “我父亲一生为国尽忠,最终落得一个满门抄斩,我虽得以苟活,却不敢对陛下和朝廷心生怨恨。只因父亲告诫过我,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相信陛下,一定会还给他一个公断。可他未有等到公断,他就和全家一百多口没了命。他的位置,被他处心积虑的弟弟占去了,他为女儿选好的夫婿,也被他心怀不轨的侄女占去了,他一辈子的功劳,通通都成了旁人的垫脚石,一切化为乌有。不仅如此,他还要被扣上一顶通敌叛国的帽子,从此遭万世唾弃,引千古骂名。”

    “陛下,娘娘,我是有许多话想说。我生在魏国公府,长在魏国公府,生在大晏,长在大晏,自小父亲就教育我,要忠君爱国,要恪守本分…”

    只要再忍一忍,她便可以把那些人一网打尽了。这么告诫着自己,她不再冲动,朝贡妃毕恭毕敬地叩了一个头。

    忍一忍,再忍一忍。

    还不到关键时候。

    瞄了月毓一眼,她缓了缓,想要拖延时间,不想轻易供出小十九来,以免往后真的把儿子给搭上了后悔。

    今日过来乾清宫的情况发展,并没有如夏初七事先所料,月毓比她想象的聪明,没有入瓮,而洪泰帝要她性命的坚决,更是超乎了她的想象。

    “说。”

    洪泰帝瞥她一眼,恨其不争的咬了咬牙,终于摆手挥开了两个嬷嬷。

    “陛下!听她说说,也许她还有话要说,也许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让她说完,让她说完…”贡妃几乎要哭出来,伸手拉住洪泰帝,态度恳切的央求。

    “灌酒!”洪泰帝不容她分辩,冷喝。

    “陛下,娘娘,我还有一事要说。”

    猛地抖开手腕,她低低一喝。

    那两个嬷嬷想来是做惯这些事情的,皇帝声音刚落,她两个便按住夏初七的胳膊,要将她摁倒在地。夏初七咬着牙,酒精的味道直入鼻端。只一闻,她便知道这真正是穿肠毒酒,没有半点虚的。

    “赐、酒!”

    然而,洪泰帝见状,态度比之先前,更为坚定,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字吐出。

    梅子和郑二宝两个,几乎是齐刷刷地跪了下来,急切地叩头求情,眼泪流了一脸。听了这撕心裂肺的哭声,贡妃的脸上明显有了动摇的表情。

    “娘娘,饶了七小姐吧,看在爷的分上…”

    “陛下,饶了七小姐吧。”

    嬷嬷一动,正殿内便哭声一片。

    “是!”洪泰帝一横眸,冷笑“你比谁都清楚,朕为什么要杀你。”说罢她瞪向那两个抖抖索索的嬷嬷“还不动手?”

    “民女不敢,事实而已。”

    洪泰帝沉吟着“混账,敢要挟朕?”

    “死有何惧?只是在死之前,好歹也得有一个说法吧?无端端的杀人,总会堵不出攸攸众口的。更何况,陛下不是最喜以德服人?”

    冷冷一笑,她对上他的眸。

    所以,他才如此坚决的想要除去她。

    她突然间觉得,也许在这些人里面,真正知道她到底想要做什么的人,只有这个耳清目明的老皇帝。

    与他凌厉的目光对视着,夏初七暗惊。

    “善儿!”洪泰帝看她一眼,见她闭上了嘴,这才看向夏初七,冷声道“夏楚,朕给过你多次机会,是你不愿。你原本是可以安分活下去的,但你不安分,既然一心寻死,那朕便不再饶你了。”

    “陛下——!”贡妃牙关一咬,看夏初七的样子,突地心生不忍“不如先把她关押起来。若是她悔了,便饶了她的命罢?”

    “给朕灌下去!”

    洪泰帝怒极,指着她恨声。

    “好大的胆子。”

    “我们这是诚心要逼死我吧?青红不辩便要杀人。与其这样,又何苦传我过来,不如直接找人一刀结果了我,还能落个好名誉,以免将来史官笔下,再添一笔酷政的由头。”

    晴岚更是摸向了怀里,想要强行闪出殿去。看她绝决的表情,夏初七飞快地瞪她一眼,后退了几步,目光幽然一叹。

    殿中,与夏初七同来的几人惊住了。

    “七小姐!”

    两个五大三粗的中年嬷嬷,闻声便恶狠狠地冲了过来,要按住夏初七。他们嘴里说的是“赐酒”,其实就是要强行灌酒。

    “是!”“无须多言,赐酒。”

    贡妃抿着唇,还未说话,洪泰帝却是对月毓的话深以为然。他十分清楚夏楚为人的狡猾,生怕她的话动摇了贡妃,轻咳了一声,接过话去,严厉地低斥。

    “陛下,娘娘,此女素来jianian猾,为免夜长梦多,还是不要再与她理论得好。”

    看到贡妃的迟疑,再看到夏初七眸中滑过的狡黠,月毓心里一急,眸底寒意顿生。

    “你这是何意?只信我一人?”

    贡妃一愣,奇怪地看着她。

    “娘娘,若是一定要验,可否请你亲自动手?在这皇城之中,我只信你一人。”

    见月毓这么一个淡定的人,也被自己气得炸了毛,夏初七轻轻一笑,姿态妖娆的冲她抛了一个媚眼,突地别过头,望向贡妃。

    “夏楚,你实在恬不知耻。”

    月毓倒吸了一口气,听她说得坦然,只觉一股子怒气直往胸前腾升。她直觉从未见过夏楚这般无耻的女人,先跟过十九爷,如今跟了赵绵泽,她竟大言不惭说自己还是女儿身。

    “女儿身?”

    “月姑姑,不如你亲自来?”夏初七挑衅地抬高了眉头“只怕我原本好好的女儿身,被你找来的人一验,到时候真就变得不清不白了。”

    “你不肯承认是吧?清白与否很好证实。只需去安乐堂找两个嬷嬷来验一验,你还是不是清白女儿身,便知分晓。”

    “娘娘!”月毓递了一个“稍安忽躁”的眼神儿给贡妃,像是一早就想好了对策,欠身向着二人施了一礼,才冷冷看着夏初七。

    “你这个贱人,你…”贡妃一听就急了。

    晋王赵樽一死,俨然已成了大晏的一个与“崇高”有关的符号,一个载入历史的神话。这种与侄媳通jianian的丑事,是旁人都不敢随便泼在他身上的污点,更何况他的亲生父母,又怎么会?

    谁敢提晋王的名字?

    这话问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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